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號：我穿越成了賽小息 第33章 雷與冰的守護
王者聖域的聖泉殿浸在一片清透的聖靈微光裡，白玉地麵被泉水映得泛著淡藍，每道石紋都藏著聖靈能量的餘溫。殿頂水晶串隨氣流輕晃，細碎光斑落在泉邊石台上——怒濤·滄嵐側臥的軟墊旁，聖泉水汽凝在她的冰晶發絲上，像綴了串碎鑽，淡藍色衣裙後背的混沌毒素已淡成淺灰，卻仍讓她眉峰微蹙，連搭在身側的手，都因之前的毒素侵蝕泛著微涼。
聖光莫妮卡跪坐在石台右側，星輝長裙的金線浸在泉裡，漾開圈淡金漣漪。她指尖的聖靈光絲正纏著最後一縷毒素往泉裡引，見滄嵐眼睫顫了顫，立刻俯身，手掌輕輕覆在她的後背——聖靈能量透過掌心渡過去，像層暖紗裹住經脈：“快好了，再忍忍，毒素馬上就清乾淨了。”說話時，她另一隻手還幫滄嵐把滑到胸前的披風往上拉了拉，指尖蹭過她的鎖骨，特意放輕了力道。
冰魄·柯爾德站在石台左側，冰藍色披風垂在地麵，隻偶爾動一下——他正用冰係能量微調纏在滄嵐腳踝的冰紋，之前為了封毒纏得略緊，此刻特意鬆了半分，避免勒得她不舒服。冰藍色眼眸掃過滄嵐泛白的唇，悄悄從披風口袋裡摸出塊暖玉，放在她手底下墊著，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時，還頓了頓——比他想的還要涼些，便又往暖玉裡注了縷極淡的冰係能量，讓暖意散得慢些。
殿外“滋滋”的電流聲越來越近，聖光格勞瑞撞開殿門時，銀藍色鎧甲上的星砂還在往下掉。他攥著塊聖靈雷晶衝過來，見怒濤·滄嵐眼睫還閉著，立刻蹲下身，用掌心裹著雷晶貼在她的胳膊上：“滄嵐，醒醒！我從空域給你帶了聖靈雷晶，暖得很，你這胳膊涼得跟極寒域的冰似的。”
聖泉殿裡隻剩水晶串的輕響和泉水的潺潺聲，聖光格勞瑞的電流還在緩慢牽引毒素，每挪一寸，他都會抬頭看一眼聖光莫妮卡，確認方向沒錯；聖光莫妮卡的光絲緊緊跟在電流後麵，光絲每暗一分，她就往雷晶裡多注入些聖靈能量，確保牽引力度足夠卻不傷人；冰魄·柯爾德則守在泉邊，偶爾往泉裡補一縷冰係能量，目光卻始終落在怒濤·滄嵐身上，觀察她呼吸的頻率，生怕她有半點不適。三人雖沒多言語，卻透著無需言說的默契。
隨著最後一縷毒素被光絲裹著墜入聖泉，泉水瞬間泛開一層黑沫，又被聖靈能量分解成細碎的光粒，消散在空氣中。怒濤·滄嵐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泛紫的嘴唇也慢慢恢複了些血色，眼睫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不再是之前的緊繃，反而帶著點鬆弛，像是終於卸下了重擔。她搭在暖玉上的手，指尖也漸漸有了點溫度，不再是之前的冰涼。
電流透過雷晶滲進麵板，怒濤·滄嵐的眼睫猛地顫了顫，緩緩睜開眼。她的視線先落在近在咫尺的聖光莫妮卡臉上，又轉向聖光格勞瑞，最後落在冰魄·柯爾德身上，嘴角牽起絲淺弧，聲音輕卻清晰：“莫妮卡，格勞瑞，柯爾德……辛苦你們了。”
“你可算醒了！”聖光格勞瑞立刻笑起來，伸手扶著她的肩膀想幫她坐起，動作卻在碰到她時收了力道，“再不醒，茉蕊兒那小丫頭回來，非得用草藤把我綁去泡聖泉——上次我笑她‘胸比路平’，她追了我三條街，還是你幫我攔的。”
怒濤·滄嵐靠在聖光格勞瑞的手背上，慢慢坐起身，聖光莫妮卡連忙在她背後墊了塊軟枕。她抬手拍了拍聖光格勞瑞的胳膊，語氣帶著調侃：“誰讓你嘴欠，我家蕊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你這鎧甲上的星砂，可得好好擦一擦，不然她又要笑你‘從泥裡爬回來的’。”
“嘿！我這是剛清完空域的混沌殘孽！”聖光格勞瑞故作不滿地用拳輕碰了下她的胳膊，力道卻輕得像撓癢，“再說了，當年挽塵星你渾身是泥的時候，我也沒笑你啊，還幫你遞了乾淨帕子呢。”
聖光莫妮卡笑著幫怒濤·滄嵐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指尖能摸到她發絲上的水汽：“彆鬥嘴了，滄嵐剛醒，得喝點水。”說著，她拿起柯爾德之前磨圓邊緣的冰盞，舀了些溫泉水遞過去——冰魄·柯爾德早算好時間，冰盞裡的泉水不燙不涼，剛好入口。
怒濤·滄嵐接過冰盞，喝了兩口，纔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冰魄·柯爾德：“柯爾德，謝謝你的冰盞，邊緣磨得很圓，不硌嘴。還有這暖玉，很舒服。”
冰魄·柯爾德沒說話，隻是往她手邊推了塊冰係能量晶，指尖與她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才低聲道：“含著，鎮痛。”說完，他轉身走到泉邊，卻沒走遠——聖泉的風偶爾會從殿門吹進來，他往殿門方向挪了挪，披風剛好擋住那縷風，不讓涼風吹到怒濤·滄嵐。
聖光格勞瑞瞥見柯爾德的動作，忍不住笑：“冰塊臉，你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之前在卡爾星淨化礦脈，你連我多喘口氣都要嫌耽誤時間，怎麼對滄嵐就這麼不一樣？”
柯爾德沒理他，怒濤·滄嵐卻幫他解圍：“柯爾德一直很細心，隻是不愛說而已。上次我在挽塵星受涼，他還悄悄給我遞了塊冰係暖晶，隻是你沒注意罷了。”
聖光格勞瑞挑了挑眉，剛想再說點什麼，聖光莫妮卡忽然開口：“對了，滄嵐，你昏迷的時候，我傳訊給千花了，她說茉蕊兒正盯著千裳的生命艙，等千裳醒了，就帶她來王者聖域看你——茉蕊兒還在通訊裡哄，說要給你帶千機星的星果，讓你醒了第一時間嘗。”
“星果？”怒濤·滄嵐的眼睛亮了亮，“上次我家蕊兒給我帶過嗎，甜得很，就是有點酸。”她說著，又看向聖光格勞瑞，“你沒偷偷嘗吧？上次你就趁我不注意，偷吃了她給我的星果。”
“我哪有！聖光”格勞瑞連忙擺手，卻被聖光莫妮卡拆穿：“你上次還跟我說‘星果甜是甜，就是酸得牙疼’，忘了？”
殿裡頓時響起笑聲，怒濤·滄嵐靠在軟枕上，看著身邊的三人——聖光莫妮卡幫她整理披風，格勞瑞絮叨空域的趣事，冰魄·柯爾德雖站在泉邊，卻時不時往她這邊看，手裡還攥著塊備用的冰係能量晶。她忽然覺得，王者聖域的溫暖從不是什麼轟轟烈烈的守護，而是聖光莫妮卡掌心的溫度，是聖光格勞瑞帶著電流的調侃，是冰魄·柯爾德藏在冰紋裡的暖意，是這些熟人間不越界卻貼心的陪伴，像聖泉的水，慢慢淌進心裡，暖得剛好。
“對了，格勞瑞，”怒濤·滄嵐忽然想起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空域的混沌殘孽清乾淨了嗎？彆光顧著來救我，誤了正事。”
“放心！”聖光格勞瑞拍了拍胸脯，鎧甲上的星砂簌簌掉了些，“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再說了，我要是不把空域清乾淨，怎麼陪你再去挽塵星看看？上次你說那裡的星草開得好看，現在應該正好是花期。”
怒濤·滄嵐笑著點頭，指尖輕輕碰了碰手底下的暖玉——還是溫的，像冰魄·柯爾德沒說出口的關懷，像聖光莫妮卡沒停過的照顧，像聖光格勞瑞沒斷過的調侃。這些細碎的瞬間湊在一起，就是她在王者聖域最踏實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