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京當質子,我開局帶兵強擄花魁 第19章 倔強的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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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府邸門前,氣氛驟然緊繃。
一隊捕快肅立,為首的是一位身著金邊捕頭服,腰佩鐫刻虎紋寶刀的男子。
正是以剛正不阿和一手快刀聞名的金衣捕頭李飛昂。
他目光如炬,不卑不亢地對著閒適地倚在門框上的薑塵拱手。
“薑世子,在下金衣捕頭李飛昂,奉命前來捉拿欽犯林妙音,世子爺身份尊貴,當知國法森嚴,窩藏欽犯是何等罪名,還請您行個方便,莫要讓我等為難。”
薑塵掏了掏耳朵,彷彿聽到什麼無聊的嘮叨,懶洋洋地開口。
“李捕頭,話彆說那麼難聽,人呢,今天你是一定帶不走的,我奉勸你,帶著你的人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大家都省事。”
李飛昂麵色一沉,腰桿挺得筆直。
“世子!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莫非真要仗著家世,罔顧國法,在這天子腳下胡作非為嗎?”
“國法?”
薑塵嗤笑一聲,也懶得再多費口舌,隨意地拍了拍手。
踏!踏!踏!
刹那間,周圍原本寂靜的街巷民居中,傳來沉重而整齊的步伐聲。
隻見兩側宅門忽地打開,一隊隊身披玄甲,手持冰冷鐵戟的士卒如同鬼魅般湧出。
瞬息之間便結成戰陣,將李飛昂和他帶來的十幾名捕快團團圍住!森然的殺氣如同實質般瀰漫開來,令人窒息。
那些尋常捕快何曾見過這等陣仗,頓時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握緊了腰刀,卻止不住地後退,陣型瞬間散亂。
薑塵滿意地看著這場麵,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李捕頭,看清楚了,現在,我纔是大理寺的話事人,林妙音是本案最重要的苦主兼人證,自然要留在我這裡受保護,你的手,還伸不到我這大理寺的案子上來。”
然而,李飛昂環視四周那些煞氣騰騰的北涼銳卒,臉上非但冇有露出懼色,反而浮現出一種極度厭惡和憤怒的神情。
“哼!世子這幾日在京城的豐功偉績李某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跋扈,你莫非真以為,憑著你北境的刀兵甲冑,就能在這煌煌京城踐踏一切法度公理嗎?!”
他猛地一拍腰間寶刀,鏗然作響。
“李某官職雖卑,手中這口刀卻隻認道理,不認強權,它,不懼你北境的刀兵!”
“聽見了麼?”
薑塵彷彿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話,對著周圍的北涼士卒笑道。
“這位李捕頭骨頭硬得很,想見識見識咱們北疆的實力,掂量掂量咱們的道理呢。”
他笑容一收,語氣隨意卻帶著絕對的命令。
“那就彆愣著了,讓李捕頭好好見識一下,咱們北境的刀。”
說完,他竟然真的不再理會門外一觸即發的衝突,轉身就朝著府內走去,彷彿身後之事已與他無關。
“站住!”
李飛昂見狀,厲喝一聲,身形一動便要上前阻攔。
鋥!
一道冰冷的寒芒如同毒蛇般驟然探出,精準無比地攔在了他的咽喉之前寸許之地!
祁連雪手持長劍,不知何時已如鬼魅般擋在了他的麵前,眼神冷冽,不言不語。
但那劍鋒上傳來的死亡氣息,讓李飛昂渾身汗毛倒豎,硬生生止住了所有動作。
而他帶來的那些捕快,早已被那些士卒以精妙的戰陣分割包圍。
冰冷的戟尖幾乎要碰到他們的鼻尖,無人敢稍動分毫。
回到府內,薑塵便見林妙音快步上前,語氣帶著一絲急切。
“世子,那李飛昂為人剛正,是這京城官場裡難得的清流正直之人,他今日前來,必是受了上頭指令,被人當刀使了,何必與他衝突?”
薑塵漫不經心地坐下。
“所以啊,我這是給他治治腦子,讓他清醒清醒。”
林妙音沉默片刻,建議道。
“或許……我們可以嘗試與他說明情況,尋求合作?我早先留意過他,此人心性不壞,隻是過於倔強耿直,才一直被排擠在權力核心之外。若能得他相助……”
“用不著。”
薑塵直接打斷了她,語氣斬釘截鐵。
“我做事,還不需要靠說服一個認死理的捕頭。”
林妙音凝望著薑塵,眼中交織著信任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
她沉吟片刻,終是將心中的疑慮問出口。
“世子殿下,對方已然出手,試圖以捉拿罪犯之名拿我,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切入?”
薑塵看了看她,隨即也冇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袍,吐出兩個字。
“走吧。”
“走?”
林妙音一怔,下意識地問道。
“去何處?”
薑塵臉上浮現笑容,他邁步向府外走去,聲音平靜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每一個字都清晰地敲在林妙音的心上。
“自然是去找你的那位的老熟人,周秉謙,周侍郎啊。”
他特意頓了頓,彷彿在品味這個名字帶來的諷刺意味。
“當初構陷你父親的那五人裡,不就以他為首,跳得最歡,如今也爬得最高麼?”
薑塵轉過頭,目光似乎能看透林妙音心中翻湧的舊日傷痛與仇恨,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
“他可是你父親當年推心置腹、肝膽相照的,至交好友啊。”
話音落下,薑塵已大步流星走向門外。
林妙音站在原地,呼吸微微一滯,隨即眼中掠過飽含恨意的寒光,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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