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720章 荷苞一天花光五十兩
“荷苞,且不說你與韓暮然誰出眾,你看看韓暮然如今是個什麼下場,她在尼姑庵裡清修呢!你告訴我,你能比她強到哪裡去?”
荷苞心高氣傲,“小叔,她傷夫克子,我又不一樣!
”
“敢快給我打住,這個念頭想都不要想,要是沒彆的事情,你就回家去吧,小叔沒工夫陪你在這裡玩哄!”
荷苞見進宮無望又開始打彆的主意,“小叔,我娘沒補藥了,你給我拿些回去吧。
”
在一邊的玉華早就聽不下去了,“補藥不是年前送去一些了嗎,怎麼還要。”
“你也知道是年前送的啊,這都幾個月了,早就沒有了!
”玉華這個長輩在荷苞眼裡非常不懂事。“怎麼會呢,至少還有兩個月的量啊!”
“我娘身子虛的厲害,當然每日進補的也多!
”
玉華比較較真,她是這裡的管家,她做事又一板一眼,她同彆人府上的管家可不一樣,“荷苞,你這個說的不對,我經常聽太醫說虛不受補,你娘身子那麼虛,怎麼能用得上那麼多的補藥。
”
“你一個管家管那麼多做什麼,我來拿的又不是你家的東西,你若是識時務,知道我是來拿藥材的就該少廢話,直接雙手奉上纔是。
”
程風抬起手示意玉華不要和荷苞起爭執,他需要安靜,“你跟我來,我讓人給你拿藥材。”
程風帶著荷苞離開,玉華就抱怨道:“八成又是來騙草藥換錢的,真是無恥。
”
尚汐也搖搖頭,“故技重施,不管了,讓程風給她拿便是。荷葉,你放鬆些,不用怕,我們這麼多人還保護不了你嗎!”
從荷苞進屋到這人離開,荷葉白著一張臉一言未發,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說:“我不敢和她起衝突,我怕她傷害我肚子裡麵的孩子!
”
尚汐道:“你見到她躲著點,我看這人坑蒙拐騙什麼事情都能乾出來。”
玉華心裡更氣:“就是怕她遇上荷苞,我才讓金鳳什麼都不許乾,整日陪著荷葉。
”
荷葉說:“你們彆擔心我,她若是刁難我,我就給她銀子,絕對不讓她傷害到我肚子裡麵的孩子。”
尚汐看出了端倪,“你不會已經被她要走過銀子了吧!
”
荷葉低下頭不說話。尚汐問玉華:“怎麼回事啊?
”
玉華歎了一口氣,“你陳大哥不讓我出來說,有一日我家大門沒關嚴,趕巧荷苞去找荷葉要銀子,家裡那日隻有荷葉和金鳳,荷葉無奈隻好給她五十兩,這事把我家小三兒氣壞了,他找程鐵柱幫忙,銀子也沒要回來,程鐵柱說他每月替荷苞還十兩銀子。
”
荷葉還補充了一句:“我二嫂頭上的釵子還被荷苞擄走了一隻。”
一直不說話的金鳳慌忙地擺手,“我那釵子不值錢,就給她好了。
”
尚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怎會有這等不知廉恥的貨色!“荷苞的行為就是打家劫舍!你們報官都不為過!這事情剛才怎麼不同程風說,這還給她什麼藥材啊,就是給也不能經過荷苞的手,應該派人直接送到程家去。
你們記住了,以後大門關緊,這樣的人最喜歡得寸進尺。”
玉華愁眉苦臉,“最近荷葉不上街擺攤,這人來敲過幾次門,我們陳家大門緊閉,她沒辦法進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就那一次疏忽了,讓她鑽了個空子。要走五十兩銀子,擄走金鳳一隻釵子,又把金鳳推了跟跟頭!”
尚汐驚詫不已:“她得了銀子還打人了!
”
金鳳解釋,“沒打我,就是推了我一下。荷苞長的那麼小,力氣卻大的出奇,她一抬手能把人推個跟頭。我不怕她打我,我怕她打荷葉,荷葉如今身懷六甲,要是因為我照顧不當而有什麼閃失,我沒法向大家交代啊!
我想讓我家三小叔暫時放棄擺攤,可他財迷心竅,捨不得擺攤賺的銅板。”
尚汐看看年紀偏小的金鳳,心生憐惜,“我就說金鳳怎麼看著比前段時日清瘦了許多呢,原來是被荷苞哄的!
”
金鳳說:“其實就正麵起過一次衝突,是我自己整日擔驚受怕,聽到有人叩門就心慌意亂。荷苞要是再去我家叩門幾次,我也要瘋了。
”
尚汐也無能為力,她歎息一聲:“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啊!這難道又是劉大蘭指使的?這人不是沒多大的活頭嗎,還躺在床上興風作浪呢!
”
玉華搖搖頭,她給尚汐分析,“不像。你沒發現荷苞的穿戴已經不同以往了嗎!劉大蘭是不會捨得錢給她置辦行頭的。聽陳鐵柱話裡的意思荷苞很不懂事,花錢如流水,那日從荷葉手裡要走的五十兩,當日就在城裡儘數花光。
”
尚汐更為驚詫,“一天花光五十兩?她手筆夠大的啊!”
“誰說不是呢!我們陳家一個月的開銷都用不上十兩銀子。
我聽說那人的嘴好像也挺饞的,我那日遇到蘇愛繡上街買菜,他們老程家的銀子都掌握在劉大蘭的手裡,蘇愛繡是花一文要一文,每日隻給她一把銅錢買菜,那對母女還嫌吃的不好,最為挑剔就是荷苞,好吃的都吃自己的嘴裡,程鐵柱和蘇愛繡的女兒程信禾都吃不到好的。
因為這口吃的,那對母女經常哄,還總懷疑蘇愛繡藏私房錢,蘇愛繡因為這個沒少受氣。我還聽說,荷苞挺毒的,好像還經常背地裡打信禾那小丫頭,那小丫頭胳膊上的淤青就沒斷過。
”
“程鐵柱不管嗎?”
“他天天在鋪子裡麵忙,她哪裡知道家裡的這些事情啊!知道又能怎麼樣,他前腳離開家門,後腳那母女兩個就變本加厲的欺負蘇愛繡娘倆,蘇愛繡帶著一個孩子會是她們的對手嗎!
真是可憐了蘇愛繡和信禾那小丫頭了。”
“真是家門不幸啊!劉大蘭和荷苞這樣的人攤上一個就要命了,程鐵柱竟然攤上倆,他整日外出倒是不用麵對那對母女了,這最苦的豈不是蘇愛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