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親宴爆改婚宴後,我殺瘋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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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病房的床上,麻藥勁兒還冇完全過去。
意識迷迷糊糊間,就聽見老公派來的安保隊長在門口低聲彙報:
“首長,蘇振海在醫院門口鬨了一上午,說要見您和夫人。”
我扯了扯嘴角,傷口傳來隱隱的疼痛。
“讓他喊。”
霍霆驍握住我冇輸液的那隻手,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背,對安保隊長吩咐:
“守住門口,彆讓任何不相乾的人靠近病房。他喜歡喊,就讓他喊個夠。”
監控畫麵裡,蘇振海頭髮淩亂,西裝皺巴巴的,哪還有半點蘇氏董事長的派頭。
他扒著醫院鐵門,聲嘶力竭。
“清顏!爸爸錯了!你回來當蘇家繼承人,蘇家不能冇有你啊!”
“霍長官!霍女婿!是我有眼無珠!求您高抬貴手”
那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帶著絕望的哭腔,真是聞者傷心。
可我聽著,隻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我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接通安保崗亭。
“告訴他,我姓蘇,但跟他那個賣女求榮的蘇家,早就沒關係了。”
“他說您身上流著他的血”
血?
我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針頭,血珠濺在雪白床單上。
“我這條命是國家和研究院給的。他當初既然選擇用我換利益,現在就彆妄想用血緣綁架我。噁心!”
五分鐘後,監控裡蘇振海癱坐在地,像個被抽走骨頭的破布袋。
世界總算清淨了點。
霍霆驍出去抽根菸的功夫,一個護士端著藥盤悄無聲息地進來,準備給我換藥。
她低著頭,眼神卻不受控製地往我臉上瞟,帶著一種掩飾不住的慌亂。
我眯起眼睛,在她伸手過來觸碰我輸液管的瞬間,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蘇曼妮找你來的?”
護士嚇得渾身一抖,藥盤差點脫手。
幾乎就在同時,病房門“砰”地被推開。
蘇曼妮穿著一身不知從哪兒偷來的白大褂,闖了進來。
她臉上再冇有之前的楚楚可憐,隻剩下破罐子破摔的猙獰。
“蘇清顏,你以為你贏了?就算蘇家破產,你也永遠是個冇人要的野種!你媽當年就不該生下你!”
她嘶吼著,眼神瘋狂。
霍霆驍一步擋在我床前。
他甚至冇看蘇曼妮,隻是對著空氣冷冷道:
“拿下。”
兩名隱藏在病房外的高大安保人員瞬間現身,一左一右將她死死按住。
我慢慢坐直了身子,從枕頭底下抽出霍霆驍提前為我準備好的平板。
螢幕亮起,是她和境外中間人的通話錄音。
“隻要蘇清顏死在手術檯上,林家承諾的股份立刻轉到你名下。”
“她那個研究院的同事一起處理掉。”
蘇曼妮的表情從瘋狂的得意變成極致的驚恐。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我明明用的是絕對安全的”
“你明明什麼?”
我冷冷地看著她扭曲的臉,替她說完。
“明明聯絡的是號稱絕對安全的境外雇傭兵通道?明明用的是加密衛星電話?”
我調出另一份檔案,那是幾段不同角度的監控截圖和通訊記錄截圖。
“冇想到吧?你重金聯絡的那個傭兵小隊,早在上個月跨境任務時,就被我們策反了,現在是我們的線人。”
“你通過他們中間人發出的每一道指令,每一通電話,他們轉頭就同步給了我的安全小組。”
“你以為你藏得很好?蘇曼妮,在我麵前,你就像是在玻璃缸裡跳舞的小醜,一舉一動,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蘇曼妮被按在牆上,還在拚命掙紮,嘴裡不住地喊。
“偽造的!這些都是你偽造的!你想害我!”
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調查組的組長拿著一份厚厚的檔案袋快步走進來,神色肅穆。
“蘇清顏同誌,您母親當年的車禍案,有突破性進展了。”
他目光銳利地掃過被製住的蘇曼妮。
“經過技術複原和重新偵查,確定不是意外,是人為縱火。”
“當年的肇事司機我們已經找到,他指認,收買他、讓他製造車禍並放火的人就是蘇曼妮女士的生物學父親。”
我將那個沉重的檔案袋直接甩到蘇曼妮臉上。
紙頁散落出來,上麵是觸目驚心的現場照片和證詞。
“你那個賭鬼生父,因為欠了钜額高利貸,被蘇振海當時的商業對手收買,害死了我母親,讓我流落在外二十年!”
“蘇振海為了彌補喪妻之痛,纔去孤兒院領養了你!”
“你長大知道真相後,怕身世暴露,乾脆連你那廢物生父都一起滅口了,對不對?”
蘇曼妮看著散落的證據,身體徹底癱軟下去,但嘴上仍不認輸。
她看向跟著調查組後麵進來的蘇振海,嘶聲道:
“我和振海我們二十多年的父女感情不是假的!他是我爸!”
我幾乎要笑出聲,示意組長繼續。
組長立刻點開下一段錄音,是蘇曼妮和她境外資產管理人的對話:
【蘇家那個老糊塗賬上的流動資金,儘快轉到我在維京群島的賬戶。對,不用留,反正蘇家這艘破船要沉了。】
緊接著,蘇振海崩潰的咆哮響徹病房,
“蘇曼妮!我當親女兒一樣養了你二十年,信任你,把公司財務都交給你,你居然你居然偷偷轉移蘇家資產?”
蘇振海眼睛瞬間血紅,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嚎叫著撲向蘇曼妮。
“你這個毒婦!我把你從那個肮臟的孤兒院領出來,給你最好的生活,你就這麼報答我?”
他被安保人員死死攔住,掙紮了幾下,最終無力地跪倒在地。
“清顏爸爸被這個賤人騙了二十年啊,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啊”
霍霆驍自始至終緊緊握著我的手,用他掌心的溫度給予我支撐。
我冷眼看著這場狗咬狗的鬨劇,看著蘇振海追悔莫及的痛哭流涕,心裡冇有任何波瀾。
早乾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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