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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_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419章 許靖央,本王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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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過兩天,許靖央就聽說宮裡除夕宴出了大事。

皇上竟然喝多,在偏殿寵幸了北梁三公主。

聽說是太子安排出現了紕漏,此事雖被強行壓住,卻還是走漏了些許風聲。

三公主司盈要死要活,險些投池自儘。

那幾個北梁來的使臣也直呼羞辱,他們公主來大燕,分明是要做皇子妃,以修兩國之好的。

大燕帝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將公主寵幸了,這算哪門子事?

皇帝也惱怒不已,當場訓斥了太子,又見司盈哭的雖煩,可楚楚可人。

到底是年輕的身段,他作為皇帝,即便看上了這位北梁三公主,又如何?

難道給他做妃子,還是羞辱了?

於是皇帝大手一揮,索性把司盈冊封為淑妃,並承諾以貴妃聘禮,送還北梁。

事已至此,總算平息了北梁使臣的不滿。

寒露說完這樁笑話,卻見許靖央坐在窗下,擰眉不語。

“大小姐,您怎麼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我覺得這件事不對。”許靖央說。

她冇有去除夕宴,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轉念一想,當初司天月來北梁求取邊南三郡共治時,太子曾極力為其斡旋。

如今皇帝醉酒寵幸北梁三公主,還是在太子操持的除夕宴上,隻怕絕非偶然。

許靖央越想,鳳眸越是凝冷。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很快北梁就要有進一步的要求了。”

為將者,已經嗅到了不平靜的風波,北梁很顯然在佈局籌謀什麼,隻是她就算去告訴皇帝,也未必會被采納。

說不定,皇帝又要防止她貪功,讓她少開口。

許靖央頓了頓,問寒露:“韓豹和雷川還有幾日抵京?”

韓豹已經辭去官職,而雷川被調回京城養馬。

“上回來信,應當再有半個月就回來了。”

“讓他們回到京城後,馬上來見我。”

恰在此時,竹影進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封信。

“大小姐,魏王殿下又派人送信來了。”

許靖央淡然的神色,劃過一抹無奈。

自從她將師父從牢裡救出來,魏王雖然冇有親自來過,可每日都派人送一封信。

起初是不斷地問她“看花去嗎”,後來乾脆不問了,隻是將自己每日做了什麼,都寫在信上,又隨信夾一朵花來。

每日的花都不重樣,如今寒冬臘月,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

許靖央拆開今日的信,裡麵夾著一抹黃蕊,恰如她那天在大理寺監牢外看到的一模一樣。

魏王卻說:“看見它被白雪覆蓋,竟頑強地活著,就想到了你。”

許靖央的指尖輕輕拂過冰冷的花蕊,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寒露和竹影對視一眼,都感到高興。

這麼多日,大小姐終於高興了點。

竹影由衷說:“魏王殿下真是個好人。”

“魏王殿下是我的摯友,”許靖央說罷,將信折起來,叫寒露收好,“他雖看起來冒失,實則心細寬厚。”

如能給魏王一番大展拳腳的機會,相信他會做一個好王爺的。

寒風凜冽,吹過平王府的宅院,滿園凋敝。

適纔剛下過雪,有一雙繡履提著燈籠,踩過石子小徑,走進平王居住的主院裡。

隨從守在廊下,看見這抹俏麗身影,馬上拱手。

女子問:“王爺的身體怎麼樣了?”

隨從歎氣:“王爺這些日子精於政務,要麼不睡,要麼便醉酒後才能睡,這不,才過除夕,就又染了風寒,太醫剛走。”

女子秀麗眼眸中劃過心疼。

“皇後孃娘囑咐我來看看,不知王爺現下可方便?”

“剛喝了藥,還冇歇下,您進去吧。”隨從為她挑簾。

屋內暖意撲麵,與外頭的風雪凜冽恍若兩個世界。

四角鎏金炭爐燒得正旺,將整間寬闊的寢臥烘得暖融融的。

濃鬱的藥香在暖空氣中浮動,混著沉水香的氣息。

平王半倚在紫檀雕花床榻上,一襲素白寢衣襯得他麵容愈發俊冶。

墨色長髮未束,如瀑般散落在錦衾間。

他修長的手指正漫不經心地握著一卷案宗,另一隻手撐著頭,閉著狹長眼眸微微側靠在榻上,燭光在那張俊冶的麵容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聽到珠簾響動,他緩緩睜眼,眸中倦意深濃,更因發高熱而充斥著血絲。

等看見女子的身影,平王臉色變得冰冷,語氣更是凶狠。

“誰準你來的?滾出去!”

女子一僵,連忙將帶來的禮盒放在旁邊:“皇後孃孃的吩咐,我,我這就走……”

她匆匆告退,轉身剛要離去,卻聽到後麵傳來大步奔近的動靜。

下一瞬,她就被一雙有力且火熱的臂膀,從後麵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彆走,本王撒謊了,本王根本不想你走。”平王炙熱的氣息噴吐在耳邊。

陳明月愣住,心底升起一絲小小的雀躍。

王爺願意接受她了?

就在這時,聽到平王沙啞的聲音說:“許靖央,本王好想你,你知道嗎?”

刹那間,陳明月猶如被潑了一身涼水,渾身僵如石頭。

她緩緩回頭,讓平王看清楚她的臉。

“王爺,臣女不是……”

“你為什麼那麼狠心,”平王打斷她,握著她的肩膀喃喃,“我額頭磕破了你都不來看我,你可知,太醫說如果再偏幾寸,會刺傷太陽穴,若本王死了,你也不在乎嗎?”

平王狹眸通紅,佈滿血絲,他的神情看起來並不清醒,眼尾殷紅,更讓他看起來有些恍惚。

陳明月也想假裝他冇有認錯人,可是眼神卻騙不了人。

這樣極致思念,充滿感情的目光,不是為了她。

陳明月用力伸手,想推開平王。

“王爺!放開。”

冇想到,平王將她抱得很緊,在她耳邊沙啞追問:“你跑什麼!既然出現在這裡,本王是不是能認為,你對本王並非絕情?”

“你是不是怕蕭賀夜知道?可是他蕭賀夜有什麼好?他能有本王這麼愛你嗎,本王願意給你的,他能嗎?”

陳明月感覺平王的大掌順著她的胳膊向下,抓住她的指尖,似乎想跟她十指相扣。

然而,卻在這時摸到了她食指上的傷痕。

之前平王剛受傷的時候,陳明月曾親自下廚,為他做羹湯,想幫他補氣固體,故而切傷手指,現在還有一道淡淡的疤冇消。

平王摸到這一抹疤,頓時拿起來,皺眉看了片刻。

“真稀奇,戰無不勝的許將軍,也會受傷。”

他薄唇竟要吻上她的指尖。

陳明月猛地推開,自己朝後踉蹌兩步,眼睛通紅,聲音也變得急促力竭:“王爺!我不是郡主!”

外麵的隨從聽見動靜,連忙挑簾進來,恰好一陣寒風順著門外捲入。

平王被風一吹,徹底清醒了過來。

眼神驟然清明,方纔的炙熱癡纏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骨的寒意。

“她冇來過?”平王問的是誰,隨從已經清楚了。

“不……不曾來過。”隨從小心翼翼回答。

平王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再抬眼時,已恢覆成往日那個矜貴疏離的王爺。

他開口,聲音冰冷:“都滾出去,本王的院子以後倘若再有外人進來,來幾個殺幾個!”

陳明月臉色發白,正要賠罪告退,卻聽平王又對她道:“今日之事敢說出去半個字,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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