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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山河永在!但卻在1936? 第17章 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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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沒認出來,但這種一主帶兩仆的配置,很明顯就是哪家的貴女。

對於這種逃家大小姐,徐子寧覺得不能放任不管,絕不是因為他遠遠的看了美智子幾眼就饞了的緣故。

他捏著馬鞭指向三人,朝旁邊的阿忠吩咐道:「去,把人帶過來!」

雖然騎馬有些膈著那啥,但這邊的路況也隻適合騎馬了。宣慰司確實在城中鋪設了不少適合車輛行駛的的近代化道路,但這些福利絕不是瀛洲土著聚居區能享受到的。

該是爛泥地就依然還是爛泥地,那坑坑窪窪的很有沒被文明侵染的原始風貌,隻不過誰要是在這些路上開車的話,怕不是能把昨天的早飯都給顛出來。

徐子寧可不是什麼反芻動物,所以他寧願騎馬膈著二弟也不願坐車。

阿忠探頭探腦的往前看,發現少爺指的是三個姑娘,苦著臉嚷嚷:「少爺!」

徐子寧根本不聽,俯身一拍他天靈蓋嗬斥道:「讓你去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哦」

阿忠一臉不情願的看了看少爺,嘴上嘟囔著怎麼又開始往家裡帶了,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擠開人群往外走去。

美智子卻是認出了阿忠,以為對方也認出了自己,便順從地走了過去。

畢竟她是送貨上門的,走到半路收件方都親自出現了,那還不送上去?

「嗯,不錯。」

徐子寧騎在馬上俯瞰著朝自己屈膝行禮的美智子,不由地發表了評價。

好一個: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

可惜暫時不識廬山真麵目,且等今夜本少就身在此山中!

擺擺手讓阿忠把人帶下去看好,他琢磨著今晚就宿在萬勝町的酒樓裡了。

反正吳胖子都可以不回營,自己乾嘛不行呢?

「但還是得先解決這些麻煩事啊。」

他抬眼看向街對麵密密麻麻的人群,隻覺得頭大。

誰知道一開始的小規模騷亂,居然能迅速惡化到這般的地步,十幾個街區都被瀛洲土著擠得水泄不通,消防隊都沒有辦法抵達各個著火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火勢變大。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本地警察能處理的了,鎮守府那邊聽說有大明商人的店鋪中招,更是暴跳如雷。畢竟就算瀛洲城本身被夷為平地其實都與他們無關,但哪怕是大明店鋪撤碩裡的奧裡給被炸了,那也是對鎮守府的挑釁!

意思就是說:你要鬨,可以。

但是啊……

可不敢碰屬於大明的花花草草喲!

自家店鋪被瀛洲土著零元購,甚至購完還一把火點了,讓好幾個大明商人都聚集在鎮守府門口哭天搶地的嚷嚷。

說什麼打了他們的p股,那就是打了鎮守府的臉。

打了鎮守府的臉,那就是沒把大明朝放在眼裡。

沒把大明朝放在眼裡,那就是揪了萬歲爺的龍須啊!

這能忍?

就算叔能忍,嬸兒也不能忍!

老態龍鐘的總兵大人被氣得彷彿瞬間就年輕了十歲,猛拍桌子怒罵:「居然連我朝天兵都不怕!

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瀛洲土著了!

不能再猶豫了!

一定要出重拳!」

於是老頭子下達了命令,即刻抽調大批軍警開始圍堵鎮壓。

而作為當時在覈心事發地附近,並且頭腦還清醒的唯一一名軍官。

徐子寧同學當仁不讓、被逼無奈、先苦後甜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當仁不讓是因為他自己放了狠話,必須得接住了。

被逼無奈是因為可惡的老頭子居然給他下套,光給指揮權,不下達命令。

這是要讓他親口下達那種夭壽的「衷情命令」啊!

不過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老頭都快要卸任回去養老了,總不能臨了臨了還得在身後留下滿城罵名,那豈不是晚節不保?

徐子寧雖然挺膈應的,但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原則,他還是接下了這個活。

最後這先苦後甜就簡單了,因為他苦著臉接下命令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對「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巴嘎」們動手了?

嘶~還有這種好事?!

當即就不苦了,甜得像是喝了三斤蜜。

翻身上馬就帶隊衝了過來,簡直比小時候放學衝去網咖還急。

「看來真的要出重拳了。」

眼瞅著那些瀛洲土著明明很害怕,但就是不解散跑路,還擠在一起,整得好像想表現出人多力量大似的。

給人整笑了都。

徐子寧看向本地的一個警察局長,朝他點了點頭。

這廝立刻會意,獰笑著抽出手槍,並拿起脖子上掛著的哨子猛吹起來。

在前排的本地警察動了,他們舉著警棍撲向對麵人數遠遠多於己方的人群。

這樣的舉動彷彿開啟了潘多拉魔盒,擁擠的人群瞬間崩散開,大部分在逃跑,但也有極少數的人選擇直麵恐懼。

本地的警察完全就是大明的打手,它們的行事作風簡直就是小日子的亞空間本質覺醒了似的那般令人作嘔。也正是大明在瀛洲建立統治的這些年裡,它們已經在瀛洲本地土著心中植入了深入骨髓的恐懼。

瀛洲土著想要反抗它們,本質上就是在和自己心中最大的恐懼對抗。

能戰勝內心恐懼的人畢竟是少數,更何況還是恐懼本身實打實的衝了過來,像這種景象毫無疑問能擊垮絕大多數人的心理防線。

所以哪怕它們在數量上幾百上千倍於對方,也還是瞬間就崩散了。

「前進!」

看到本地警察開啟了局麵,徐子寧伸手朝前一指,列隊整齊的士兵便開始推進。

按照計劃,警察負責物理輸出,大明軍隊負責心理壓迫。

隻不過當實際操作起來,貌似那些警察已經把所有的活兒都乾了。

「八嘎亞咯!你們這些家夥都給我西涅!」

「彆跑!把帶頭的全部抓回去!一個都彆放過!」

「狠狠教訓它們!省得以後又給我們惹麻煩!」

徐子寧騎著馬緩緩穿過街道,目光所及之處都有警察在追捕瀛洲土著,而那些覺得自己很勇還敢「迎棍而上」的家夥,此時已經全都被放倒在地了。

這些本地警察作為大明的幫凶,平日裡吃好喝好,還能從自己人身上榨油,身體素質比起普通的瀛洲土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空手一拳上去,那些痩竹竿兒似的瀛洲土著都隻剩半口氣了,更彆說它們還拿著包上熟鐵的警棍,對p民的特攻拉滿了屬於是。

它們的表情猙獰、雙目通紅,看見理論上的同胞在逃跑,簡直就像是在野外見到了獵物的猛獸。但凡有瀛洲土著被它們追上抓住,下場都是慘不忍睹。

徐子寧就看見路邊有好幾個警察圍著一個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勇士」瘋狂輸出,真的打出了一秒六棍的超高倍率,傷害直接拉滿了。

看了會兒覺得沒啥意思,他剛想撥馬離開,沒想到那個被包圍輸出了半天的小日子居然猛地掙脫開朝他衝了過來。

見此情形,阿忠抽出槍,一擺手叫來隊伍裡的幾個士兵,架起槍擋住那人的去路。

冰冷的槍口和刺刀組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但那個小日子的目的並不是行刺。

靠求生欲爆發出的腎上腺素,使得他帶著一身傷跑贏了想把它抓回去的警察,猛地撲倒在那一排槍口和刺刀前,撕心裂肺的狂呼:「我有情報!我有重要情報要彙報!」

這下後麵追捕的警察不敢動了,朝著徐子寧鞠躬九十度,等待他做決斷。

「情報?那你說啊?」

徐子寧騎在馬上俯視著那人,紋絲不動。

「啊?」

他人都傻了,這劇情不對吧!按理說這種時候不應該把他帶走好好審問嗎?居然要他在這裡說?這要是說了豈不是被空手套白狼?

後麵那些警察可不是吃乾飯的!在這兒說了他就沒有活命的本錢了!

「不說?那我走了。」

徐子寧冷冷一笑,直接拔馬離開。

開玩笑,想拿情報換活路?那你起碼得先說點有用的吧!

沒釣過魚嗎?你不把餌丟擲來,連窩都不打,我都不感興趣,那憑什麼咬鉤?

怎麼滴?你說有重要情報我就得相信啊?

要是這麼容易就上鉤,那釣魚佬哪裡會空軍啊!

看到徐子寧居然真的要走,那人急吼道:「等等!我真的有重要情報!我知道是誰把那麼多人聚集起來的!

請您把我帶回去審訊!我全都說!」

「哈?你要說的就這?」

他這話說的把徐子寧都逗笑了,這玩意兒也能叫重要情報?

是誰那些人聚集起來的關我啥事?

我是來發動衷情作戰的!飽和打擊!要把你們這些p匪一個個全部都送上天!

調查是上麵的工作,我隻負責物理輸出。

更何況目標還全都是小日子啊!

我為什麼要讓它們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呢?

徐子寧一拽韁繩,讓馬兒停下,扭頭笑道:「你很努力,但你的努力錯了方向。」

那人不明所以,被揍得麵目全非的臉上彷彿寫滿了茫然。

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徐子寧已經不想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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