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725章 荷苞打算大乾一場
韓念夏有些嫌棄,“我不要,這琉璃杯,我家多的是!我就喜歡這簪花!贈品就免了吧!”
人群中,蒼琢的小手已經摸上了琉璃杯,“慶生叔叔,送我一個杯子吧!
我就要這個!”
“行啊,你挑一個吧!你喜歡哪個拿哪個!”
芙蓉笑著說:“蒼琢,你彆亂動,娘還什麼都沒買呢。”
杯子已經被蒼琢拿在手裡把玩了,他拿到手都東西就不會放回去,“慶生叔叔說了,杯子他可以送我們每人一個,我就要這個了,這個好看!
”
陳慶生說:“對,是我說的,一人送你們一個,不買也能送一個杯子!”
芙蓉笑著說:“那我也選幾支簪花吧!”
“娘,你手裡那支你已經有了。
”
芙蓉放下,又換了一支。蒼琢又道:“娘,這支你也有了!”
尚汐有些驚訝,“芙蓉,你到底有多少簪花啊!”
芙蓉笑著說:“蒼滿沒事就給我帶回來幾支,我都不知道我家裡有多少琉璃簪花。
”
“蒼滿可真疼你,那你有那麼多簪花還買什麼!”
“我這不是想給慶生捧捧場嗎!今天我務必買回去幾樣東西。”
這幾個女人都不缺這東西,都是為了給陳慶生捧場來的。
就在芙蓉挑琉璃手鐲的時候,荷苞出現了,她還出其不意的管陳慶生叫姐夫。“姐夫,送了兩支簪花吧!”
一隻就是五兩,兩隻就是十兩,陳慶生就是心疼也得讓人拿,誰讓這人管他叫姐夫呢:“你選兩支吧!
”
荷苞挑挑選選好一會兒,往自己的頭上插了四支發簪,然後又開始選手鐲,她左手套兩隻鐲子,右手套兩隻鐲子,那選東西的架勢就跟不要錢一樣。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心直口快的韓念夏問:“荷苞姑娘,你不是就要兩支簪花嗎,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這東西不便宜的,你拿的這些東西至少值四十兩。
”
“那又怎麼樣,有本事找我哥要銀子去啊!”
韓念夏這個時候腦子突然變快,“我明白了,你是看你大哥和我表哥去末春縣了,所以敢大搖大擺的到這裡來東西。
”
荷苞今日可不是來要東西的,她是看他大哥出門了,日都回不來,所以他纔敢來這裡。她原計劃是來找陳慶生算賬的,因為陳慶生找他大哥要錢的事情被她大嫂蘇愛繡捅了出來,因為她從荷葉那裡要五十兩銀子沒交到她孃的手裡,劉大蘭整整罵了她一夜。
這會兒看到好看的簪花不拿白不拿,這東西的價值過去她不清楚,現在她門清。簪花貴著呢,拿到手就是真金白銀。“我又沒拿你老韓家的東西。
”
韓念夏道:“我老韓家的東西自然不是誰能想動就動的。”
“那你多管什麼閒事。”
“我……”韓念夏的嘴自然沒有荷苞的利,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說的過流氓。
看著程慶生不太好看的臉,尚汐不得不站出來講話,“荷包,擺攤做生意都是有成本的,你拿這麼多東西,慶生這買賣還怎麼做了。”
荷苞晃晃手腕上叮當作響的手鐲,非常不屑的說,“小嬸既然這麼體恤陳慶生,那你幫我付錢好了!
”
“我憑什麼給你付錢!”
“因為你喜歡管閒事,陳慶生都沒說什麼,你說裝什麼好人,你要是好心,你可以替我付銀子啊,你們滂親王府不是有花不完的銀子嗎,那些該死的流民你都能接濟,怎麼不能接濟接濟你的恩人。
”
“恩人?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人?”
“難道不是嗎,你那白眼狼的相公可是吃我們老程家的飯長大的,我們老程家難道不是你們滂親王府的恩人嗎?
彆說你了,皇上見了我們程家人都該感恩戴德,沒有我們程家養活程風,你們萬家就斷種了,皇上也絕後了。”
尚汐一嘴巴抽了過去,“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是想腦袋搬家嗎!
”
“死傻子,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才吃上幾頓飽飯啊,就開始瞧不上那些流民了,彆忘了,你們過去也是流民中的一個,沒有程風的照拂,你們還指不定在哪裡要飯呢,還有臉罵程風是白眼狼,你和你娘纔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要是再敢出言不敬,我讓你腦袋搬家。”
“哼,死傻子,不要那官威壓我,我荷苞不怕。我告你,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打那一巴掌我不但要找回來,我今日還要叫你好看!
那個白眼狼不在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荷苞擼胳膊挽袖打算大乾一場。尚汐身子瘦弱顯然打不過她,今日出門她又沒帶下人,要是動起手,尚汐肯定會吃虧。
還好陳慶生跳出攤位擋在了尚汐的麵前,可是陳慶生也不勇猛啊!尚汐一把手就把陳慶生從自己的麵前扯開了,旋即她驚訝的看看自己的手,她有那麼大的力氣嗎,這陳慶生未免也弱了吧,難怪上次能被劉大蘭捶斷肋骨呢,“慶生,你起開,我今日會會她!
”
陳慶生如臨大敵,人都變得緊張兮兮,這是荷苞哄怕了,他對尚汐說:“她是衝著我來,有事讓她衝著我說!”
尚汐看了一眼陳慶生,這人一看就不抗打,再捶斷兩根肋骨,玉華還哄翻天,“慶生,打這樣的垃圾還用我們親自動手嗎,你進萬家商鋪喊夥計去。
”
陳慶生一拍腦袋,“我咋把這茬忘了,小叔和鐵柱不在,店裡的夥計可還在呢!”
就在陳慶生跑去喊人的時候,荷苞已經出手了,“搬救兵,我打死你!
”
眼看荷苞的手就要落在尚汐的臉上了,突然她的衣領子被人從後麵扯住了,然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氣勢十足,“哼,敢打我娘,本太子看你是活膩歪了!
來人,給我長嘴。”
尚汐喜出望外地拉住程攸寧的手問:“兒子,你怎麼來了。”
程攸寧就像邀功一般,“娘,兒子來的及時嗎?”
“及時,沒有人比我兒更及時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