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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三個月,前夫竟是我頂頭上司 第39章 舊案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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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9

章《舊案新痕》

第一節

匿名快遞裡的血字

林淺的鑷子剛夾起最後一片點翠羽毛,實驗室的門禁係統突然發出

“嘀嘀”

的提示音。螢幕上顯示

“匿名包裹,已消毒”,但寄件地址一欄是亂碼,隻有個模糊的郵戳

——

是五年前父親車禍發生地的郵政所。

“陸總剛吩咐過,陌生包裹要先過安檢。”

周大師扶了扶老花鏡,看著傳送帶上那個巴掌大的牛皮紙信封,“最近不太平,蘇氏的餘黨還在蹦躂。”

林淺按下安檢按鈕,x

光掃描圖裡隻有一疊紙。拆開信封的瞬間,她的指尖猛地一顫

——

裡麵是張泛黃的交通事故認定書影印件,在

“肇事車輛”

一欄,有人用暗紅色的液體寫了個潦草的

“陸”

字,邊緣還沾著細小的鐵鏽顆粒,像極了車禍現場遺留的保險杠碎片。

“這是……”

周大師湊近一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這字跡……

像老林的!”

林淺的心臟像被無形的手攥緊。父親的筆跡她絕不會認錯,尤其是那個帶鉤的

“陸”

字,和他在設計圖上簽的名字如出一轍。可父親明明在車禍當場就昏迷了,怎麼可能寫下這個字?

“把鐵鏽樣本送去材料科。”

陸沉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西裝袖口沾著雪粒,顯然是剛從外麵回來,“順便查這個信封的紙張成分,我懷疑……”

“懷疑是我偽造的?”

林淺猛地抬頭,眼眶通紅,“就像懷疑我父親當年走私紅珊瑚一樣?”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份檔案,是剛從交警大隊調的原始卷宗:“事故認定書原件上,這一欄是空白。有人用特殊溶劑褪掉了原來的字跡,再寫上這個‘陸’字。”

林淺的指尖撫過那暗紅色的痕跡,突然想起父親書房裡那瓶用來做舊宣紙的硃砂液

——

遇水會暈成淺褐色,和紙上的痕跡完全一致。

“是蘇家的人乾的。”

陸沉的聲音低沉,“他們想讓你誤以為,你父親的車禍和我有關。”

“那你告訴我,”

林淺將檔案拍在桌上,紙張邊緣割得掌心生疼,“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事故現場?為什麼卷宗裡的目擊證人名單,有個名字被刻意劃掉了?”

男人的臉色瞬間蒼白。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個字。監控錄影裡那個戴著黑色口罩的身影,確實和他當時穿的風衣款式一模一樣。

實驗室的門被推開,陳默拿著檢測報告衝進來,臉色比雪還白:“陸總,鐵鏽樣本裡檢測出人體組織殘留,dna

和……

和林伯父的完全一致。”

林淺的眼前一陣發黑。父親的血,寫在指向陸沉的字上,這簡直是最惡毒的詛咒。她踉蹌著後退,撞到身後的

3d

印表機,金屬外殼冰涼刺骨。

“淺淺,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沉伸手想扶她,卻被她用力甩開。

“彆碰我!”

林淺抓起那封血字信,轉身衝出實驗室,走廊裡的聲控燈隨著她的腳步一路亮起,像串嘲諷的省略號。

陸沉看著她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突然將拳頭砸在牆上。陳默在他身後小聲說:“查到了,寄件人是蘇家以前的司機,上週剛從監獄出來,現在人已經找不到了。”

男人閉上眼睛,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知道,這場針對林淺的陰謀,比他想象的還要深。那個被劃掉名字的目擊症人,此刻正躺在城郊的療養院,嘴裡插著呼吸機,再也說不出那個雨夜的真相。

第二屆

療養院的啞證人

林淺找到療養院時,夕陽正把走廊染成橘紅色。護工說張老頭今天狀態特彆差,早上還試圖拔氧氣管,被發現時嘴裡嗚嗚咽咽的,手裡攥著張揉爛的照片。

“他是五年前那場車禍的唯一目擊證人。”

林淺看著病床上插滿管子的老人,喉嚨發緊,“事故認定書裡說,他當時嚇得語無倫次,後來突然中風失語,是不是?”

護工歎了口氣:“張師傅以前是公交司機,心腸好得很。出事那天他剛下班,說是看到輛黑色轎車把人撞了就跑,車牌被泥擋住了,隻看清是‘陸

a’開頭。”

林淺的心臟猛地一縮。陸氏集團的總部就在陸

a

區,陸沉的車也是這個開頭。

“他手裡的照片……”

“是張全家福,”

護工遞過來個塑封袋,“剛才整理床鋪時發現的,背麵好像寫了字。”

照片上是個穿著校服的女孩,眉眼和張老頭有幾分像。背麵的字跡歪歪扭扭,用鉛筆寫著:“2019.7.15,黑色卡宴,尾號

372,送小敏去美國”。

2019



7



15

日,正是父親車禍的日子。林淺的指尖開始發抖

——

陸沉的車牌號後三位就是

372,而且那天他確實去了美國,說是參加珠寶展銷會。

“張師傅的女兒?”

“三年前得了白血病,”

護工擦了擦眼角,“聽說有人匿名捐了骨髓,現在在國外康複得很好。張師傅總說,是好心人救了他閨女。”

林淺突然想起什麼,調出手機裡陸沉的私人行程表

——

三年前那個月,他的賬戶有筆五十萬的匿名捐款,收款方正是這家療養院。

“張師傅中風前,有沒有說過肇事者的特征?”

護工想了想:“他總比劃‘很高’‘戴金絲眼鏡’,還說聞到一股……

檀香味?”

金絲眼鏡?陸沉近視,但隻有看設計圖時才戴眼鏡,而且他用的是雪鬆味的古龍水,從不用檀香。

林淺的目光落在老人床頭櫃的收音機上,正播放著本地新聞:“蘇氏集團前總裁蘇振海今日刑滿釋放,其子蘇明哲因證據不足,已取保候審……”

她的心臟突然漏跳一拍。蘇振海常年戴金絲眼鏡,而且信佛,身上總帶著檀香味的佛珠。

“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張師傅,”

林淺抓起外套,“我去去就回。”

跑出療養院時,手機突然震動,是陸沉發來的定位

——

是蘇氏老宅的地址,附帶一條資訊:“蘇振海剛回家,我在這兒等你。”

林淺看著那條資訊,突然覺得掌心的血字信封燙得驚人。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在她最需要答案的時候,精準地出現在關鍵位置,像個永遠解不開的謎。

第三節

檀香佛珠裡的晶片

蘇氏老宅的朱漆大門虛掩著,檀香的味道從門縫裡鑽出來,嗆得林淺忍不住咳嗽。客廳裡,蘇振海正坐在太師椅上撚佛珠,看到林淺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

“林小姐大駕光臨,是來替你父親討債的?”

老人的聲音像砂紙磨過木頭,“可惜啊,他當年做的那些齷齪事,就算不死在車禍裡,遲早也得蹲大牢。”

林淺將血字信封拍在茶幾上:“五年前的雨夜,你在哪裡?”

“在美國陪我孫子。”

蘇振海放下佛珠,露出手腕上道猙獰的疤痕,“不信你可以查出入境記錄,哦對了,我這疤是當年救你父親時被碎玻璃劃的,他還送了我串紫檀佛珠道謝呢。”

林淺盯著那串佛珠

——

珠子的接縫處有細微的膠水痕跡,顯然是被拆開過。她突然想起父親的筆記裡寫過,紫檀木密度高,適合藏小東西。

“蘇老先生真是菩薩心腸。”

林淺拿起佛珠,指尖故意用力捏了捏第三顆珠子,“隻是這珠子的紋理……

好像和我家傳的不太一樣。”

蘇振海的眼神瞬間變了。

就在這時,陸沉帶著警察從外麵進來:“蘇先生,我們懷疑你涉嫌五年前的交通肇事逃逸,還有非法持有商業機密。”

警察上前銬住蘇振海時,老人突然劇烈掙紮,佛珠掉在地上散了一地。林淺彎腰去撿,發現第三顆珠子裂成了兩半,裡麵藏著枚微型晶片

——

和當年父親丟失的射計硬碟晶片型號完全一致。

“這是……”

林淺的聲音發顫。

“你父親當年發現我們用染色瑪瑙冒充紅珊瑚,”

陸沉撿起晶片,“他把證據存在硬碟裡,車禍前正要交給工商部門。”

蘇振海突然狂笑起來:“就算你們找到晶片又怎樣?沒有密碼,誰也打不開!林淺,你以為陸沉是真心幫你?他當年就在現場,眼睜睜看著你父親被撞,卻因為怕惹麻煩,轉身就走!”

林淺猛地回頭看陸沉,男人的臉色慘白,嘴唇抿成條直線,預設了這個說法。

“密碼是我母親的忌日。”

林淺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父親說過,最重要的東西,要用最珍貴的日子守護。”

她按下晶片的解鎖鍵,螢幕上瞬間跳出蘇氏集團多年來的造假證據,還有段模糊的錄音

——

是父親車禍前的最後通話,背景裡有刹車聲和爭吵聲,其中一個聲音,赫然是蘇振海的。

警察帶走蘇振海時,老人突然回頭衝林淺喊:“你那個好閨蜜夏柔,收了我們五十萬!是她把你父親的行程賣給我們的!”

林淺的血液瞬間凍結。夏柔,那個在她最困難時陪在身邊的人,那個逼她閃婚的閨蜜,竟然從一開始就在騙她。

第四屆

醫院走廊的對峙

林淺趕到醫院時,夏柔正坐在搶救室外的長椅上哭,手裡攥著張孕檢單。看到林淺進來,她像被針紮了似的跳起來,往後縮了縮。

“淺淺,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

林淺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刺骨的寒意,“解釋你怎麼收蘇家的錢?還是解釋你怎麼把我父親的行程賣給他們?”

夏柔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混著鼻涕糊了滿臉:“我不是故意的!我弟弟當時得了白血病,急需五十萬手術費,蘇家說隻要我幫他們一次,就給我錢……”

“所以你就把我推進火坑?”

林淺想起被迫閃婚的那個晚上,夏柔哭著求她:“淺淺,隻有你嫁給陸沉,蘇家才會放過我弟弟!”

“我以為那隻是場假結婚!”

夏柔抓住林淺的褲腳,“我沒想到他們會對林伯父下手!後來我想告訴你,可蘇家威脅我說,要是敢說出去,就停藥害死我弟弟……”

搶救室的燈滅了,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病人失血過多,我們儘力了。家屬節哀。”

夏柔的哭聲戛然而止,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在地上喃喃自語:“弟弟沒了……

我什麼都沒了……”

林淺看著她蒼白的臉,突然想起高中時,夏柔把唯一的麵包分給她,說:“淺淺,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

心臟像被鈍器反複捶打,疼得喘不過氣。

“警察很快會來錄口供。”

林淺站起身,“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想清楚。”

走到醫院門口,陸沉的車正停在路邊。男人倚在車門上,雪花落在他發梢,像結了層白霜。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林淺繞過他,“陸總還是想想,怎麼解釋當年在車禍現場見死不救吧。”

“我當時……”

陸沉抓住她的手腕,“我以為他隻是輕傷,而且我接到電話,說爺爺突發心臟病,必須立刻回去。等我處理完事情再趕回去,現場已經被清理了。”

“所以在你眼裡,爺爺的病比彆人的命重要?”

林淺甩開他的手,“陸沉,你和蘇家的人,本質上沒什麼區彆,都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擇手段。”

男人的眼睛紅了:“淺淺,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但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父親。後來我找了五年,就是想查清真相,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

林淺笑了,眼淚卻掉了下來,“我父親能活過來嗎?我這五年吃的苦,能一筆勾銷嗎?”

她轉身走進雪裡,背影決絕得像從未認識過他。陸沉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突然狠狠一拳砸在車身上,血順著指縫滴在雪地裡,像朵綻開的紅梅。

第五屆

點翠工坊的和解

三天後,林淺在點翠工坊見到了周大師的徒弟,一個叫阿峰的年輕人。他抱著個錦盒,說是周大師讓轉交的。

“師父昨天突發腦溢血,走了。”

阿峰紅著眼眶,“他說這個給你,是林伯父當年托他保管的。”

錦盒裡是半塊點翠屏風,上麵刻著隻展翅的鳳凰,另一半明顯是被人強行掰斷的,斷口處有火燒的痕跡。林淺的指尖撫過斷口,突然想起父親說過,他做了對屏風,要送給她當嫁妝,另一半留給未來的女婿。

“師父說,當年蘇家的人來搶這個屏風,說裡麵藏著他們造假的證據。”

阿峰遞給林淺張字條,是周大師的筆跡,“林伯父把證據刻在了屏風的夾層裡,隻有用特殊的藥水才能顯形。”

林淺按照字條上的方法,用檸檬水擦拭屏風,果然在鳳凰的翅膀裡顯露出幾行小字

——

是父親記錄的蘇氏集團造假清單,還有個銀行賬戶,戶主是夏柔的弟弟。

“原來父親早就知道夏柔被脅脅。”

林淺的眼眶紅了,“他把錢存到夏柔弟弟的賬戶,就是想保護他們。”

阿峰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師父還說,當年陸總經常來偷偷看這個屏風,每次都站到半夜,說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親手把另一半交給你。”

林淺的心臟猛地一顫。另一半屏風……

難道在陸沉手裡?

她拿出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陸沉的電話。

“我在點翠工坊。”

她的聲音很輕,“周大師……

走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陸沉沙啞的聲音:“我馬上過來。”

半小時後,陸沉出現在工坊門口,身上還帶著雪粒。他從公文包裡拿出個錦盒,裡麵是屏風的另一半,斷口處的痕跡和林淺手裡的完美吻合。

“這是五年前從車禍現場找到的。”

陸沉將兩半屏風拚在一起,“你父親的設計圖,就藏在夾層裡。”

林淺看著完整的鳳凰屏風,突然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他把所有證據都藏在最珍視的作品裡,既是守護,也是傳承。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怕你不信。”

陸沉的聲音低沉,“當年我確實在現場,我想救你父親,可他讓我先去拿這個屏風,說證據比他的命重要。等我回去,他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錄音筆:“這是我找到的現場錄音,你聽聽。”

錄音裡,父親的聲音虛弱卻堅定:“小陸,彆管我,把屏風拿走……

交給我女兒……

告訴她,爸爸沒做虧心事……”

林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在屏風上,暈開一小片水漬。原來他不是見死不救,而是帶著父親的囑托,去守護最重要的東西。

“對不起。”

林淺哽咽著說。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陸沉看著她通紅的眼眶,“我不該瞞著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窗外的雪停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拚合的屏風上,鳳凰的羽毛彷彿活了過來,泛著流光溢彩。林淺看著陸沉,突然覺得心裡的冰山開始融化。或許,他們都該放下過去,學著向前看。

第六屆

皇室訂單裡的商機

林淺和陸沉剛把屏風交給警方,皇室的訂單就來了。老國王親自打電話,說要追加一批

“涅盤”

係列的珠寶,作為送給各國使節的國禮。

“這是個好機會。”

陸沉看著訂單明細,“如果能拿下這個訂單,陸氏就能徹底開啟國際市場。”

林淺點頭:“但時間太緊了,隻有一個月。”

“我已經聯係了最好的工坊,”

陸沉調出生產計劃,“我們可以分成兩組,你負責設計,我負責生產協調。”

林淺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知道他又熬夜了。心裡軟了軟,卻還是嘴硬:“彆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男人低笑一聲:“我知道,慢慢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林淺和陸沉幾乎住在了公司。他們一起修改設計,一起監督生產,一起解決各種突發問題。林淺發現,拋開過去的恩怨,他們在工作上竟然無比默契。

陸沉總能精準地把握市場需求,給她的設計提出中肯的建議;而林淺的創意,也總能給陸沉的商業計劃注入新的活力。

一天晚上,兩人加班到深夜,林淺趴在桌上睡著了。陸沉脫下外套給她蓋上,看著她疲憊的睡顏,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他拿起筆,在她的設計圖上添了幾筆,讓鳳凰的翅膀更舒展了些。

林淺醒來時,看到那幾筆改動,眼睛亮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想改這裡?”

“猜的。”

陸沉彆過臉,耳根有點紅。

林淺看著他,突然笑了。這個男人,明明心裡在乎,卻總是嘴硬。

一個月後,當最後一件

“涅盤”

係列的珠寶完成時,林淺和陸沉都鬆了口氣。看著璀璨奪目的珠寶,他們知道,這不僅是一件作品,更是他們共同努力的見證。

皇室的驗收很順利,老國王對珠寶讚不絕口,當場決定和陸氏簽訂長期合作協議。

“恭喜你,淺淺。”

慶功宴上,陸沉舉起酒杯,“你做到了。”

“是我們做到了。”

林淺和他碰了碰杯,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或許,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第七屆

夏柔的懺悔

夏柔的判決下來了,因為主動交代問題,並且有立功表現,被判了三年緩刑。她出獄那天,林淺去接了她。

“淺淺,謝謝你。”

夏柔的眼睛很紅,“要不是你向法官求情,我可能要坐很久的牢。”

“我不是為你,”

林淺的聲音很平靜,“是為了那些被蘇家坑害的人。”

夏柔從包裡拿出個存摺:“這是蘇家給我的五十萬,我一分都沒動,還給你。”

林淺沒收:“你留著吧,好好生活。”

“我要走了,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

夏柔看著林淺,“對不起,淺淺,我知道說多少都沒用,但我真的很後悔。”

林淺點點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好好做人。”

看著夏柔離開的背影,林淺突然覺得心裡輕鬆了很多。或許,原諒彆人,也是放過自己。

第八屆

新的挑戰

皇室的訂單剛完成,新的挑戰就來了。歐洲的一家知名珠寶品牌突然宣佈,要和陸氏競爭一個重要的國際獎項。

“這家品牌的設計師很厲害,”

陸沉看著資料,“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林淺點頭:“我會努力的。”

接下來的日子,林淺全身心投入到新的設計中。她想創造出一件既有中國傳統文化特色,又能展現現代美學的作品。

陸沉也給了她最大的支援,不僅提供了最好的材料,還幫她聯係了很多專家。兩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感情也在不知不覺中升溫。

一天晚上,林淺加班到很晚,陸沉送她回家。車裡,陸沉突然握住她的手:“淺淺,我們……”

林淺的心跳漏了一拍,卻抽回了手:“陸沉,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卻還是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林淺看著窗外的夜景,心裡很複雜。她知道自己對陸沉有感情,但過去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她需要時間,也需要勇氣。

第九屆

設計靈感裡的回憶

林淺的新設計遇到了瓶頸,總是找不到滿意的靈感。她決定去父親的舊工坊看看,或許能找到些啟發。

舊工坊裡積滿了灰塵,角落裡還放著父親當年用過的工具。林淺拿起一把刻刀,突然想起小時候,父親教她刻第一個鳳凰圖案的情景。

“淺淺,做珠寶最重要的是用心,”

父親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每一件作品,都要注入感情,這樣它纔有靈魂。”

林淺的心裡突然一亮,靈感湧了上來。她拿出紙筆,快速地畫著,很快,一個全新的設計方案誕生了

——

是一對龍鳳呈祥的玉佩,融合了傳統的雕刻工藝和現代的鑲嵌技術,既古典又時尚。

她把設計圖拿給陸沉看,男人眼睛一亮:“太棒了,淺淺!這就是我們要的!”

林淺看著他興奮的樣子,心裡暖暖的。或許,他們真的可以一起創造出更多美好的東西。

第十屆

未完待續的故事

國際獎項的評選結果出來了,林淺的設計獲得了金獎。站在領獎台上,林淺看著台下的陸沉,心裡充滿了感激。

“這個獎,屬於我們所有人。”

林淺的聲音很激動,“尤其是陸沉,謝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援和信任。”

陸沉看著她,眼裡充滿了驕傲和愛意。

頒獎典禮結束後,陸沉拉著林淺的手,來到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民政局門口。

“淺淺,”

陸沉單膝跪地,手裡拿著一枚戒指,“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我保證,以後我會用一輩子來彌補。嫁給我,好嗎?”

林淺看著他真摯的眼神,眼淚掉了下來。她伸出手,讓陸沉把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陸沉,”

林淺的聲音哽咽著,“這次,你不許再騙我了。”

“絕不。”

陸沉緊緊地抱住她,彷彿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夕陽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他們的故事,經曆了太多的波折和誤會,但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未來的路還很長,或許還會有挑戰和困難,但他們相信,隻要彼此信任,彼此扶持,就一定能克服一切,幸福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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