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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放縱姊妹合歡 第219章 霓虹纏情絲難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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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津的暮色像一塊被墨汁暈染的絲絨,慢悠悠地鋪滿天空。天還沒完全黑透,解放路上的霓虹就搶先亮了起來,紅的、紫的、暖黃的光帶纏繞在高樓的輪廓上,把車流都染成了流動的彩河。高羽開著那輛半舊的捷達,車窗降下三指寬,晚風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混著路邊奶茶店的甜香和火鍋店的牛油味——這是西津最鮮活的味道,可他心裡卻空落落的,像被風吹透的口袋。

他的視線掠過街角一對牽手的情侶,女孩踮著腳給男孩整理圍巾,男孩低頭笑著吻她的額頭。這一幕像根細針,輕輕紮了高羽一下——以前他和蘇晚也總這樣,蘇晚怕冷,冬天總把凍紅的手塞進他的外套口袋,他就把她的圍巾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想到這裡,他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那裡空無一物,隻有手機螢幕偶爾亮起,映出他眼底的落寞。

雲海武館在老城區的巷子裡,青磚牆爬著枯萎的爬山虎,門口兩盞紅燈籠是董雲海特意掛的,透著幾分江湖氣。高羽剛把車停穩,就看見穿粉色防寒服的董姍姍站在台階上,雙手插在口袋裡,腳尖輕點著地麵。她的頭發燙成了微卷的羊毛卷,被風吹得有些亂,卻襯得那張臉格外嬌俏。

“姍姍,年過得好嗎?”高羽下車,朝她露出一個儘量輕鬆的笑,手指卻不自覺地攥了攥車鑰匙——他今天來,是要轉達董雲海的意思,可一想到董姍姍的脾氣,就有些頭疼。

“還行,就是沒你陪著,少了點樂子。”董姍姍邁著步子朝裡走,姿勢忽然變得婀娜起來,腰肢輕輕扭著,像枝被風吹拂的柳。她走路的樣子總這樣,對著武館的徒弟們是颯爽的馬步姿態,唯獨對著高羽,才會露出這種帶著引誘的柔軟。她就是要讓高羽看到,她不僅能耍刀弄槍,更能做個溫柔小女人。

高羽跟在她身後走進武館,訓練場裡空無一人,隻有沙袋孤零零地掛在角落,地上的木屐痕還很清晰。董姍姍的房間在二樓,推開房門的瞬間,一股熟悉的香氣湧了過來——是蘇晚也用過的白茶香水,混著董姍姍身上特有的奶香,形成一種很特彆的味道,像裹著糖衣的烈酒,容易讓男人心旌搖曳。

高羽的喉結動了動,身體下意識有了反應。他今天穿了條加絨的牛仔褲,還算隱蔽,可董姍姍的目光像帶著鉤子,掃過他的腰腹時,嘴角勾起一抹瞭然的笑。她端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又把一盤洗好的草莓放在茶幾上,然後挨著高羽坐下,肩膀輕輕靠了過來。

“坐了一路車,渴了吧?這蜂蜜是我媽從老家帶來的,比超市買的甜。”她的聲音軟乎乎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高羽的手背,像電流似的,讓高羽縮了一下。

高羽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甜意順著喉嚨滑下去,卻沒驅散心裡的沉重。他掏出煙點燃,煙霧嫋嫋升起,把他的臉遮得有些模糊。“姍姍,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是你爸的意思。”

“我爸又說什麼了?”董姍姍的笑容淡了些,手指撚起一顆草莓,卻沒吃,隻是捏著蒂轉來轉去。她早猜到上次爸和高羽單獨談話沒好事,無非是讓他們斷了來往。

“你爸說,當初你為了救我,和我發生關係,是無奈之舉。現在我有女朋友,他不希望我再拖著你,耽誤你的戀愛和以後的婚姻。”高羽的聲音很沉,不敢看董姍姍的眼睛,“姍姍,他說得對,我們這樣下去,對你不公平。”

“不公平?”董姍姍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幾分尖銳,她猛地把草莓扔在盤子裡,汁水濺了出來,“高羽,你現在跟我說不公平?當初我為了給你求那味救命的藥,在我師叔門口跪了三天三夜,膝蓋都跪青了,那時候你怎麼不說不公平?你昏迷的時候,我衣不解帶地照顧你,給你擦身喂藥,那時候你怎麼不說不公平?”

她的眼睛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我把第一次給了你,不是為了讓你現在跟我說‘不公平’,讓我去找彆人談戀愛的!我愛你,高羽,我對你的愛,不比蘇晚少一分一毫!”

高羽的心臟像被一隻手緊緊攥住,疼得發悶。他知道董姍姍的好,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可他心裡裝著蘇晚,那種刻在骨子裡的牽掛,是他無法割捨的。“姍姍,我知道你委屈,可我和蘇晚……”

“蘇晚蘇晚,你眼裡就隻有蘇晚!”董姍姍猛地打斷他,身體湊得更近了,溫熱的呼吸噴在高羽的臉上,“你以為你和我斷了關係,蘇晚就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春節的時候我們一起吃飯,我提都沒敢提你,一提她就皺眉,她心裡根本就沒放下那回事!”

高羽的身體僵住了。他最害怕的就是這個——蘇晚的沉默,比罵他打他更讓他難受。他掏出手機,螢幕上還是沒有蘇晚的訊息,上次發的簡訊石沉大海,像投入深潭的石子,連點漣漪都沒激起。

“高羽,不管我爸說什麼,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就必須對我負責。”董姍姍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如果你敢跟我斷了,我就去死!”

高羽猛地抬頭看她,她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玩笑的意味,隻有一片冰冷的堅定。他太瞭解董姍姍了,這個女孩看似嬌俏,骨子裡卻比誰都執拗,當年為了學武,敢跟董雲海絕食三天,現在為了他,真的可能做出傻事。“姍姍,你彆衝動,你以後總會結婚的,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我不嫁!”董姍姍抬手,原本想打他一巴掌,可看到他眼底的愧疚時,手又軟了下來,輕輕落在他的臉上,“我這輩子就死磕你了。蘇晚要是還願意跟你,我就做你的情人,一輩子陪著你;她要是不跟你了,我就嫁給你,給你洗衣做飯,幫你打理生意,比她還疼你。”

這話像顆重磅炸彈,炸得高羽頭暈目眩。他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手指都有些發抖——他從來沒想過,董姍姍對他的感情,已經深到了這個地步。他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董姍姍用吻堵住了。

她的吻很凶,帶著幾分報複的意味,舌尖撬開他的牙關,與他的唇舌激烈糾纏。高羽的身體先於理智做出了反應,他緊緊摟住董姍姍的腰,把她抱得更緊。這個女孩的愛太熾熱,像團火,哪怕他想躲,也會被燒得渾身發燙。

董姍姍順勢坐到高羽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輕輕扭動著。她的手指很快滑到高羽的衣釦上,一顆一顆地解開,動作急切又熟練。高羽想阻止,可董姍姍的吻落在他的脖頸上,帶著細碎的咬噬,讓他渾身發麻,所有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

“高羽,我想你了。”董姍姍的聲音帶著哭腔,又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春節這幾天,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抱著我的樣子。”她一邊說,一邊脫自己的衣服,粉色的防寒服被扔在地上,露出裡麵貼身的米白色毛衣,勾勒出她飽滿的曲線。

高羽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動作,大腦一片空白。他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忘記了蘇晚的冷漠,眼裡隻剩下董姍姍那張帶著淚痕卻無比熾熱的臉。董姍姍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脫得隻剩內衣,然後又撲進他的懷裡,用柔軟的身體蹭著他的麵板。

沙發是董雲海特意給她買的真皮沙發,很結實,卻也經不起兩人激烈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與董姍姍壓抑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填滿了整個房間。窗外的霓虹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極了高羽此刻混亂的心情。

瘋狂過後,董姍姍趴在高羽的懷裡,額頭上的香汗蹭到了他的胸口,黏黏的,卻帶著溫熱的溫度。她抬起頭,用指尖劃過高羽的下巴,眼裡滿是勝利者的得意:“怎麼樣,大爺?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嗎?”

高羽歎了口氣,伸手把她摟得更緊:“姍姍,你簡直是瘋了,這次又沒帶套。”

“我在安全期呢。”董姍姍滿不在乎地說,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算我有了,大不了再去墮胎。我的命都是你的了,墮胎算什麼?”

高羽的心裡一緊,皺起眉頭:“不許胡說,墮胎對身體不好。以後我們……”

“以後我們還要這樣。”董姍姍打斷他,把臉埋進他的懷裡,“高羽,我知道你心裡有蘇晚,可我也不會放手。我會等,等你迴心轉意的那一天。”

高羽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拍著她的背。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份沉重的愛,隻能暫時逃避。過了一會兒,他拿起衣服開始穿:“我該回宿舍了。”

“回宿舍乾什麼?”董姍姍坐起來,不滿地噘起嘴,“那破宿舍又冷又空,不如在這裡睡。我爸不在家,武館裡就我們兩個人,想怎麼樣都可以。”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高羽的胳膊,想把他拽回來。

“我還有事。”高羽避開她的手,語氣很堅定,“還有十幾天才開學,宿舍裡安靜,我想好好想想事情。”他說的“事情”,自然是指蘇晚。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梳理自己對蘇晚的感情,也想清楚該怎麼處理和董姍姍的關係。

董姍姍看出來他是鐵了心要走,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卻也沒有再糾纏。她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幫他開門:“好吧,我送你出去。但你要記住,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這兒等你。我愛你,不比蘇晚少。”

高羽的心裡一暖,又有些酸澀,點了點頭,轉身下了樓。他開車離開的時候,從後視鏡裡看到董姍姍還站在武館門口,粉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格外顯眼,像一盞不肯熄滅的燈。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三個舍友都還沒回來,宿舍裡空蕩蕩的,積了一層薄薄的灰。高羽簡單收拾了一下,又燒了壺熱水,泡了杯茶,然後坐在書桌前,掏出手機給師父公孫青俊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公孫青俊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小子,終於回西津了?什麼時候來我這兒練武功?我新琢磨了一套醉拳的招式,正想教你呢。”

“師父,我明天下午過去。”高羽的聲音放鬆了些,在師父麵前,他總能卸下所有的偽裝,“這幾天在村裡忙,都沒好好練功,感覺手腳都僵了。”

“不急,慢慢來。”公孫青俊笑著說,“你小子,在村裡又惹什麼事了?我聽趙大河說,你在縣城把一個道上的老大給收拾了?”

“就是幫村裡的老村長討個公道。”高羽簡單說了幾句,然後又和師父聊了會兒家常,才掛了電話。

此時的公孫青俊家,花仙子公孫婷正靠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聽到父親掛了電話,立刻湊過去:“爸,是高羽那個臭小子打來的吧?”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公孫青俊瞪了她一眼,“高羽是你師弟,不許這麼叫他。”

“我纔不認他這個師弟呢。”公孫婷撇了撇嘴,嬌聲說,“爸,每次聽到高羽的聲音,不管他在不在你身邊,你都笑得合不攏嘴。我有時候都懷疑,高羽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

這話一出,公孫青俊和坐在一邊織毛衣的趙淩雲都愣住了,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過了幾秒,趙淩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孫青俊則沉下臉:“小婷,你這孩子,怎麼胡說八道呢?有這麼跟爸爸開玩笑的嗎?高羽是個孤兒,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才十歲,怎麼可能是我的私生子?我這輩子就去過一次秀河村,還是為了收你師兄做徒弟。”

“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公孫婷吐了吐舌頭,“看把你緊張的。”

“你這玩笑開得太過分了。”趙淩雲放下毛衣,笑著拍了拍公孫青俊的肩膀,“老家夥,你也彆生氣,女兒就是跟你鬨著玩呢。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邊欠了風流債啊?不然怎麼一提到這個就這麼緊張?”

“你們母女倆簡直是無理取鬨。”公孫青俊無奈地站起身,走到窗邊,“對了,小婷,高羽明天下午才過來,你彆到時候又說他遲到,故意刁難他。”

“知道了知道了。”公孫婷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冷哼一聲——她是高羽的師姐,想收拾他,還需要理由嗎?上次高羽把她的劍鞘弄壞了,她還沒跟他算賬呢。

高羽掛了師父的電話,又坐回書桌前,開啟了電腦。他登陸了球球號,蘇晚的頭像還是灰色的,沒有線上。他猶豫了很久,點開了和蘇晚的對話方塊,遊標在輸入框裡閃了又閃,刪了又寫,最後才敲下一段話:“親愛的蘇晚,你還好嗎?我們已經冷戰很多天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氣,知道是我錯了。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等著你原諒我的那一天。”

這段話有些肉麻,甚至有些卑微,可高羽不在乎。他隻希望蘇晚能看到,能給他一個回應,哪怕是罵他一頓也好。他盯著螢幕看了很久,才按下了傳送鍵。

傳送成功的提示彈出來,高羽卻心裡一沉。他知道蘇晚可能不會回複,甚至可能根本沒看到。他靠在椅背上,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蘇晚的笑臉又浮現在他的眼前——她第一次給他送早餐時的羞澀,第一次在他懷裡哭時的委屈,第一次說“我愛你”時的認真,都像電影片段一樣,在他的腦海裡一一閃過。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蘇晚的頭像依舊是灰色的,對話方塊裡隻有他發出的那一段話,孤零零地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回應。高羽釋然地笑了笑,關掉電腦,躺到了床上。

宿舍裡很安靜,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鳴聲。高羽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董姍姍的熾熱、蘇晚的冷漠、師父的期盼、村民的信任,像一團亂麻似的纏在他的腦海裡,讓他頭疼不已。他想起在秀河村的日子,想起劉芳溫暖的懷抱,想起老村長感激的眼神,又想起蘇晚結束通話電話時的忙音,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了上來。

他不知道蘇晚什麼時候才能原諒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董姍姍的關係,甚至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可他知道,他不能放棄——不能放棄蘇晚,不能辜負董姍姍的深情,更不能對不起那些信任他的人。

夜越來越深,西津的霓虹漸漸暗了下去,隻有幾顆星星掛在墨藍色的天空上,散發著微弱的光。高羽在輾轉反側中,漸漸有了睡意。他做了一個夢,夢裡蘇晚笑著朝他跑來,董姍姍站在不遠處,也朝他揮了揮手,師父和村民們都圍在他身邊,臉上滿是笑容。那個夢很溫暖,溫暖到他醒來的時候,眼角還帶著一絲濕意。

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高羽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心裡的沉重淡了些。不管未來有多少困難,他都要一步一步走下去,為了蘇晚,為了董姍姍,也為了自己。他拿起手機,蘇晚的對話方塊依舊沒有新訊息,可他這次沒有失落,隻是輕輕按下了鎖屏鍵——他相信,隻要他堅持,總有一天,蘇晚會看到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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