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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723章 劉大蘭答應請幫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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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不用顛倒黑白,我來是找娘要銀子的,太子要冊封妃子,我們程家一定要送出像樣一點的東西,我們絕對不能在這件事情上落人口舌。


荷苞拱繼續火:“娘,你看看,大嫂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說來說去還是來要銀子的,她早就把孃的那堆財寶盯上了。”
劉大蘭的臉色變了三變,要錢等於要她的要命,“你們想送禮你們自己想辦法,我一個做長輩的,肯定不會出銀子給他那個狼崽子送禮。


想到程攸寧,劉大蘭就恨的咬牙切齒,彷彿被程攸寧打的臉現在還在疼。

“娘,我和鐵柱能有什麼辦法,荷葉成親,他從賬房支取了半年的例銀,那錢還沒平賬呢,荷苞又到荷葉那裡要來五十兩銀子,你以為那銀子荷葉是白給荷苞的嗎,鐵柱要每個月還給荷葉十兩銀子,能還上那筆錢,要五個月。

娘每個月還要向鐵柱要月銀,這樣下去,鐵柱這一年的例銀都花光了!”
“你說麼?”劉大蘭再次開口,臉更黑了。

“娘,我和鐵柱沒有辦法了,你要是不出銀子,那鐵柱就得從賬上支取明年的例銀了,可是這叫鐵柱怎麼好意思支取明年的例銀,你以為滂親王府的世子不看帳嗎!

萬家商號裡麵的人還沒有支取下一年例銀的先例呢!鐵柱要是這樣做了,世子肯定會過問此事的。世子本來就說鐵柱治家無方、家風不整,要是知道鐵柱一貧如洗,世子肯定會訓斥他!


劉大蘭陰沉著一張臉,這人的樣貌一日比一日駭人,那眼神也比過去陰毒多了,她忍著怒火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荷苞從荷葉那裡得來的五十兩是怎麼回事!


荷苞害怕了,“大嫂,明日我幫你做飯,求你彆說了!”
“小妹,我也不想說,你哥哥一個月五十兩例銀,年節還有賞賜,按理說,這是很大一筆錢,我們家裡就是請幾個下人也花不完。

可是到如今,我和你哥哥一平如洗,想給太子出個份子錢都得低三下四的找娘要。荷苞,嫂子求你了,你後不要去找荷葉那裡哄。要東西搶東西都不光彩,你這行為和強盜無異,你知道陳慶生找你哥要銀子要釵子的時候,你哥多抬不起頭嗎!

你看看這一年來你乾的好事,娘被你害的不能自理了,荷葉被你氣犯病兩次,你說說那件事情不是我和你大哥給你善的後。


沒心沒肺的荷苞統統不認,“娘癱了是孫捕頭打的,荷葉犯病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個瘋子,你彆在這裡挑撥我和孃的關係,我根本不需要你們善後,你們也從來沒給我善後!


“小妹,你這話就是沒良心了,娘要是能走能行,我能煎藥洗床單嗎?荷葉瘋了我沒替你去照顧嗎?你拿了荷葉的銀子不是你哥在幫你還錢嗎,你搶金鳳到釵子你以為你哥不需要賠錢嗎?


“那都是你們自願的!與我何乾!”
劉大蘭大吼一聲:“都彆吵吵了,我問從荷葉那裡要回來的銀子呢!”
蘇愛繡道:“娘,都被你的好女兒揮霍,一轉身的功夫就花個精光,等程鐵柱知道此事的時候,銀子已經變成一堆衣服首飾了。


劉大蘭一怒之下,一個沒控製好,大小便就失禁了,味道隔著被子都傳了出來,荷苞捂住了鼻子,“娘,你怎麼又拉了!”
蘇愛繡一捂嘴開始乾嘔。

荷苞趁機反擊,“娘,你看你的好兒媳,她嫌棄你。”
蘇愛繡捂著嘴解釋,“我都說了,我今天身子不舒服。”
“狡辯,早不吐,晚不吐,娘拉了你就開始吐了,你這分明就是嫌棄娘。


“你有跟我鬥嘴的功夫還不如把孃的褥子換了。”
蘇愛繡直起腰,到櫃子裡麵拿出一套乾淨的褥子和換洗的褲子,開始給劉大蘭換,一邊換一邊反胃。

劉大蘭惱羞成怒,“你要是嫌棄我,就讓荷苞來!”
“娘,你說的什麼話,哪日兒媳不給換幾床褥子,我今日真的不舒服,胃裡難受。


荷苞抱著劉大蘭的被子看著蘇愛繡忙活,嘴裡還說著不饒人的話,“大嫂解釋什麼,嫌棄就嫌棄,我可沒聽說你有胃病。”
“我這是害喜,你懂什麼!


劉大蘭看向給她換褲子都蘇愛繡問:“你懷孕了?”
蘇愛繡點點頭,“有兩個多月了,不知怎的這兩日害喜,非要吃點酸的不可!


“那應該是男孩。”
蘇愛繡又點點頭,“郎中也說這胎是男孩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我想家裡請兩個粗使的下人,幫我乾點重活。


劉大蘭想抱孫子,出奇的同意了,“雇兩個不成,最多雇一個!”
蘇愛繡一聽笑了,“雇一個也成,幫我乾點就行。娘,那份子錢?


“想都彆想!”
蘇愛繡隻好抱著卷著一堆汙穢的被褥離開了,洗完一日換下來的被褥,夜都已經深了!第二日。荷葉早早就去了滂親王府,身邊還跟著陳慶生。

財迷陳慶生出奇沒去擺攤,陪著荷葉來看太醫。懷有身孕的荷葉可是他們老陳家的眼珠子,她肚子裡麵的孩子那就更金貴無比了,陳慶生現在在荷葉麵前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荷葉。

程風陪著太醫從萬老爺的房間出來,看見已經等在這裡的陳家人就對太醫說:“有勞李太醫給我侄女荷葉請個脈,她有了身孕,想知道孩子健不健康!


“荷葉姑娘把手伸出來吧!”
陳慶生緊張的站在一邊,程風扯著他的衣服讓人到一邊坐著,“慶生,你這身上什麼味兒啊!”
陳慶生動動鼻子,“沒什麼味啊!

我今日特意收拾立正了纔出的門,我這頭發都是打了頭油的,臉也塗了麵膏的,可香了!”
陳慶生怕給荷葉丟臉,來王府前確實精心打扮了一番,東西都用了平時雙倍的量,衣服也都是乾乾淨淨的。

程風動動鼻子,“就是頭油的味,熏死了,跟掉進桂花油桶裡麵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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