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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遊:龍媽?小玫瑰?我全都要! 第172章 給勞勃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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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王陛下的傳令官來了!

奈德·史塔克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他揮了揮手,示意門外的侍衛長稍安勿躁,然後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盯著林恩。

艾莉亞的小臉煞白,她死死地攥著林恩的衣袖。

彷彿這樣就能把林恩留在這個安全的書房裡。

“父親,你不能讓他去!”

艾莉亞的聲音帶著哭腔。

“國王……國王會殺了他!”

“這是國王的召見,艾莉亞,誰都不能拒絕。”

奈德的聲音疲憊而又無力。

他看向林恩,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你準備好了嗎?”

“放心,大人。”

林恩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

他輕輕拍了拍艾莉亞的手背,然後將那個裝著韋賽裡斯頭顱的木盒交給奈德的侍衛。

“把這個帶上。”

林恩對侍衛說道。

“另外,去地牢,把守夜人送來的那個禮物也帶上。”

“禮物?”

奈德一愣,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林恩的意思。

事情已經超出了奈德的控製。

奈德隻能歎了口氣,轉身大步走出書房。

他要去換上首相的華服,他要去鐵王座大廳,站在林恩的身邊,儘自己最後一份力。

書房裡,隻剩下了林恩和艾莉亞。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

艾莉亞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眼淚卻先掉了下來。

她恨自己的無力,恨自己的弱小。

在這個巨大的權力旋渦裡,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在乎的人走向未知的深淵。

“我跟你走。”

艾莉亞忽然抬起頭,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灰色眼眸迸發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

“什麼?”林恩愣住了。

“我說,我跟你走!”

“如果你這次……出了什麼事,或者……或者父親真的不讓我嫁給你,我就跟你私奔!”

“我們去北境,去塞外,去哪都行!”

“我不想再待在君臨這個鬼地方了!”

她像一頭宣佈要離家出走的小狼,用最凶狠的語氣,說著最柔軟的話。

林恩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小丫頭。

她明明自己也怕得要死,卻願意為了他,拋棄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一股暖流,夾雜著一絲愧疚,湧上心頭。

“傻瓜。”

林恩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我不會有事的。”

林恩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等我回來,我就帶你離開君臨,去一個更有意思的地方。”

“我保證。”

艾莉亞咬著嘴唇,看著他那雙真誠的眼睛,最終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

通往鐵王座大廳的路,漫長而又壓抑。

紅堡的走廊裡,掛滿了坦格利安王朝時期留下的巨龍掛毯。

那些用金線繡成的巨獸,張牙舞爪,在火把的光芒下彷彿隨時都會活過來,將人撕咬吞噬。

奈德走在林恩的身邊,步履沉重。

“待會兒見到勞勃,無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要頂撞他。”

奈德壓低聲音,做著最後的叮囑。

“他現在脾氣古怪,一點火星就能把他給引爆了。”

“我會的,大人。”林恩應道。

他的目光,卻在不經意間掃過走廊兩旁那些站得筆直的蘭尼斯特衛兵。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種如出一轍的冷漠與倨傲。

泰溫·蘭尼斯特。

這頭蟄伏在凱岩城的老獅子,終於還是忍不住要露出他的獠牙了。

自己離開時還是金袍子當值。

離開後沒多久,就被蘭尼斯特橫插一腳。

果然,奈德是玩不過泰溫的。

而且林恩很清楚,勞勃之所以會變得如此喜怒無常,猜忌多疑,絕不僅僅是因為酒精和權力的腐蝕。

那是在他體內悄然滋長的毒。

一種由無麵者調配,足以摧毀心智的慢性毒藥。

就在拐過一個轉角時,兩個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瑟曦·蘭尼斯特王後,以及她的孿生兄弟,詹姆·蘭尼斯特。

瑟曦穿著一身金色的錦緞長裙,那張美豔的臉上帶著一絲慵懶的嘲弄。

她的目光在林恩身上逡巡,像是在打量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

“瞧瞧這是誰回來了?”

瑟曦的聲音帶著她特有的腔調。

“北境英雄,塞外的國王。”

“怎麼,在厄索斯玩膩了,又想起君臨的好了?”

詹姆手按著他那柄鍍金的白鞘長劍,站在瑟曦身側,一雙綠色的眼眸裡滿是警惕。

林恩的視線越過詹姆,直接落在瑟曦臉上,嘴角微微上揚。

“國王陛下應該對我獻上的禮物很滿意,我足以向國王證明我的忠誠。”

“或許,王後也該需要證明一下自己的忠誠了。”

“你這樣做,很難不讓人誤解你的動機。”

詹姆聽的雲裡霧裡,可瑟曦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

這句話,精準地戳中了她最隱秘的痛處。

眼前這個林恩,不僅奪走了她的身體,還在用這種方式提醒她,她依舊是林恩的所有物。

一看見林恩戲謔的眼神,她就想到那天林恩肆意馳騁,毫不憐惜的樣子。

一股羞憤和另類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的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眼前發黑,幾乎難以呼吸。

“我們走。”

林恩跟奈德從她身邊走過,臨走前林恩還給瑟曦一個眼神示意。

瑟曦麵色一白。

她想翻臉,可一想到彌塞菈公主還在林恩的手上,心中的憤怒又被無奈所替代。

瑟曦麵色有些尷尬,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當厚重的大門被緩緩推開,鐵王座大廳那陰冷而又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大廳裡站滿了人。

禦前會議的重臣們,悉數到場。

財政大臣“小指頭”培提爾·貝裡席,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的曖昧微笑。

隻不過他坐上了輪椅,這輩子都費勁能站起來了。

情報總管“八爪蜘蛛”瓦裡斯,雙手攏在袖中,像一個肥胖而又無害的食草動物。

國王的弟弟,風息堡公爵藍禮·拜拉席恩,一身華服,神情倨傲。

大學士派席爾,老態龍鐘,彷彿隨時都會睡著,但那雙眼之下一閃而逝的精光,暴露了他並非表麵看起來的那樣無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走進大廳的林恩身上。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個高踞於鐵王座之上的人。

勞勃·拜拉席恩。

他比林恩離開時,又胖了一圈。

那身象征著王權的黑色天鵝絨外套,被他那巨大的肚腩撐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會裂開。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不健康的潮紅,眼神渾濁,充滿了暴躁與不耐。

粗重的呼吸帶出來的酒氣,恨不得隔著十米都能聞到。

那張曾經意氣風發的臉,早已被毒藥、酒色和猜忌腐蝕得不成樣子。

他不是國王,他更像一頭被困在王座上的煩躁野豬。

“你終於肯回來了,我的……塞外之王!”

勞勃的聲音,如同沉悶的雷鳴,在大廳裡回蕩。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塞外之王”這個詞。

林恩沒有理會那毫不掩飾的嘲諷,他隻是單膝跪地,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向您致敬,國王陛下。”

“致敬?”

勞勃發出一聲粗野的冷笑。

“你把幾十萬野人放進我的王國,然後管這叫致敬?”

“你自封為王,在我的土地上建立你的軍隊,然後跑來跟我說致敬?”

“是挺夠致敬的。”

“林恩!你是不是以為,我親手冊封你為騎士,我就不敢砍了你的腦袋了?”

勞勃猛地從王座上站起身,那龐大的身軀投下巨大的陰影。

他手按在腰間的華麗寶石長臉上,那雙因為憤怒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下方的林恩。

大廳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隻是這份壓抑中,其他人眼底深處露出來一閃而逝的幸災樂禍,暴露了他們所有人對林恩的態度。

林恩之前在君臨,掌控著金袍子,那時誰都會對林恩避退三分。

可以說是風光無二,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如今他們見林恩要倒黴,大家都很期待事情的走向。

最好能藉此機會把林恩徹底除掉纔好!

奈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剛想上前一步,為林恩辯解。

林恩卻衝他搖了搖頭。

林恩抬起頭,平靜地迎上勞勃那暴怒的目光。

“陛下,我此次前來,是為您獻上賀禮。”

“賀禮?”

勞勃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什麼賀禮?”

林恩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手。

那名捧著木盒的侍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上前,將木盒高高舉起。

林恩站起身,親自揭開了黑布。

當韋賽裡斯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出現在眾人麵前時。

整個大廳,一片嘩然。

勞勃的呼吸猛地一滯。

他死死地盯著那顆頭顱,那張他憎恨了十幾年的臉。

他臉上的暴怒,漸漸被一種扭曲的快意所取代。

“坦格利安……哈哈……坦格利安的雜種!”

勞勃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

“乾得好!林恩!乾得漂亮!”

“你竟然真做到了。”

他走下王座,一把抓起那顆頭顱,高高舉起,向著所有人展示。

“看到了嗎!這就是坦格利安的下場!”

看著勞勃那瘋狂的模樣,奈德的心,卻沉得更深了。

他知道,一顆頭顱,遠遠不夠。

果然,勞勃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將頭顱扔到一旁,像扔一個垃圾。

“彆以為一顆死人的腦袋,就能抵消你的罪過!”

勞勃的臉再次陰沉下來。

“你依然是塞外之王!”

“陛下。”

林恩再次開口,清晰地壓過了勞勃的咆哮。

“真正的敵人,並非來自北境。”

“它早已懸掛在所有人的頭頂,長達千年之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勞勃不耐煩地吼道。

“來人!”

林恩沒有理他,隻是朝著大門外喊了一聲。

“把另一份禮物,帶上來!”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兩名侍衛抬著一個被黑布蒙著的鐵籠,走了進來。

鐵籠被重重地放在了大廳中央。

籠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安地聳動,發出一陣陣低沉,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裝神弄鬼!”勞勃皺起了眉。

林恩走到鐵籠前,猛地扯下了黑布!

那一瞬間,整個大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看清了籠子裡的東西。

那是一個人形的生物。

它的身體乾癟,如同風乾的屍體。

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露出青灰色的麵板和森森白骨。

最讓人恐懼的,是它的眼睛。

那是一雙幽藍色的眼睛!

充滿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死寂!

屍鬼!

“這是……什麼鬼東西?”

藍禮公爵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臉上寫滿了厭惡。

派席爾大學士更是驚得鬍子都在顫抖。

“騙術!這一定是某種騙術!”

屍鬼似乎被周圍的光線和聲音所刺激,它猛地撞向鐵籠!

“砰——!”

沉重的撞擊聲,讓所有人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它伸出乾枯的,隻剩下骨頭和筋絡的手,從鐵欄的縫隙中探出,抓向離它最近的一名蘭尼斯特衛兵!

衛兵嚇得尖叫一聲,揮劍就砍!

當!

長劍砍在屍鬼的手臂上,將它手臂齊齊斬斷。

可屍鬼卻跟沒事一樣,那雙眼依舊死死盯著那名衛兵。

那隻被斬斷的手臂還在地上摸索著。

“啊——!”

整個鐵王座大廳,徹底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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