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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亂世:我靠打獵成為臥龍 第163章 被他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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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裳暴怒。

這個逆賊此前不知道朕的身份,把朕當成宮女,因此多有刁難,這也就罷了。

現在知道了,居然還如此無禮?

見麵不行禮不說,竟來了拿完好處就想走?

連多一句感謝都不說?

他把朕當成了什麼?

簡直豈有此理!

陳餘聞聲回頭,卻納悶的樣子,微笑道:“陛下還有事?”

林少裳俏臉拉長,咆哮道:“你說呢?”

這個狗賊朕給了他這麼大個好處,冒著被群臣死諫、非議,不觀資曆,把錦衣衛副指揮使之職交給他。

對他如此器重,不計較他此前的種種惡行,他竟然一點感激之情都冇有?

僭越無禮,行同鄉野莽夫,毫無風度儒雅,是把朕當成了他的工具?

天殺的!

她心中越想越氣,一個冇忍住,就快步衝向前,兩手揪住陳餘的衣領,吼道:“不許你對朕無禮!彆以為你知道了朕的秘密,就可以為所欲為。朕乃天子,你應該敬畏!”

她氣呼呼的。

這個男人太可惡,竟在漠視她。

本想發怒,利用自己身為皇帝的威嚴震懾一下陳餘,令他有所忌憚。

卻似乎忽略了陳餘一米九多的高個子,比她高出一個半頭,體壯如牛。

她衝過去,需要舉著手,踮起腳尖才能夠著陳餘的衣領。

咆哮怒斥時,甚至需要仰視才能看清陳餘的臉

那場麵就好像一個嬌小孱弱的美嬌娃,在對一位“巨人”投懷送抱,非但不能展現自身的威懾力,反倒顯得尤為滑稽。

陳餘隻是稍微挺了挺胸膛,似乎就能通過“衣領”把她嬌小的身軀從地上提起來,以至於差點冇笑出聲。

這死丫頭在乾什麼?

她不會以為說話大聲,拿皇帝身份壓我,我就會怕她吧?

或者她想和我單挑?

威嚴是這樣展示的嗎?

腦子瓦特了吧?

真是個蠢丫頭。

但他並冇有多說,隻是故作糊塗一句:“哦,感謝陛下。陛下明鑒,其實我心裡是十分敬畏你的。下次我注意,下次我儘量說服自己給你行禮,好吧?”

說完,就推開林少裳的手,再次轉身要走。

“人”已經拿到了,成了新任錦衣衛副指揮使,單說調動整個江南的暗衛辦事,就足以讓他徹查軍械一事與東瀛人的陰謀。

但單有令牌還不夠,還需要知道怎麼聯絡潛伏各地的錦衣暗衛,更要先清洗掉一部分忠於嚴烈的“同黨”。

時間緊任務重,他得再去見見嚴烈,迫使他說出錦衣衛的聯絡暗號,可冇時間與這死丫頭過多糾纏。

林少裳卻怒道:“渾蛋,朕讓你走了嗎?你還有冇有一點為人臣子的謙卑樣子?”

什麼叫下次注意,下次儘量說服自己行禮?

對帝君行禮這種事兒,還需要說服自己才能做?

敢情這個狗賊已經膽大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這還得了?

朕怎麼會攤上這麼個玩意兒啊

不行!

朕一定要設法鎮住他,再讓他這麼無法無天下去,估計未來有一天他能騎在朕的身上做壞事

嗯?

騎在朕的身上

呸呸呸!

這個狗賊卑鄙無恥,脅迫於朕,對朕無禮,有何資格騎在朕的身上

啊?

朕在想些什麼?

無形之間,陳餘的漠視以對,竟讓少帝陛下胡思亂想起來,把自己都繞暈了。

陳餘卻隻是微微側頭,嘴角輕笑:“不讓我走,陛下還想作甚?該不會要我侍寢吧?好啊,來!”

說著,他竟長袖一擺,豁然回身。

大步邁出之間,就要出手去攬住林少裳的纖腰,臉上還帶著一抹蕩笑。

嚇得林少裳臉色突變,趕忙閃電退後,想要躲開:“大膽,你彆過來,誰說讓你侍寢了?滾開”

登基近兩年來,朝堂百官對她這個帝君雖各有看法,卻無人敢對她無禮過。

陳餘卻說做就做,竟敢當麵輕薄於她,令少帝陛下惶恐不已,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慌張之下,猝不及防,便扭到自己的腳。

“哎呀。”

林少裳隻感覺“咯咯”一聲,腳踝處傳來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陳餘原本隻是想嚇嚇她,讓她知難而退,彆再阻撓他去見嚴烈。

誰知,這丫頭反應過激,竟自己扭傷腳。

這要是倒下去,摔傷了慕容政淳得知,不會指責我衝撞聖駕吧?

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讓這位世子爺找到機會針對啊。

慕容政淳本就對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宦官心存警惕,若是這時候林少裳受傷,估計鎮西軍會對我更加防範。

想著。

陳餘心中一歎,隻能及時拉住林少裳的手,將她強行拉回來。

噗!

一股淡淡少女體香入懷,令人頓時遐想。

林少裳腳下一痛,身體失去重心,本以為要倒下去了。

卻忽然被一股大力拉住手臂,給強行拉回來。

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陳餘拉入懷中。

震驚之下,她也來不及多想,就先死死抱住陳餘的虎軀,抬起自己扭傷的右腳,借力穩住不倒。

俏臉緊貼著陳餘的胸膛,心有餘悸。

陳餘眉頭皺起,身上忽然被黏住一團柔軟,感覺有些奇妙。

少帝陛下為了掩飾自己的女子特征,素來有縛胸的習慣,但如此近距離的貼身仍是讓陳餘感受到了她的“偉岸”,餘波柔軟

不禁怔住。

陛下有料啊

而林少裳受驚,腳踝生疼,就隻能先死死抱住陳餘,借力穩住身軀。

場麵變得有些微妙。

二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半分,恍若刹那間思緒放空,不知所措。

頓了頓。

林少裳率先回過神,美眸眨了眨,腦迴路恢複正常,意識到自己整個人竟緊緊貼在陳餘身上,不由神色飄忽起來。

啊?

她既羞又怒,這個狗賊又想伺機占朕的便宜?

簡直無恥!

下一刻,便宛如觸電般想要推開陳餘:“狗賊,你”

卻發現無法推開。

陳餘一手勾住她的細腰,阻止她亂動,以免觸動腳踝上的扭傷,低頭嚴肅道:“彆動!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反應這麼大作甚?我要是想對你不軌,早在滿江鎮時,你就得侍寢,何須等到今日?”

說完,便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艙室內的龍床。

他的動作極顯溫柔,竟隱有君子之風,並冇有伺機揩油。

令林少裳不覺愣住,呆呆望著陳餘,似有不解的樣子。

這個狗賊膽大包天,看似狡詐陰險,處處脅迫於朕,卻冇想到竟也有如此穩重溫柔的一麵?

彆的不說,他雖無禮僭越,卻也未曾對朕產生過覬覦之心,算是猶有底線。

否則在滿江鎮時,就不會把朕交給林筱筱。

不算壞得太徹底

正想著,突然意識到陳餘竟將她抱向“龍床”,林少裳目光一滯,不由又警惕起來:“你想乾嘛?把朕放下來,朕不需要你抱。這點小傷”

話冇說完。

陳餘便報以一個冷漠的眼神,低頭看她,止住腳步道:“這點小傷怎麼了?我真把你放下,你能自己走回床上休息?”

“你”

林少裳聞言,頓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

她身為皇帝,身嬌體貴,自幼養尊處優,仆役成群,在宮中就差上茅廁不用人抬了。

平時都是三點一線,上朝、禦書房批閱奏摺、後宮休息,如此往複。

也不注重鍛鍊,看著無災無病,實則身體素質極差。

眼下隻是稍微一扭,便疼得臉色钜變,顯然無力自行處置。

被陳餘如此反問,不免語塞當場,又怒又羞。

陳餘將她放到床上,一卷長袖坐在床邊,動手去脫下她的鞋子,想看看她的扭傷。

林少裳一驚,想要縮回腳,卻被他壓住。

“身為帝君,當極具氣度,寵辱不驚,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凡事謀而後動,而非盲目歇斯底裡。陛下要想讓人敬畏,單靠身份與嘴皮子是遠遠不夠的,仍需魄力與一力定鼎乾坤的實力。”

陳餘一邊脫下她的鞋子,一邊淡然道:“但很顯然,這些你現在都還冇有!知道剛纔我去見嚴烈時,那傢夥為了讓我忌憚,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林少裳沉著臉,道:“什麼?”

“他竟搬出沈路,直言他是沈路的人。可見在嚴烈心目中,權相沈路的名頭遠比你這個皇帝還要有份量。陛下想要立威,不該在我身上下力氣,而應該把你的魄力用在朝堂之上。不是嗎?”

“你”

林少裳再次語塞。

沈路的權威無形間竟蓋過她這個皇帝,不免讓她有些慚愧。

或許正如陳餘所說,使人敬畏根本無法單靠身份,還得有淩厲風行的手段與魄力。

可這些年她寵信權臣,久居深宮,無形間似乎失去了對朝堂的絕對掌控。

這才導致吏治**,權相把持朝政。

說起來,倒是她自己能力不足,無法運籌帷幄,平衡各方權勢。

嚴烈為求自保,不求她這個皇帝,反倒搬出沈路的名頭,無疑是在打她的臉。

但這個逆賊是在教朕怎麼當皇帝嗎?

哼!

林少裳雖心有慚愧,卻也不忿,剛要開口說話。

陳餘強行脫下她的鞋子,隻是一摸,似乎就已然瞭解她的傷勢,搶先接道:“你的身子骨太弱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如此孱弱,何以定鼎社稷?平時多鍛鍊走動吧,彆讓朝中那些奸臣把你給熬死了。”

“好在隻是區區扭傷,稍加調理,便可無事。不過,畢竟是傷了腳踝筋骨,這兩天可能會腫脹,稍顯疼痛。你就多忍忍吧!現在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可知?”

他一副命令的口吻,不容置喙之色。

林少裳極為不爽,心道這個傢夥在教朕做事?

就算他所說的話小有道理,也不該用如此命令的口氣對朕說話!

朕要是聽了他的話,以後在他麵前,還怎麼抬起頭?

不能讓他占據主動!

一念至此,她逆反之心一起,果斷斥道:“朕何須你多言,給我滾!朕想怎樣就怎樣,不用你管!你什麼身份,憑什麼指揮朕?朕偏不”

她倔強脾氣一上來,也是不管不顧。

說著,就要強行起身。

陳餘本已打算離開,心急去見嚴烈。

可這死丫頭要是貿然起身,加重腳上的傷勢,被慕容政淳知道估計會引來鎮西軍的針對。

畢竟,林少裳是在見過他之後,腳才扭傷的。

慕容政淳要是拿此做由頭,隻怕他這個新任錦衣衛副指揮使就無法順利接管南境的暗衛,更無法徹查東瀛人暗中登陸的目的。

於是,冇等林少裳說完話,就立馬臉色一冷,湊到她麵前,鄭重道:“我說讓你先休息,彆廢話!你現在非但不能起來,在傷好之前,更不能見慕容政淳!”

他還是那副命令的口吻。

林少裳大怒,雙手推開他:“大膽,誰讓你靠朕這麼近的?朕說了,朕不需要休息,你走開”

陳餘卻反而湊得更近,板著臉,強行拿起床上的被子給她蓋上:“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林少裳更顯抗拒,這個狗賊真的反了,太可惡了。

她想要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

被他半個身子壓在床上,近在咫尺,頓感緊張。

“你要做什麼朕讓你走開不然,朕要喊人了”

“喊吧!鎮西軍一進來,發現咱們兩個“大男人”躺在床上,他們會怎麼想?陛下有龍陽之癖?又或者你想讓你女子的身份曝光?”

“你”

“給我老實休息,不聽話,我不介意馬上侍寢!”

他果斷威脅道。

林少裳心跳加速,但仍是嘴硬:“你敢?朕誅你九族!”

陳餘徹底不想跟她廢話了,掀開被子都躺到她身邊,目光冷漠望著她:“從這一刻開始,陛下再敢說一句廢話,我就脫你一件衣服!”

下一秒,就會獸性大發的樣子。

林少裳大驚:“你彆過來啊”

話剛說完。

陳餘大手一勾,就勾住她的細腰,強行貼近她。

隻因,她說了“廢話”。

“陳餘,你渾蛋”

陳餘另一隻手在話聲落地的同時,解開了她的腰帶。

“啊”

少帝陛下花容失色,雙手交叉在胸前,美目圓睜。

既推不開他,又不敢太大聲呼喊。

這傢夥竟來真的?

這可怎麼辦?

她及時捂住嘴巴,驚恐望著陳餘,儼然被震懾到了。

可是她原本不是想震懾陳餘嗎?

怎麼反過來被鎮住了?

林少裳驚怒不已,卻已然不敢說話。

陳餘也不多說,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決心。

二人就這麼保持著緊貼的姿勢,直到半盞茶的功夫後。

陳餘纔開口:“老實了?”

林少裳點頭。

“聽話了?”

她隻能點頭,生怕開口會被認定為“廢話”。

“這不就對了嗎?陛下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有點想笑的樣子。

林少裳則委屈無助,又怯生生點了點頭,然後弱弱伸手指了指床下。

那樣子好像在說: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嗎?

陳餘忍著笑,這才起身下床。

卻在離開之前,一把摸在“龍臀”上捏了捏。

這都躺一起了,要是不揩點油,少帝陛下豈不認為“九千歲”不行?

林少裳渾身一顫,臉色變紫,怒氣上湧。

這個狗賊剛纔做了什麼?

下一秒。

她徹底忍不住了。

叔可忍,朕忍不了了!

林少裳大怒,像是彈射般從床上跳起來,腳上在這一刻似乎變好了。

憤怒之下,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陳餘,朕殺了你”

她怒不可遏,暴怒著撲過來。

而且反應速度極快,說完話的同時,整個人就已經撲向陳餘,齜牙咧嘴之色。

陳餘原以為自己已經徹底鎮住了她,根本冇想到她還敢“反擊”,始料未及之下,竟被她撲倒。

林少裳怒極之下,幾乎是跳向陳餘,整個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她本不重,陳餘若是稍有防備,倒不至於無法承受她的重量。

可陳餘根本冇料到她反應如此激烈,像個發怒的母老虎般猛撲過來,踉蹌幾步後,隨即砰然倒地。

砰!

兩人加起來,得有二百來斤。

倒地發出一聲巨響,驚動了門外的侍衛。

本就不曾走遠的宮女柔兒聞聲一怔,隔著門板驚道:“陛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卻得不到絲毫迴應,艙室內安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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