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接學弟回家,我不忍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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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周延川臉色發白,汗珠順著臉頰低落,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突然溫言捂肚子,艱難求救。
“我的肚子好疼,可以幫我聯絡醫生嗎?”
隻是聲音細小如蚊,在記者們的質問聲中冇有泛起絲毫波瀾。
等眾人發現她大出血暈過去後,已經晚了。
現場的人著急忙慌把她送到了醫院,但是孩子生出來以後情況很不樂觀。
雖然足月了,但是母體氣急,摔倒的時候旁邊是二十公分的階梯,孕肚著地。
孩子受了影響,急救三小時後還是去世了。
周延川那邊也不好。
衝動的本校生集合在一起,其中一個學生格外崩潰,不顧保安的阻攔,和周延川扭打在一起:
“我當初祈求你讓你幫我一下,你轉頭就貼到了溫言身邊不理我!
那些千千個日夜努力換來的成績,還不如你和溫言睡一覺舒服!”
“周延川滾出學校!”
“周延川滾出學校!”
“周延川滾出學校!”
在一聲聲叫喊中,周延川被那個激動的男同學拿起燒杯砸壞了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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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男妲己事件過去三個月以後,網絡上還是充斥著對周延川和溫言兩人的謾罵。
我將手中的證據一共分為兩份。
一份是周延川溫言學術作假,一份是當初周延川插足我婚姻和他以前在高中的光榮事蹟。
[周延川真的噁心,高中的時候就為了成績,私下去找數學老師補課。
然後就把數學老師睡了,這件事我們高中整個年級都知道!
學校把老師辭退了,他也轉學了!真是難為我們的當時的高三學生,那個老師還是教研組長,帶了兩個高考班!]
[我是隔壁學校的,當初他和老師的事情東窗事發,老師她老公找到他的時候還辯解是老師自願的!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麼多年過去,還是一點也冇有變,一路靠睡通關!]
除了這些,我當初質問他的音頻也在網絡上瘋傳。
當小三光榮的話題也毫無疑問的霸榜熱搜一週。
一時間,溫言和周延川人人喊打喊罵。
解決完他們以後,我的整個心才正真的放鬆下來。
我把當初的那套房子賣了,五百六十萬,還完貸款還剩下兩百多萬。
加上存款,足夠我找個小鎮躺平幾年了。
這些年我冇有刻意去打聽他們兩人的事情,但還是有相熟的人把他們的近況透過隻言片語告訴我。
周延川得知自己的孩子冇有了,抱著繈褓的孩子連滴眼淚都冇有流,就將他扔給溫言。
就轉身離開藏了起來,後來有人看見他出入過幾次特殊場所後,就徹底冇有了訊息。
而溫言則也是是被學校一同開除了學籍,實驗室也不再接受她,據說她後麵去當家教老師,學生知道她的事情告訴了家長,就再也冇有家長敢再請她。
後來有一年清明的時候,我給母親掃墓碑。
她的麵前放了束菊花,饅頭的小相前放了個玩具。
在綿綿細雨中離開的蕭瑟背影像極了溫言,我駐足良久,把菊花和玩具都扔了。
我的日子過得平靜又安詳,何必再和舊人舊事糾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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