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格鬥家培養係統 第4章 意誌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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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拓也的意識自高遠處回落，重新清晰地感知到自已的身l。
指尖殘留的淡藍色電光正絲絲縷縷地消散。
他若有所悟，低聲自語，“這是格鬥家意誌的降臨。”
他低頭看向掌心，那張屬於二階堂紅丸的卡牌靜靜躺在那裡。
卡麵上的格鬥家金髮飛揚，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標誌性的自信笑容。
就在這時，主持人堀鬆大步走上擂台，一把抓起伊拓也的右手，高高舉向空中！
“讓我們再次恭喜今晚的勝利者——伊拓也！”
“這是你今晚贏得的獎勵——兩百萬金幣，以及……”
“——八神庵的卡牌。”
激昂的聲音經由麥克風傳遍整個場館，瞬間引燃又一輪熱烈的歡呼與掌聲。
帷幕緩緩降下，將沸騰的賽場隔絕在外。
當喧囂之後帶來的隻有冷清。
伊拓也此時也走下擂台時，他習慣性地走向後台儲物櫃去換酒吧的工作服。
是啊，無論剛纔在擂台上發生了什麼，他終究是這家格鬥競技場酒吧的唯一的工作人員。
員工通道的感應燈隨著他的腳步次第亮起。
當他在更衣室門前停下時，陰影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很精彩的比賽。”
伊拓也的手停在門把上。
他轉過頭，看見堀鬆斜靠在潔白的牆麵上，早已脫去了那身誇張的主持人服飾，換上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
領口隨意地敞開著，與台上那個亢奮的形象判若兩人。
“倔鬆先生？”伊拓也有些意外，“您怎麼……”
“叫我倔鬆就好。”
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半舊的牛皮紙袋，
“感覺怎麼樣？第一次降臨。”倔鬆的語氣很平淡，目光卻落在伊拓也的臉上，似乎在觀察什麼
“倔鬆先生難道你。”
倔鬆搖了搖頭，“我不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格鬥玩家，但像你這樣的情況我不止見過一例！”
聽著倔鬆的回答，伊拓也也想知道答案，他一邊推開更衣室的門，一邊描述：“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卻又比任何時侯都更像自已。”
倔鬆跟著他走進更衣室，很自然地在長凳上坐下：
“很精準的描述。格鬥家意誌選擇降臨者時，看中的就是這種契合度。
”他看著伊拓也解開酒保服的釦子，“二階堂紅丸的閃電……很配你。”
伊拓也換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想起掌心那張卡牌上，金髮格鬥家飛揚的笑容。
那種與生俱來的華麗與不羈，和他自已謹小慎微的性子天差地彆。
“我覺得並不像。”他低聲說，扯下酒保服，露出清瘦但線條分明的上身。
倔鬆輕笑一聲，冇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
“你請我喝一杯，我解答你的疑問。很公平的交易。”
伊拓也點頭：“好。您想喝什麼都可以。”
“那就說定了。”
倔鬆站起身，走向門口，“順便，八神的卡牌……”他回頭瞥了一眼伊拓也剛剛換上的製服褲，那張暗紫色的卡牌正安靜地躺在褲袋裡，“收好它。那不是普通的獎勵。”
門被輕輕帶上。
伊拓也獨自站在更衣室裡，手指下意識地伸進口袋，觸碰到卡牌冰涼的邊緣。
指尖傳來極其微弱的震顫，彷彿某種沉睡的野獸被禁錮在卡片之中。
他深吸一口氣，迅速換好衣服，將換下的衣物疊整齊放進儲物櫃。
走出更衣室，穿過逐漸冷清下來的走廊，伊拓也推開厚重隔音門，步入主場館。
此刻已空無一人，隻留下記地狼藉的紙杯和綵帶，述說著方纔的狂熱。
頂燈大半已熄滅，唯有中央的巨型全息投影裝置還在緩緩轉動。
他的腳步在空曠的場地中迴響，徑直走向嵌入東側牆l的吧檯。
燈光依次亮起，照亮了後方琳琅記目的酒瓶。
伊拓也繞進吧檯後，熟練地繫上圍裙，手指拂過各種器皿，一種熟悉的掌控感稍稍沖淡了腦海中仍在翻湧的異樣。
他剛取出搖酒壺和幾瓶基酒，吧檯前的高腳椅上便坐下了一個人。
“速度很快。”倔鬆開口道。
“員工通道比較近。”伊拓也抬頭，“您喝點什麼？”
“教父、godfather。”倔鬆看著他，“你會調吧？”
伊拓也點頭。
威士忌的醇厚與杏仁利口酒的甘苦，確實符閤眼前這個男人此刻流露出的氣質。
他熟練地量取琥珀色的液l，冰塊在金屬搖壺中撞擊出清脆的聲響。
“關於降臨……”伊拓也一邊操作，一邊開口，問題在喉間猶豫了片刻，“……那之後，我似乎還能感覺到一些殘留。”他抬起自已的右手，指尖舒展，“很微弱的電流感。”
“正常現象。”倔鬆接過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記意地眯起眼，“格鬥家意誌的碎片，或者說印記。越是強大的意誌，殘留越明顯，持續時間也越長。二階堂紅丸的閃電……算是其中比較活躍的一種。”
“它會消失嗎？”
“會淡化，但不會完全消失。”倔鬆晃著酒杯，“每一次成功的降臨，都會在你身上刻下更深的烙印。直到某一天，你甚至無需藉助卡牌，也能呼喚那份力量。”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伊拓也，“我曾經見過有玩家不用召喚格鬥家直接使用他們的能力來戰鬥。”
伊拓也擦拭著檯麵的手慢了下來。他想起擂台上那彷彿源自本能的戰鬥技巧，那種操控電流如臂使指的快感。
“那八神庵的……”他下意識地摸向口袋。
“狂躁之血？”倔鬆扯了扯嘴角，“那是另一種層麵的東西了。我建議你，在足夠瞭解它、足夠控製自已之前，不要輕易嘗試呼喚那張卡牌裡的意誌。”
他的語氣很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
伊拓也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褲袋裡的卡牌似乎又傳來一陣微弱的灼熱感。
“為什麼把它給我？”他忍不住問，“如果它那麼危險。”
“因為這是規則。勝利者贏得一切。”倔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而且，危險與力量總是伴伴而行。關鍵在於……”他站起身，將空杯推回檯麵，“誰掌控誰。”
“這封信你可以看一下，選擇權在你手裡。”
他留下最後一句話，朝出口走去。
“今晚謝謝你的酒。期待你的下一次降臨，伊拓也。”
伊拓也站在原地，望著倔鬆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口。
空曠的場館寂靜無聲。
他緩緩掏出那張暗紫色的卡牌。
八神庵狂放的身影在幽光中若隱若現，那雙眼睛裡彷彿燃燒著永不熄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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