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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50章 妻子走滿月囑咐我:不要打女鄰居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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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橫犯渾的陳天虎和陳天雄弟兄兩個,打傷了陳天堂和蘇發友後,見餘寨派出所的民警,拿明晃晃的手銬要銬走他們,他兩個頓時就蔫了。並低三下四的求我在雷心正麵前給他們打個圓弧,他倆表示他們一定要痛改前非,積極賠償陳天堂和蘇發友的藥費。

剛流產不久吳玉英,她拖著虛弱的身體,也來請我替她丈夫求情。

雷心正看在我跟鳳嬌的麵子上,纔沒有把他陳家兩兄弟銬走。

雷心正和餘寨派出所的民警騎著偏三摩托車回家後,

我跟鳳嬌就來到陳天堂家裡安撫阿榮來了。

陳天堂住的三間茅草屋,由於年久失修已經破爛不堪,當著廚房和牛屋的兩間房子也基本垮塌了。門上頭的土坯都被雨水淋垮了兩個豁子,豁子上茅草和八薄都慪爛了,露出了黑黑不溜秋的檁條。

堂屋房坡上的茅草也漚的是坑坑窪窪的,有幾處還是用稻草給補上的,破舊的院牆早已成了殘垣斷壁。

可能因為他是一個單身漢,由於自身的懶散和得過且過混日子的原因,才使他父母撇下的房產敗落到了這種境地。

走進陳天堂的家裡,映入眼簾的是中堂上麵的那些被煙燻的黑黃黑黃的年畫,看著有七八十來年冇有換過新年畫了。

空蕩蕩的破屋裡可以說是家徒四壁,除了中堂那裡那個像是土改時,分的一個老供櫃和幾個缺靠少腿的椅子外,堂屋裡再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東西了。

看到那兩個雲南女孩,楊秋菊給鳳嬌介紹了誰是阿榮,誰是阿莉後,她又把鳳嬌介紹給了阿榮阿莉了。

阿榮和阿莉穿的都是舊棉襖和舊棉褲,鞋子也是不合腳的舊鞋子。

她兩個穿的衣服和鞋子,一眼就能看出是撿彆人的。

特彆是她們兩個用羨慕的目光看著穿的好看鳳嬌的那一刻,我心裡感到陣陣酸楚:我們這裡17、8歲的女孩,有的在上學,有的還在父母身邊勞動。而阿榮和阿莉卻離開父母和兄弟姐妹,遠嫁到千裡之外的新陽。

讓人想不通的是,阿榮麵對陳天堂這種窮困潦倒的環境,竟看不出看不出一點悔意和嫌棄的樣子,滿臉都是新鮮和期待……

阿榮和阿莉也真夠不幸的,她們剛嫁到這裡,她們的丈夫就被人打傷住進了醫院裡,在這舉目無親大閆壪,這對17、8歲的妙齡女郎她們將過得怎麼樣,她們早在千裡之外,就把自己的未來和幸福賭在了陳天堂和蘇發友身上了……

想到這裡,我小聲的對鳳嬌說:“鳳嬌,咱給她倆每人

100

塊錢,讓她們明天到街上去買身衣服,好吧。”

鳳嬌二話冇說,就從衣兜裡拿出

200

塊錢,準備給阿榮100,給阿莉100。

這時,楊秋菊笑著一把拿過了那

200

塊錢,把鳳嬌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鳳嬌,她們纔來還冇有孩子拴著心,不能給她們現錢,萬一她們跑了咋辦呢。我明天領著她們用這錢給她們買衣服,放心吧,我一分錢也不會落她們的。”

鳳嬌點點頭說:“嗯,也行,咱彆虧待了人家。”

然後,鳳嬌走過去拉著阿榮和阿莉的手笑著說:“咱們都是女人,隻要男人對咱好,咱就實心實意的給人家過日子。日子窮點冇啥,咱都有一雙手隻要好好的乾,慢慢都會富裕的。”

阿榮和阿莉雖然不全懂鳳嬌說的意思,但她們也看得出來鳳嬌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都連連點頭。

這時,蘇發友的母親來請阿榮和阿莉到她們家吃飯來了。

鳳嬌笑著對她說:“表嬸,我今天走滿月,等會回去了,我把我的舊衣服清理幾件讓我媽媽晚上送來給她倆穿,你們可得好好的對待人家呀。”

蘇發友的母親拉著鳳嬌的手連連點頭說:“知道、知道,鳳嬌好有福氣呀,第一胎就生了雙胞胎兒子,你真是人美,心也善良。”

我跟鳳嬌又勸慰了一番阿榮和阿莉後,就告彆了她們和蘇太太,就向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媽媽跟少玉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因為我剛纔被陳天富喊去調解糾紛去了,所以,少玉跟國耀開飯館和明年二月花早她倆結婚的事情還冇有商議。

我看少玉爸媽的情緒不錯,我就他們:“表叔表嬸,我上次說的讓少玉跟國耀到新陽開小吃的事情,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陳天龍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不管,隻要他兩個願意去開飯館就讓他們去吧,不過,年前你們是不是還要往前走一步啊。”

我知道陳天龍說的走一步,就是當地的訂婚習俗,喝訂婚酒和作揖。

想到這裡,我就笑著說:“年裡肯定得喝訂婚酒和作揖呀。我跟我那邊的爸媽都說好了,臘月間挑過日子把他們的定婚酒和作揖這兩件事兒給辦辦,咱明年正月

25

起媒,2

月初

5

的小花早就讓她們結婚,你們怎麼樣呢。”

少玉的爸媽高興的說:“可以呀,我們冇有什麼意見,你們就看著辦吧。”

……

開飯之前,我把學德爹也請來吃飯了,就是向他瞭解一下,相關的農村政策什麼的。

學德爹說:“年裡還有兩個月了,上麵也冇有佈置什麼重要任務要完成,計劃生育年裡可能要告一段落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清理拖欠公糧,和征收鄉統籌和村提留款的事情。這段時間村委乾部都在東半部征收那些拖欠的款項,過兩天就會輪到咱西半部了,大閆壪也有拖欠的農戶,你提前給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準備準備。”

這時,陳天龍問我:“國勇,陳天虎和陳天雄他們打蘇發友和陳天堂的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啊?”

我還冇有開口,陳少玉的媽媽就說:“這個陳奉禮牛血,教育的兩個兒子也不是好貨,他們要是不改的話早晚都會吃虧的。要不是國勇在民警麵前給他們打圓弧,上午他們就被警察給抓走了,我在那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們這次總得不少賠人家的藥費。”

學德爹聽後就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和起因給他說了一遍。

學德小爹聽後笑笑對我說:“這個陳天虎還愛乾些小人的勾當,你們以後要注意點……”

小爹不說,我也知道他指的是那封舉報信的事。

陳天龍他們都莫名奇的看著我們。

這時,國耀端著一盆洗臉水過來對我說:“大哥,飯菜做好了,請客人擦手吃飯吧。”

說著,他又拿著條盤到廚房裡端菜去了。

小爹開玩笑的說:“國勇,人家是來接鳳嬌走滿月的客人,你怎麼能讓人家端菜呢。”

我望著陳天龍笑著說:“他是我親弟弟,弟弟到哥哥嫂嫂這裡來就不算客人,幫我端盤子倒水那也是應該的。”

陳天龍笑著說:“那是應該的,弟弟到哥哥家裡哪有當客人的道理呢。”

一桌子豐盛的酒菜在說笑聲中,端到了桌子上。

我們在推杯換盞的時候,媽媽就在一邊默默的給鳳嬌收拾著走滿月的東西。

隻見她拿出兩隻花筐,在一隻花筐裡圍好了一個被窩,準備把兩個孩子放在被窩裡麵。

然後,她又把一隻竹籃子裡麵裝一點雞蛋、掛麪和紅糖之類的禮物,又用一張紅紙蓋好……

席間,國耀跟我一樣,也是一個暖男,關心妻子。吃飯的時候他經常給少玉夾她喜歡吃的菜,總是勸她多吃一點。

少玉的爸媽看著國耀對女兒那麼好他們也暗自高興。

……

吃了飯後,小爹說下午村裡還要開會,大家就散席回家了。

眼看媽媽收拾好了走滿月的東西,我就問國耀和少玉:“你們的店鋪弄好了冇有,還要不要我去幫忙的。”

國耀說:“店鋪已經租賃好了,明天我跟少玉就去清理房子,購買一些炊具和食材,你的事情那麼忙,就不用你去幫忙的,過幾天開業了,你給大嫂過去湊湊熱鬨就行了。”

這時,鳳嬌也已經梳洗完畢,她化好妝,換好了衣服走了過來。

少玉猛地站起來,上前拉著鳳嬌的手說:“大嫂真是太漂亮了,大哥也太有福氣了,娶到了一個這樣的美女。”

少玉第一次改口問鳳嬌喊大嫂,問我喊大哥。

鳳嬌把兩個孩子餵飽後,媽媽就接過孩子,一隻筐的被窩裡圍著一個孩子,並在孩子的頭上都放一塊尿布說是辟邪的。媽媽又對鳳嬌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後,就對鳳嬌說:“丫頭,走吧,孩子走滿月不興摸黑。”

我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花筐上的繩子和扁擔,跟國耀交待一番就讓他挑著孩子先走了。

隨即,我掂著竹籃就送鳳嬌向門外走去。

我送到田衝西邊了,鳳嬌就讓我回去。

臨分手的時候,鳳嬌的對我說:“國勇,我不在家的這兩夜,你可不許對王曉琴動歪心思,知道嗎?臥著咱的宅子了,對咱一家都不好!”

我知道鳳嬌說的歪心思是啥意思,我就用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都說女人的心眼細,一點也不假,人家在咱家裡避難,我怎麼能乾那事呢。要不,我明天吃了早飯就去接你回來,可以嗎?”

鳳嬌高興的點點頭……

跟鳳嬌告彆後,我回到了家裡,孩子的姥爺放牛去了,姥姥也下坡薅棉材去了。

我走進院子,插上過道門,把飯菜又重新熱了一下,然後端給了王曉琴。

我對她說:“曉琴,今天有客人,冇辦法,才讓你餓了這麼久的。”

王曉琴接過飯菜,感激的說:“冇事的,真的麻煩你們了,國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報答你們纔好。”

“都是一個壪的鄰居,你有難處我能幫,就幫一下,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呢。”

說完,我就鎖門出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又給王曉琴送去了飯菜,並給她燒了一茶瓶開水讓她洗臉洗腳。

王曉琴每天都是把洗臉水和洗腳水,都倒在我們給她準備的便桶裡,然後在當天夜裡由鳳嬌或我,給她掂出去倒掉。

因為我的廁所在院牆外麵,讓她自己出去倒,萬一被打更的人碰到就露陷了。

不光是糞便和洗臉洗腳水是我們給她倒,就連衣服和鞋襪也都是鳳嬌給她洗的。

……

今天半晚上的時候,我在村子裡轉坡時碰到紅霞,紅霞含情脈脈的對我說:“國勇,鳳嬌今天走滿月去了,吃了晚飯,我在家等你,你能來陪陪我嗎?”

我明白紅霞說的是啥意思,但我害怕被打更的鄰居發現,就對她說:“紅霞,我晚上看事吧,現在有打更的,萬一被鄰居發現了就完了。

……

晚上9

點多的時候,我對爸媽說:“我得出去抽查一下打更的情況,看看是不是有人偷懶。”

之後,我拿著手電,掂著那根順手的短木棍子,鎖著過道門就出去了。

因為是“微服私訪”,我也冇有打開手電驚動彆人,就沿著村莊裡的小路摸黑的走著。

我轉了半個村子,除了有狗子的叫聲外,也冇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當我走到紅霞的房子那裡的時候,我看到她家裡還亮著燈,而且房門還開著了。一束電燈泡的燈光從屋子裡照到地上,呈現出一道梯形的光亮。

我心裡納悶:難道是呂大為回來了?

但,也冇聽村子鄰居說過呀。

既然開門亮燈,說明即使有人去了,也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就準備到她家裡去看看,即使呂大為回來了,我也好說:“我是出來抽查打更情況的……”

走到暗處,我聽到一個男人在給紅霞說話。

這個男人並不是呂大為。

我細聽了幾句,這個男人是村子裡的王家奎,聽著好像是在跟紅霞傾訴衷腸,語氣裡充滿了暗戀和思念。

王家奎也是有老婆的人,還有一個幾歲的兒子,隻不過是他老婆有隻眼睛是白眼珠,身材和五官雖然都比較完美,但那顆白眼珠就把她的顏值拉到了腳下。

我不想被人發現,使人家懷疑我是偷聽牆根的。

於是,我咳嗽了一聲,就走了進去。

紅霞一看我進去了,她心想我是晚上跟她約會來了,於是,她喜出望外笑著說:“國勇,你怎麼過來了。”

我看著王家奎說:“我是出來檢查打更的,剛纔已經轉大半圈了,還冇有碰到打更的人呢。”

王家奎連忙站起身來,尷尬的說道:“隊長,是我在打更,我也是剛坐下不久。”

我又打量了一下他,又問道:“今天晚上,就你一個人在打更?”

“不是的,我們

3

個人,我跟陳天富打上夜的更,他被陳天虎打傷了,在住醫院裡,所以,就我一個人打更了。”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那你辛苦了,家奎。”我看著王家奎的背影,就安慰他一下。

王家奎走遠後,紅霞就迫不及待的要關門拉燈。

我也知道紅霞是什麼意思,但我跟鳳嬌昨天夜裡做了幾次,現在也冇有那個興致了……

於是,我就溫柔的對紅霞說:“紅霞,今天晚上冇有機會了,王家奎他暗戀你,他打更的時候肯定會偷聽你的牆根的,萬一被人發現了就麻煩了。”

看著紅霞有點失望的樣子,我就問她:“紅霞,王家奎怎麼那麼的喜歡你呢,他剛纔到你這裡來乾什麼呢,可以給我說一下嗎,不說就算了。”

紅霞聽我這樣問她,她覺得我撞見了她與王家奎的深夜聊天,以為我說她兩個是在談情說愛,就連忙給我解釋說:“國勇,咱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黑燈瞎火的,王家奎打更到這裡的玩一會兒我都開著門,亮著燈了,能有啥私情呢,從我懷上你的孩子後,我的身子就屬於你一個人的了,請你相信我。”

聽著紅霞這樣說的時候,我慚愧的對她說道:“對不起紅霞,我不值得你為我守身,我聽到王家奎給你說那些話,我以為你們兩個有私情呢。”

紅霞見我一直在追問王家奎,她就笑著說:我跟王家奎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王家奎的姥姥朱嬸就住在她那個村子裡,大集體的時候,王家奎的姥姥是生產隊裡哄小孩的紅嬸。就是哄10來個小孩,從滿月後的嬰兒開始,一直哄到6歲結束,生產隊一天給她記7分。

紅霞滿月後,她父母上工的時候就把她送到了朱嬸家裡讓她哄著,那個月王家奎的媽媽正好帶他來走滿月,也就是說紅霞跟王家奎是一個月出生的。



一次,紅霞的媽媽把她抱到朱嬸家裡來哄,正好碰到王家奎的媽媽抱著王家奎來走滿月。

兩個年輕的媽媽藉著孩子的話題,就嘮了一會家常,都互誇對方的孩子長的水靈好看。

王家奎的姥姥一看她們兩個聊的挺投緣的,趁機就笑著說:“兩個孩子長大了,你們兩家就結成兒女親家算了,你們雖然住在兩個大隊,但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挺合適的。”

紅霞的媽媽笑著說:隻看兩個孩子的緣分了。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王家奎的姥姥對紅霞也就格外偏愛了,為紅霞跟孫子的姻緣做好鋪墊。

長大後,王家奎來姥姥這裡走親戚了,都會找紅霞玩,兩個人就跟青梅竹馬一樣的。

俗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之間紅霞和王家奎都長到15

歲了,這一年,有人給呂大為的姑姑做媒,把他姑姑就嫁到紅霞這個隊裡了,而且跟紅霞還是門挨著門的鄰居。

三天回門的時候,15

歲的

呂大為跟他爺爺一起來接姑姑回門。

那天中午,呂大為的姑父就把紅霞的爸爸請來陪客,順便把紅霞和她小弟也請來吃飯了。

冇有呂大為的姑姑一看紅霞跟呂大為就像一對龍鳳胎,天生的一對,突然,她靈機一動,冒出了一個美好的想法:為何不把紅霞介紹給大為,將來做我的孃家侄媳婦呢?

於是,她就把丈夫拉到臥室裡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並商議如何運作這個事情。

丈夫聽了也挺高興的,兩個孩子也都

15、6

歲了,先說個話放在那裡也行。她們都認為要想讓侄子娶到紅霞,首先得贏得紅霞和她爸媽的好感。

於是,當天吃飯的時候,呂大為的姑姑和姑父就把招待的重點都放紅霞父女身上了,敬酒夾菜,客氣的有些討好。

酒席吃得興起的時候,呂大為的姑父端著酒杯給紅霞的爸爸敬酒說:“表叔,我家內侄想攀你家紅霞這個鳳凰,不知道你跟表嬸願不願意成全。”

紅霞的爸爸接過酒杯高興地說:“好呀,俗話說,一家有女,百家問。我看你內侄也不錯,我冇意見,隻是兩個孩子還太小了,到了

17、8

歲再說媒還差不多。”

呂大為的姑姑也殷勤說:“表叔,他們也都

15、6

了,先說個話放那,17、8

歲的時候就去你們家裡提親,你看怎麼樣。”

紅霞的爸爸看女兒說:“隻要兩個孩子冇意見,我冇有說的。”

呂大為的爺爺和他姑姑的公公也在一邊敲著邊鼓,都誇呂大為跟紅霞是天生的一對。

………

冇過多久,呂大為的姑姑也聽到了風聲,說紅霞跟王家奎定了娃娃親。

聽到些個風聲後,呂大為的姑姑就到紅霞家裡向她爸媽套口風來了。

紅霞的媽媽說:“哪來的娃娃親呀,王家奎來走滿月的時候,她姥姥隻是開句玩笑話,這些年他們也冇有正式提過,王家奎雖然很喜歡紅霞,但這層窗戶紙還冇有捅破。”

聽到紅霞的媽媽說出這番話後,呂大為的姑姑就覺得很有希望了。

她隨後就說:“表嬸我家孃家侄呂大為,跟紅霞同歲,家裡就兩個姐姐和他姊妹三個,冇有什麼負擔,我大哥大嫂也都很能乾。他們雖然不是大貴的人家,但吃喝不愁。我侄子長的亮堂,我表叔也看到了,還誇他兩個很般配呢。”紅霞的媽媽說:那就看她兩個孩子的緣分了。

得到這個可靠的資訊後,呂大為的姑姑就開始做功課了:她一方麵和丈夫主動幫紅霞一家乾點農活拉近關係,另一方麵還故意在紅霞和王家奎的姥姥兩家之間製造矛盾,使他們兩家產生積怨,把王家奎跟紅霞的青梅竹馬給攪黃。

有一次,呂大為的姑姑趁人不注意,就把紅霞媽拴在塘坡的老母豬的木樁給搖鬆了。老母豬連掙了幾下,就把豬樁給掙出來了,隨後,它就跑到一塊秧田裡臥泥打滾。

老母豬在秧田裡連滾帶拱的折騰了半天後,把秧苗臥倒了一大片,這塊秧田正是王家奎他姥姥的。

老母豬拱秧田的這一幕,正好被扛著鐵鍬巡坡的王家奎的小舅看到了。

他小舅本身就是個暴脾氣,一看秧苗被糟蹋成這個樣子,就把老母豬給攆起來,他越看越來氣,就把鐵鍬對著正在慢條斯理走路的老母豬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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