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錄取通知書下,我不要再做哥哥的“備用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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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切的發生,並非一蹴而就。
在那間隔離病房,當絕望如同潮水般將我淹冇時,一絲微弱的求生欲,反而被激發了出來。
我開始刻意表現得更加虛弱,更加順從。
甚至,我主動向他們提出,我需要“靜養”,不想被打擾。
他們果然放鬆了警惕。
一心撲在了搜查我那些早已被他們翻爛的舊物上,試圖找到我“勾結外人”的證據。
陳醫生,那個在黑暗中唯一向我伸出過援手的人,曾隱晦地暗示過我一條醫院內部的秘密通道。
一條由特定清潔工負責的廢棄物處理路線。
我將藏有所有證據的u盤,用防水袋層層包裹,塞進了一個不起眼的醫療廢棄物袋的夾層。
在約定的時間,那位沉默寡言的清潔工,像往常一樣收走了垃圾。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每一次門外的腳步聲,都讓我神經緊繃。
u盤裡,除了足以將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的錄音、視頻和各種檢測報告副本,還有一封我親手寫下的“絕筆信”。
信中,我詳細敘述了這些年我所遭遇的一切,我對他們的絕望,以及對哥哥林天宇那扭曲“天才”光環的控訴。
最關鍵的是,我設定了一個指令:“如果24小時內,我未能通過預設的安全暗號與陳醫生取得聯絡,則立即將所有材料公之於眾。”
陳醫生,在確認u盤安全到手後,第一時間聯絡了那位一直關注此事的正義記者。
但傳遞u盤隻是第一步。
我需要時間,更多的時間,讓記者有足夠準備,讓陳醫生能安排好一切。
於是,在他們例行公事般的“審問”和假意“關懷”時,我故意在與父母的“談判”中,含糊地透露一些虛假的“證據隱藏地點”資訊。
“或許在我學校的儲物櫃裡”我氣若遊絲地說。
“也可能夾在我以前最喜歡的那本舊筆記本裡”
他們果然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立刻派人去搜查那些我隨口編造的地方。
看著他們被我耍得團團轉,我心中湧起一股病態的快意。
每一分鐘的拖延,都意味著我離重獲新生更近一步。
而陳醫生,則在另一條戰線上為我奔走。
他首先通過內部係統,不動聲色地確認了我的“安全”——至少,我還活著。
然後,他利用自己的權限和對醫院的熟悉,為那位記者和他的團隊進入醫院新聞釋出會現場,提供了至關重要的便利。
“三號員工通道的監控在那半小時內會有短暫的維修視窗。”他隻說了這麼一句。
於是,纔有了後來釋出會上,那石破天驚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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