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 第80章 不讓哥哥出來一次,就算當著你媽的麵也照樣操你
黎阮的生理期剛過,媽媽和傅爸爸旅遊結束已經準備回來了,機票都訂了。
是隔天的飛機,黎阮提前一晚回了傅家彆墅。
這次的歐洲行,媽媽和傅爸爸帶了不少的東西回來,有郵寄過來的也有一起托運過來的,大多是給家裡人帶的禮物。
黎阮自是也收到了媽媽給她的禮物,首飾裙子還有搭配的高跟鞋,黎清玥知道她的性子,選的都是些小姑娘會喜歡的,又不會顯得張揚的款。
其中卻也不乏有兩條好看的高訂禮服,是去巴黎看秀時就一眼挑中的。
尺寸是按著黎阮的個子特意改過的,跟許多有女兒的媽媽一樣,黎清玥很喜歡給自己女兒打扮。
黎阮的衣櫃裡,就堆了不少黎清玥到處旅遊給她帶回來的裙子,哪怕她很少有那個機會穿,這類的裙子也不會少。
晚些時候,傅寒時也回來了。
黎清玥笑著招呼著他過來坐,又從堆滿客廳的禮盒裡挑出給他買的腕錶,拿給了他,“阿時,這是我同你爸爸一塊挑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對待這個繼子,黎清玥雖算不得多上心但表麵的功夫向來做得好。
傅寒時隨手接過,隻冷淡地道了句,“費心了。”
也不等黎清玥再說些什麼,他拿著盒子轉身離開了客廳,上了樓。
房間裡,黎阮剛把禮物放好,從衣帽間裡出來,就看到了正坐在她床上的傅寒時。
男人襯衫的釦子敞了幾顆,微微露出些許精壯的胸膛,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隨意地交疊,姿態慵懶又閒適。
聽見動靜,他擡眸看過來,薄唇勾出一抹弧度,語氣不重卻也不容置喙,“過來!”
黎阮抿抿唇,不免有些心虛,但還是慢吞吞地朝他走了過去。
傅寒時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動作粗魯地將她扯進懷裡,不等她反應,手指擒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擡起了臉。
他的眼眸深邃,黎阮被他看得臉熱,不自覺地敗下陣來,糯糯地喊他哥哥。
傅寒時顯然不買賬,繃著臉,手上的力道微微的收攏,唇邊嗬出一聲冷笑,“長能耐了?偷偷跑回來。”
“我告訴你了的。”黎阮疼得皺了下眉,討好地伸手去樓他的脖子,“而且昨天我例假都沒完,又不能陪你睡。”
她明顯有些氣虛的話,讓傅寒時一陣好笑,手指摩挲著撫上她柔嫩的唇瓣,“先斬後奏,嗯?”
“沒啊!”黎阮暗暗撇嘴,見他不準備讓她輕易矇混過關,纏緊了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肩頭哼哼唧唧的耍賴一樣地叫著他哥哥。
聲音又嬌又軟,像貓兒似的,勾得人心裡發癢。
傅寒時都被她叫得快沒了脾氣,擡手攬住她亂動的身子,貼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咬了口,“小騙子,你例假什麼時候要來七天了?”
“你怎麼還知道這個?”黎阮一雙杏眼瞪得水盈盈的,臉都臊了起來。
“羞個什麼勁?”他笑著,大手撫著她的軟腰往下移了幾寸,捏她圓潤挺翹的臀,“來初潮的時候都是我給你弄的,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
她來初潮那會才十二歲,正值暑假,家裡大人不在,又是半夜的,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跑來敲他的門。
平日裡怕他怕成那個德行,這會子大概是真的被嚇到了,在外麵哭得跟受了欺負似的,大大的杏眼裡蓄滿了淚水。
他好好的剛睡下就被她鬨醒,脾氣自然是大的,但開啟門瞧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有氣也不大好往外撒。
他收了收脾氣,沒好氣地問她怎麼了,黎阮當時大概也是想到了他對她素來的態度,模樣怯怯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直到把他磨得耐心都快耗完了才轉過身給他看她睡裙屁股後麵的血跡,帶著哭腔的聲音問他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流了那麼多血。
他當時腦子都懵了一下,見他不說話,她眉頭一蹙,又準備大哭出來。
他隻得黑著臉給她普及了下關於女性初潮的知識,好不容易讓她停了抽泣,還得大半夜的開車出去給她買衛生巾。
黎阮被他的話鬨了個大紅臉,想起那會兒的事,就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那會兒還小,才剛小學畢業,對那方麵的知識匱乏得厲害,鬨了不小的笑話。
就連衛生巾都不會用,最後還是傅寒時見她在洗手間裡磨磨蹭蹭半天不出來,不耐煩地問她怎麼還沒好?
聽她說不會用,他隻得去查了資料,又研究了一會兒才進來給她換的。
他那時候,臉色臭得嚇人。
後麵半夜裡她睡不安穩,肚子還痛,但又怕傅寒時覺得她煩,忍著沒吭聲,第二天也不知怎的,發了燒還進了醫院。
那幾日傅寒時難得的對她好了些,出院回到家裡,她因為腹痛睡不了他攬著她還會給她揉肚子。
傅寒時知道她是記起了,伸手掰過她的臉蛋,薄唇貼著她秀氣的鼻頭蹭了幾下,“臉這麼紅,是想起什麼不該想的事了?”
黎阮撐著他的肩膀起來,眼神飄忽著不敢看他,“我才沒有。”
“沒有?”傅寒時明顯不信,大手沿著她寬鬆的短袖下擺探了進去,隔著薄杯的文胸揉她飽滿圓潤的奶兒,嗓音透著微微的啞,“又不說你什麼,有就有,這麼心虛做什麼?哥哥記得,你來初潮的時候,還胸疼是不是?像這樣哥哥拿手給你揉**……”
黎阮聽得臉熱,想起許多時候被他偷溜進房間褻玩的情形,氣得往他胸口捶了幾下,“不許說!”
她那會兒纔多大啊,她不懂事,胸疼是真的,被他欺負也是真的,這種事又不好往外說,那個時候的她更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擔驚受怕得厲害。
“哥哥記得,那個時候你這對**還是一個小鼓包,又軟又小,抓都抓不起來。”他不以為意的笑,把文胸撥到一邊,拇指蹭她粉嘟嘟的奶尖,打著轉的按壓,看她要叫,低頭下去親了親她的唇瓣,呼吸灼了幾分,“現在能長這麼好,也多虧了哥哥是不是?”
黎阮覺得他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左右看了看,撅起小嘴不高興地啐他,“哥哥,你要點臉!當禽獸很光榮嗎?”
“嗯……”傅寒時也不生氣,抓過她的手拉著按到胯間的鼓包上揉弄,“禽獸也是被你逼的,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男人了,第一次來例假還要哥哥給你換衛生巾,給你揉肚子還哼哼唧唧地往我懷裡撞,小屁股扭來扭去還把哥哥雞巴弄硬了,說,是不是故意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越聽越臊,臉都紅了個徹底,“才沒有,我那個時候年紀小,什麼都不懂,明明是你自己太禽獸了!”
可不是嘛,滿打滿算那個時候她才剛滿十二,小豆芽菜一顆,他都能有反應,不是變態是什麼。
“也就對你禽獸。”他微微低頭去啄她的唇,貼著唇瓣細細的描摹了一陣,又張嘴輕咬了她一口,她的唇軟,又嫩還透著絲縷的甜,讓他隻覺欲罷不能。
許是變態吧,現在想想那時,他對她而言還是挺變態的,他大她六歲,她十二的時候,他都成年了。
但有時候那種感情就是那麼奇妙,他明明是厭惡她的,卻是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她自小長得極好,生來就是一副美人胚子的樣,大概對美好的事物本能的嚮往,哪怕再厭惡,還是不知覺的會被吸引。
就像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
黎阮揪著他的襯衫,乖乖地由著他纏綿地吻了會兒,就有些勻不上氣,身子往後仰了些,想躲開他的親吻。
不想傅寒時緊跟著傾身過來,一手按著她的軟腰不準她動,一手包著她的小手在胯間細細的揉。
唇上吻得更熱切了,舌頭霸道地吮吻住她的香舌,吸裹的嘖嘖有聲。
黎阮不堪承受的發出幾聲綿軟的嬌吟,小手被他裹著按在他胯間的鼓包上,沒揉多久,那原本蟄伏的肉根,在她手裡一點點的脹大,支起了愈發明顯的帳篷。
不論是熱度還是硬度,都讓她心驚得厲害。
“彆鬨了,哥哥。”剛從深吻裡掙脫出來,黎阮見他伸手去解皮帶,急忙按住了他的手背,哄孩子的語氣同他說話,“一會兒該下去吃飯了。”
他來一次的時間根本不夠的,現在家裡媽媽他們又回來了,她其實還是挺怕的。
傅寒時動作一頓,哄著她低頭往他胯間的鼓包看去,“那你說它要怎麼辦?”
黎阮紅著臉,不自覺地放軟了聲音,“去洗澡?”
“洗澡也軟不下來,它現在隻想要你。”他不滿地咬她的下巴,“你餓了它多久你不知道?”
黎阮嬌哼著,摟他的脖子,還沒說話呢,就被他抱著她起身的動作嚇得立馬纏緊了他的脖子。
她低呼著,雙腿順勢纏上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止不住地小聲地抱怨,“你乾嘛突然起來?”
傅寒時托起她的臀,抱著她往房間裡的洗手間過去,一低頭就吻上了她柔軟的小嘴,含吮著勾纏了會兒,回身將她壓在洗手間的牆麵上,捧住她的小臉吻得又深又急。
黎阮舌根都被他吻得有些痛了,弱弱地掙紮著推他肩膀,沒推幾下,她的手就被他捉著狠狠按在了頭頂,鋪天蓋地的吻,凶猛地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一邊壓著她狠親,一邊把手伸到她衣服裡麵,輕鬆地把她文胸後麵的排扣解了,毫無阻隔的罩住她胸前綿軟的嫩乳重重搓揉。
雪白豐盈的乳肉被他抓著揉著,從他指間四溢位來,香豔至極。
等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她還沒能喘口氣,上衣就被他掀起連帶著文胸一塊被他脫掉。
傅寒時低了頭,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親了幾下,而後又轉向她粉嫩漂亮的**狠狠的咂吸起來。
黎阮攀著他的肩膀,看著他唇舌並用地舔吃著她的奶兒,難免覺得一陣心酥體軟,感受著男人唇舌攻占下掠起的酥麻快感,原本的抗拒都小了不少。
她抿抿唇,小手難耐地在他背上滑動,出口的嗓音也嬌,帶著嗔意,“你怎麼一定要現在做啊?”
“誰叫你勾引我的?”傅寒時舌尖掃過她微腫的乳頭,繞著乳暈舔了舔,才把她放下來,“你聽話點還能早點結束,幫哥哥把褲子脫了。”
“你自己脫。”黎阮臉紅得不像話,看著他依舊衣著完好,甚至連頭發都沒怎麼亂的模樣,她不免覺得難堪,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胸。
她的胸大,被她兩隻纖細的手臂擠著白花花的乳肉更顯波濤洶湧,雖然瞧不見那嬌豔好看的乳果,但依舊看得男人心癢。
他喉結微動,伸手拽過她捂著胸的手,強硬地往自己皮帶上按,看著那隨著身體晃動的嫩乳,他低頭親她的雪白的乳肉,“聽話點,不讓哥哥出來一次,就算當著你媽的麵也一樣操你。”
“……”惡霸!
黎阮暗自地白他一眼,小手卻也是不情願地動作起來,給他把皮帶解了,幫他把西褲脫了下來。
正想收回手,又聽埋在胸前的男人咕噥著的聲音,叫她繼續。
她氣得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泄了憤,這才猶豫著把手伸向了他的內褲,心裡一橫,把他內褲扯了下去。
那根東西彈出來的時候,打到了她的手,姿勢的關係,被男人埋頭在胸前亂啃,她看不到下麵,嚇得她當即叫了起來。
傅寒時被她的反應逗笑,拽著她的手握上自己硬得發疼的肉根,好笑地親她的鼻尖,“這玩意才幾天沒見就不認得的?嚇成這樣?”
“才沒。”黎阮鼓了嘴巴,弱弱的小聲反駁。
明顯氣短的樣,非常的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傅寒時眼底含著笑,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骨節修長的手利落地解著襯衫的釦子,在她的注視下很快地跟她裸裎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