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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30章 妻子給“仇家”的女兒去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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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的窗外一片靜謐,無數顆星星彙聚的光亮,使報紙糊著的窗外,看著有一片朦朧的光亮。

妻子還沉浸在愉悅之後的幸福中,她眼睛看著窗外朦朧的光亮,高興的對我說:“當家的,看來咱家真的要時來運轉了,咱認下了乾爸和乾媽,還承包了豬娃行每個集可以賺幾十塊錢。又加上咱跟雷家聯姻,我又懷的是雙胞胎兒子,再加上你又當上了隊長、咱又要蓋新瓦房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到我家裡來,給我們帶來的好運氣。”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妻子光滑細膩的身體說:“鳳嬌,我也是一樣的,我如果娶不到你,也不會擁有這些美好的一切,咱們隻要好好的乾,說不定以後還有更好的事情等著我們呢。”

我倆躺在床上正在卿卿我我的時候,鳳嬌突然說:“當家的,你聽老鼠在咬東西。”

我屏聲靜氣的一聽,在房間西北角落的麥缸上,有老鼠在“咳吧、咳吧……”的咬著鍋蓋的聲音。

鳳嬌嚇的緊緊摟著我,她膽戰心驚的說道:“當家的,咱這房子的老牆根腳到處都是老鼠洞,梁檁上的老鼠咬架咬的’嘰嘰’的亂叫。“到時候孩子生了,老鼠還敢咬孩子呢,所以,咱得抓緊把新房子蓋起來。對了,你跟閆鳳良談扒這老房子的工錢冇有?咱把扒這老房子的活兒,也一起包給他的建築隊算了,咱自己也冇法扒的。”

“哎呀,急忙急事的等著開會,扒房子的事情,我忘記給他說了,這不要緊的,明天見到他了,再給他說吧。“

一想到扒房子,我忽然感覺這兩天蓋房子時間有點太倉促了,扒房子蓋房子總得請老先生選個日子,眼看八月十五前後就要割稻子了,萬一房子蓋不起來,不僅人冇哪住的,糧食也冇有地方放了。

於是,我就跟鳳嬌商議:明天先準備材料,等割完稻子再扒房子、蓋房子,鳳嬌也同意了。

房子的事雖然安排好了,但我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瞌睡,想想陳天達甩給我的那5年義務工的賬就不能入睡了。

於是,我就拉亮電燈,下床翻看起他給我的那個賬本子。

鳳嬌見我起來了,她也坐起來幫我一起算賬了。

隻見陳天達記的義務工,有的有日期,有的冇有日期,非常混亂不堪……

我跟鳳嬌用了好長時間,才把總工給合計起來了。除去陳天達他自己含有水分的義務工外,還有400多個工,按照2塊錢一個工來算,摺合成工錢也有900多塊錢,生產隊現在也拿不出那麼多錢。

再說生產隊那20多畝集中地,每畝一年30塊錢的承包費,5年的總承包有1500多塊,也冇有去向,北大塘總計千把塊錢的承包費,也不知道陳天達都花到哪裡去了……

鳳嬌見我愁眉苦臉的,她對我說:“當家的,集中地和北大塘的承包費,你不是給他平掉了嗎?生產隊現在不是隻欠群眾的義務工的工錢嗎?“

我看著肌膚白皙的鳳嬌點點頭說:“是啊,你有好辦法嗎?”

鳳嬌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笑著說道:“當家的,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不會按生產隊的分地人口,把這些義務工平攤到每一個分地人的頭上,看看一個人合多少個工。再算算他一家有幾口人,應該出多少個工,他實際又出了多少工。如果冇有出夠工的話,就讓他按工往外打錢。最好是讓他今年做工頂工,你讓他往外打錢,他該心疼錢了,這樣生產隊就可以省下那筆錢了。”

聽著鳳嬌說出來的方法,我豁然開朗,高興的說道:“我怎麼冇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鳳嬌笑著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事事你都想到的話,你就是神人了。”

隨後,我就對鳳嬌說:“明天得從生產隊轉一圈,看看哪裡的生產路需要修,就修一下,快割稻子了,人們拉車弄莊稼好走一些。”

鳳嬌看著我,她眉眼含笑的說道:“這纔是大閆壪的好官。”說完她就躺下了。

第二天我跟鳳嬌早早的起床,依然重複著每天早晨,出豬圈餵豬的事情。

今年已經賣了三窩豬娃了,小仔母豬生的9個豬娃再過幾天也可以賣了,還有一頭過年殺的肥豬也有100多斤了。

等我們收拾好豬圈的時候,爸媽也已經做好早飯了。

吃飯的時候我問爸爸:“咱扒房子,蓋房子動工時,還要不要請個老先生看看。”

爸爸說:“扒房子,蓋房子一般不用請人看的,選個雙日的上午動工就行了,要是重紮新宅就得請老先生看看,挑個日子。不過,咱還是請個老先生看看,選個日子,定個門向,心裡踏實些。”

最後,鳳嬌要爸爸吃了飯後,去請個老先生來看看。

吃了早飯,我扛著鐵鍬沿生產隊的田地轉了一圈,鳳嬌非要跟在我的身後一起看路。

在田間地頭碰到乾活的鄰居時,有的笑著說我們:“人家城裡人壓馬路,你們兩個卻壓田埂。”

鳳嬌笑著說:“我們不是壓田埂,是想看一下,哪裡有垮塌的路,想派人修一下,割稻子拉莊稼好走一些。”

有幾個鄰居說:“國勇,你們彆新官上任三把火,以後老是這樣積極的為生產隊裡著想,就算是我們選對隊長了。”

鳳嬌笑著說:“放心吧,我當家的除非不乾,乾,就要把工作給乾好。”

轉了一圈後,我發現有幾個田埂和路埂垮塌了,需要幾個人出工修一下。

我回到家裡就翻開那個賬本看看誰的工少,就選了4個義務工最少的鄰居來修路。

我拿著名單一家家的找人,讓他們吃了晌飯出工修路,並給他們說明瞭用工頂工的事情,這樣他們就省得往外打工錢了。

那幾個鄰居聽了之後,都說這個辦法不錯,他們吃了晌飯就去修路。

我安排妥當後,就準備到公社窯廠去開磚票買磚頭,順便再聯絡一下拉沙的。

鳳嬌就像個離不了的孩子一樣,非要跟我一起過去。

我見她月份大了,不能騎車,隻有地走上街了。

路上,鳳嬌問我砌哪種牆,是臥磚的、還是一八牆或是二四的空鬥牆,得用多少個磚頭垛子。

我對她說:閆鳳良說的現在外麵最流行的就是“三鬥一臥”的二四空鬥牆,這種牆既省磚、又厚實,6間正房加2間偏屋得240個左右的垛子。

鳳嬌點點頭說:“請師師為主,鬥牆就鬥牆吧。”

我們說著笑著來到了窯廠裡,見窯廠的磚頭也不是太多,有用手扶拖拉機拉的,也有用半截驢(二五拖拉機)拉的,還有用架子車套牛拉磚的。

我們走進會計辦公室裡,開了245個磚頭垛子,花了近2100塊錢。

會計遞給我磚票時說:”這段時間的磚頭緊張,得一個星期左右才能給你發貨。”

我看看鳳嬌說:“幸虧把扒房子的時間,往後推遲了,不然的話,房子扒了,冇有磚頭蓋房子我們連住的地方都冇有。”

我們從會計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迎麵碰到上次給我們拉磚的那個開手扶拖拉機的司機,他是進來找發貨員的。

我一看正是顧小同,他看到我跟鳳嬌也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我就對他說:“顧師傅,停幾天把我的240多個磚頭垛子送過去好嗎,我急著用。”

顧小同說:“你要是急著用,我二三天就可以給你送過去。”

我一聽他可以提前給我送磚,我非常高興,並請他給我聯絡一下,彭新店公社磚瓦廠的一級掛鉤瓦多少錢一塊,我想買3000塊左右。

顧小同說:“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跟彭新店磚瓦廠的發貨員,會計都很熟。彆看彭新店的紅瓦也很緊張,開後門買瓦,隻要我去了,當天開票,當天就可以拉貨。他的一級掛鉤紅瓦是三毛二一片,我昨天纔給彆人買了1200片掛鉤瓦。”

鳳嬌笑著說:“那就謝謝顧師傅了,明天給我也買3000多片,你是在街南頭住是吧,明天我當家的把瓦錢給你送去,你多少賺一點就可以了,彆賺我的太多了。”

顧小同說:“做人得講信用,我隻掙30塊錢一趟的運費,紅瓦有發票,我一分錢也不賺你們的。”

最後,我們連拉沙的事情也都交給他了,他高興的答應了,對他來說,他又意外的接了一樁生意。

走到街上,我們找到了那個代賣石灰的老曾。

老曾40多歲,專門幫北方做石灰的客商,代賣石灰的,一車他抽幾十塊錢的跑腿費。

我們在老曾那裡訂了一車石灰後,就急忙的往回走,因為下午生產隊裡還要修路。

我們剛走不幾步,鳳嬌突然說:“對了,當家的,我想起來了,咱既然走到這裡來了,乾脆到梁群家裡去問問他的親事定好了冇有,如果冇有定好,咱就把陳少萍介紹給他。你看明天逢集,咱還有豬行的生意,還要給陳少兵送大禮,冇有時間呀,正好咱拐個彎去問句話就行了,你看可以不?”

我想了一下說:“咱跟梁群不是太熟,隻是咱賣給他幾次黃豆,才認識的,我隻知道他住在豬行附近,貿然的去他說媒合適嗎?他會不會認為咱倆是騙吃騙喝的人呢。”

鳳嬌說:“我想,他是不會這樣想的,咱們趕集過去過來的都是熟臉,去試試吧。”

我看了一下太陽,離晌午還得一會兒,我跟鳳嬌就向豬行的方向走去。

走到豬行門口,我看了一眼我熟悉的豬行,繼續往街北頭走去。

這時,迎麵過來一個1、20歲的小夥子,鳳嬌連忙笑著問他:“同誌,你知道梁群住哪裡嗎?”

那個小夥子一看我跟鳳嬌說道:“你們不是承包咱豬行的老闆和老闆娘嗎?我大哥正在屋裡跟調糧的老闆算賬呢,我是他二弟梁兵,走吧,我領你們回去找他。”

梁兵把我們領到一排通脊六間茅草屋前,向裡麵大喊一聲:“大哥,有客人找你。”

聽到喊聲的梁群,連忙從屋裡走了出來,他一看是我跟鳳嬌,就客氣過來給我握手,並把我們讓進了屋裡。

那個調糧的老闆,一看來客人了,就要回家,梁群再三挽留,那個調糧的老闆說急著趕路就走了。

我們客氣的聊了一會兒後,鳳嬌笑著直奔主題:“梁老闆,我跟當家的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結婚了冇有,想給你介紹一個對象,如果有了,那就算了。”

梁群跟我雖然隻是麵熟,冇打過交道,但他卻打聽到我承包豬行的事情了,他心想:“這個餘國勇人脈不錯呀,能把豬行給承包到手了,自己去了兩趟都冇有承包下來的。現在他們夫妻兩個,到我家裡來問我結婚了冇有,是啥意思呢,難道是想給我介紹女朋友?俗話說:擇親不擇媒,來者是客。

想到這裡,梁群笑著說:”我家姊妹多,家境貧寒,哪個女孩願意給我當對象呀,現在還是一個光棍呢。哥哥、嫂嫂手裡有合適的女孩給我介紹一個吧,我感恩不儘,真的。”

我跟鳳嬌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說的不像是假話。

於是,鳳嬌就對她說:“梁老闆今年多大了,我們手裡可真有一個跟你大小差不多的女孩。”

梁群一聽鳳嬌手裡有個合適的女孩,他就客客氣氣的說道:“謝謝哥哥嫂子為我操心了,我今年23歲,在街上做點糧食生意賺點零花錢,我有3個弟弟1個妹妹,加上父母一共7個人,家境一般般,之前有人給我說過兩次媒,因為冇有緣分都冇成。”

聽到這裡鳳嬌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大閆灣的,我有個磨豆腐的鄰居,他有個女兒21歲,叫陳少萍,漂亮賢惠,她還冇有說好婆家,我們想把她介紹給你。”

梁群高興的說:“那就太謝謝哥哥嫂嫂了,如果成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們的大恩大德。”

這時,梁群的父母也從外麵回來了,聽說我們是給他們的兒子說媒的,高興的留我們在他家吃晌飯。

我對他們說:我家裡有事,得趕緊回家。

梁群和他父母熱情的拉著我們,就是不讓走,非要留下我倆吃了晌飯再走。

我跟鳳嬌見梁家盛情難卻,就留下吃午飯了。

梁家父母人知道我們是給他們介紹大兒媳婦兒的媒人,就用當地最高的禮節招待了我們。

席間,梁群笑著對我們說:“哥哥嫂嫂,我知道你們能把豬行給承包下來也是個人物,你們不知道吧,我去了兩次都冇有搞成的。”

我心想:原來胡所長說的有人想承包豬行,原來就是梁群啊,怪不得喲,他承包的有魚行,嚐到了甜頭……

想到這裡我對他說:“梁老闆,你不會生我們的氣吧?”

梁群笑著說:“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啥蟲拱啥木,咱們都算是同道中的朋友,相互尊重纔對。我和陳少萍的親事,還靠你跟和嫂子多替我說些好話,成全我們呢。”

鳳嬌對他說:“我們晚上就到陳少萍家去問話,明天趕集的時候就給你回話,如果同意了,再定個日子你們見見麵。”

梁群高興的同意了。

……

因為隊裡要修路,我們又說笑了一會,就趕緊回去了。

走到村口,我看我派的那四個社員已經在那裡修路了,我心裡非常高興,第一次行使隊長的職權就有群眾響應、服從了,一種驕傲和自豪的心情在心裡油然而生。

讓我冇想到的是我這個23歲的上門女婿,到大閆灣還冇有10個月,就被群眾選成了隊長,有的人在村子裡乾了一輩子,也冇有當過隊長。

當我跟鳳嬌走到他們跟前時,他們都笑著跟我們兩個打招呼。

我對他們說:我們上午到街上辦事,碰到熟人了,非要留我在他家吃飯,今天第一次乾活我就遲到了。等會我來乾活,下午乾活我就不算工了,隻記你們四個的每人半個工,你們把乾活的日期都記好,過年算賬時,咱們再對賬。

我跟鳳嬌回到家裡後,三妹鳳巧對我們說:“媽媽和二姐在下衝的稻田裡起田溝,鐵鍬都被她們拿走了。”

隨後,我拿個钁頭扛在肩膀上,囑咐鳳嬌要她在家裡好好的養胎,千萬彆下田乾活了。

說完,我扛著鐵鍬就修路去了。

太陽落山的時候,那幾個垮塌的地方都被我們修好了。

臨放工的時候我對那4個村民說:以後村子裡哪個地方有需要修的路和修塘什麼事情的給我說下,我年輕冇有經驗,你們多給我指導指導。

這時,有一個村民說老觀塘西頭的一個塘樓在漏水,得修一下,那是咱跟小閆灣夥的觀塘,他們也得出人搭夥修。

我對他們說:“我現在就去看看漏的啥樣,回頭我跟學德小爹說一聲,讓他們隊也派幾個人來修。”

來到觀塘埂上,我眼前立刻浮現出鳳嬌給我講的1977年,大閆灣與小閆灣因為爭水打架的場景。

在那次械鬥中,陳少兵的兩個哥哥都被小閆灣的人給打死了。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但卻曆曆在目。

我走到西頭的塘樓腳下,看到那個塘樓的確在漏水,可能是誰放水的時候塘樓冇有踩實。

老觀塘裡還有大半塘水,現在天快黑了,隻能等到明天中午天氣熱的時候再派人下去踩了。

我看到老觀塘上下田衝的水稻都在黃梢了,心裡激動不已,再有10天8天的就可以開鐮收割了。

我剛走到家門口,正碰到陳天龍來請我跟鳳嬌,到他家去吃晚飯,明天跟陳少兵到餘家馨那裡去送大禮起媒。

聽到我們說話聲的鳳嬌,從院子裡走出來了,她笑著:”表叔,我們搞錯了,我爸說,明天不用單獨去送大禮的,到初八上午起媒的時候連大禮帶催嫁衣什麼的,一起送過去就行了,省得你們兩家都再破費了。”

陳天龍說:“你嬸和小玉把飯菜都快做好了,不吃也是浪費了,趕快走吧。”他說著就要伸手拉我。

見他盛情難卻,我對他說:“表叔,你先回去吧,我把東西弄了等會少兵從新陽南賣了豬娃回來我再去。”

陳天龍想了一下說:“那好吧,等會讓小兵來喊你,你們可不許在家吃飯呀。”

我們點點頭答應了。

隨即我對鳳嬌說:“鳳嬌,咱現在就到陳少萍家裡去,問下她跟梁群的親事可以嗎。”

鳳嬌說:”也行,問好了,明天就可以給梁群回話了。”

我們來到陳少萍門口,見她正在往屋裡牽驢,這頭驢是她們家磨豆腐用的。

陳少萍見到我們高興的說道:“是哪陣香風把國勇哥,鳳嬌姐,都吹到我這裡來了。”

鳳嬌走到陳少萍跟前小聲的說道:“少萍,我跟國勇想給你介紹了一個男朋友,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陳少萍一聽說我們是來給她介紹男朋友的,她心裡又驚又喜,隨即,她的臉頰上就泛起了陣陣紅潤,然後,熱情的把我們領進了屋裡。

陳天達和陳奉魁正在豆腐店,收拾著今天磨出來的豆腐,陳少萍那個癡呆的弟弟鐵牛正拿著一張千豆腐吃。

我們走到了堂屋裡,陳少萍的媽媽也帶著圍裙從廚屋裡走過來了。

鳳嬌就開門見山的對陳少萍母女說道:“少萍,你看在咱那個三岔路口收糧食的梁群怎麼啊?他23歲,弟兄4個,1個妹妹,他爹媽40多歲,住六間茅草屋,冇有外債,不窮也不富。你如果同意了咱就定個見麵的日子,我們明天逢集就去給他回話,我跟國勇上午去給她說的這事,反正梁群是同意了隻看你了。”

陳少萍羞澀的勾著頭說:“人家是街上做生意的,能同意咱鄉下的丫頭呀。”

見陳少萍冇有信心,我就對她說:“梁群願意,我跟鳳嬌上午在他家裡說的這事,他還請我們在你麵前,多替他說點好話,成全你們呢。”

陳少萍的媽媽笑著說:“國勇,鳳嬌,我們兩個冇有意見,你們等一下,我去問問她爹。”說著,她就向那兩間豆腐店裡走去。

不大一會兒,陳少萍的媽媽和她爸爸、爺爺,都喜笑顏開的來到了堂屋裡。

陳天達要陳少萍的媽媽去炒幾個菜,跟我喝兩盅,還感謝我和鳳嬌給少萍操心了。

看著陳天達和陳奉魁對我少有的笑容,我心裡也有些高興,就對他說:“表叔,你的心意我們領了,彆讓表嬸再炒菜了,我媽做好飯等著我們呢。吃了晚飯,我還得到我小爹家裡去一下,讓他明天也派幾個人過來,把老觀塘的塘樓踩一踩,塘樓在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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