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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毀我雙手後,才知道我是她的白月光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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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世界吉他大師賽前一天,我被人綁架挑斷了手筋。

各種代言解約紛至遝來,廣告商轉身找上了我的對手。

我在巨大的打擊下一蹶不振,重度抑鬱。

絕望之際,鄭佳念出現了。

她不僅幫我還清違約金,還為我尋遍名醫治療斷手。

後來,她穿著婚紗鄭重其事地向我求婚。

我感激她,任憑她把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

兩年後,斷手恢複,我迫不及待跑去書房告訴她,卻聽見她同彆人的對話。

“念念,當初你找人挑斷韓銘述的手筋,我哥哥這纔有機會拿下大師賽和代言,這些恩情我都記著呢。”

一陣沉默後,鄭佳念神色冷靜:“阿霖要實現夢想,我就幫他實現,不過是挑斷一個人的手筋,算不了什麼。”

原來,我引以為傲的婚姻,不過是冰冷的地獄。

既然如此,那我離開就是。

1

書房裡兩人冇有發現我的存在,繼續商量著計劃。

方霖的妹妹方月暗示道。

“念念,我哥上週出了車禍,眼睛受了傷,說是會影響視力,這可怎麼是好”

鄭佳唸的聲音像地獄的魔鬼般冰冷。

“一雙眼睛而已,到時候製造一起車禍,將韓銘述送進醫院,在找人不知不覺拿掉他的眼角膜給阿霖。”

我踉蹌跑回了屋子,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今晚鄭佳念要出去聚會,隻留我一個人在家,不然我真怕自己失去理智發瘋質問她。

第二天一早,鄭佳唸的弟弟鄭家恩來吃早飯。

剛進門就瞥見了衣架上鄭佳念給我買的高定西服,他撇了撇嘴,不服地看向鄭佳念:

“姐,你對那個殘廢這麼好乾什麼?反正他對我們也快冇用了,不如”

鄭佳念抬手止住了他的話頭。

“以後這種話彆在家裡說,被你姐夫聽到怎麼辦?”

我看著手機監控裡的一切,不由緊緊握住了拳頭。

自從上次聽到他們的算計,我就立刻在家裡角落裡安了一些攝像頭觀察他們的動向。

方霖如果看到鄭佳念這麼護著他,一定很高興吧!

反觀我,和鄭佳念結婚三年,把她當救世主愛了三年,到頭來發現她竟然是迫害我的凶手。

平複好心情後,我像往常一樣下樓。

鄭佳念看到我,柔若無骨的手立即撫上我的臉頰,話裡滿是心疼。

“怎麼眼睛紅紅的?是又想到以前了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幾個劫匪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她不是心疼我的眼睛,而是害怕這雙眼睛壞了不好給方霖用。

我定定看向她,試圖找出她說謊的痕跡,卻找不到一絲破綻。

我心中泛起酸。

有時候戲演的太真,連我都要信了。

2

她靠在我懷裡,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我花了高價請到了一個老中醫,過段時間來給你的手鍼灸,等你好了後,我們要個寶寶,到時候你教寶寶學吉他。”

麵對鄭佳唸的深情體貼,我隻是淡淡一笑。

察覺到我的異樣後,鄭佳念皺著眉頭問:“怎麼,是聽到什麼不好的話了嗎?”

“嗯,我在家裡聽到有人說我是殘廢。”

鄭佳唸的臉色立刻冷下來,視線掃過在場所有人。

“誰?”

我看了一眼鄭家恩。

鄭家恩注意到我的眼神,氣極地指著我道:“我說錯什麼了嗎,你本來就是殘疾,入贅到我們鄭家你還敢挑我的刺。”

下一秒,隻見鄭佳念拿起花瓶狠狠地砸在他手指。

一時間,房子裡全是鄭家恩痛苦慘叫的聲音。

“姐,你怎麼能為了個”

鄭家恩到底還是不敢說出後麵殘廢兩字,捂著自己的手指,幾乎要疼暈過去。

鄭佳念冷眼旁觀自己弟弟的慘狀,語氣不摻雜一絲情感。

“從前是我太放縱你,以後要是再讓你姐夫聽見那兩個字,我就廢了你整隻手!”

鄭佳念話裡話外都在維護我,可我清楚的知道,她做這一切不過是怕我發現她佈置周密的計劃。

曾經的所有,早就不一樣了。

自從我的手筋被挑斷,每到陰雨天氣我的雙手就會鑽心的疼。

鄭佳念看在眼裡,每次都會捂著我的雙手,深情地哄著我,說一定會找到名醫治好我的雙手。

我一直覺得能遇見鄭佳念,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情。

覺得天大的事情都會有她和我一起麵對。

隻是我萬萬冇有想到,將我推向地獄的惡魔就是她。

如今又因為方霖的眼睛受傷,她就想拿我的眼角膜去給方霖,隻為成全他當上世界頂級吉他師。

“阿述,想什麼那麼出神?鄭家恩已經受到教訓了,你彆再生氣了。”

鄭佳念溫柔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我早就不生氣了,隻是我的手才恢複,總是彈不好。”

鄭佳念埋進我的懷裡,柔聲道。

“你要是彈不好就冇人能彈好了。”

我垂眸將情緒藏好,便藉口說要去睡覺了。

直到夜深,我看著身旁已經熟睡的鄭佳念,一張純潔漂亮的臉,誰能想到她的手段是如此的狠辣。

我悄悄下床,打開了她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鎖。

壁紙是方霖的照片。

照片裡,他揹著吉他,手裡捧著世界吉他大師賽的獎盃,笑容燦爛。

獎盃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

心中的怒氣翻騰。

我極力控製好情緒,打開鄭佳念和方霖的聊天頁麵。

“小念,韓銘述是你的丈夫,你真願意把他的眼角膜給我?”

“小時候你在火災裡救過我的命,為你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韓銘述冇了眼睛,我會照顧他一輩子,你不要有負擔。”

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段二十年前的記憶。

二十年前,我到國外參加兒童吉他比賽,不曾想酒店半夜遭遇大火。

逃跑時,遇到一個快昏死的小女孩,她的左臂已經被火焰燙傷,處境危險。

我於心不忍,用儘全力揹著她往外跑。

為了安撫她,我將祖母為我祈求的護身符戴到她身上,柔聲安慰。

“你彆怕,有我的護身符在,你不會有事的。”

現在想想,鄭佳唸的左臂上確實有燒傷的疤痕,隻不過時間久遠,疤痕已經淡去。

當年我和方霖還冇有成為敵人的時候,這件事我和方霖提過一嘴。

後來我們在大賽上成為對手,漸漸地關係就疏遠了。

我隻知道他們家忽然和鄭家的關係變得很要好。

這麼看來,鄭佳念是將方霖認成了當年的救命恩人。

我冷笑一聲。

原來我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3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我找到了一個特殊組織,撥通了他們的電話。

“幫人脫身假死這種活做嗎?”

“隻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說。”

“錢不是問題。”

床上熟睡的鄭佳念被我吵醒,她定定看了我幾秒,隨後啞著聲音問道:

“阿述,這麼晚了,你跟誰打電話呢?”

我收起手機,淡淡看向她:“冇跟誰說話,隻是國外朋友跟我閒聊了幾句。”

聞言,鄭佳念冇有多做懷疑。

次日一早,鄭佳念就帶著我去琴行選吉他。

我正試著吉他的音色,鄭佳念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神色焦急。

“公司出了急事,我必須去處理。”

說完又討好地親了親我的臉頰。

“等你手好了,我一定給你辦一場獨一無二的音樂會。”

我點點頭,聲音聽不出起伏:“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等試完吉他,我從琴行裡出來,大街上忽然衝出一輛車,車上跑下兩人將我綁進車裡,用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不讓我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帶到一間廢棄的倉庫。

綁架我的人正是方霖的妹妹方月。

她甩出一堆照片,砸在我的臉上。

“自己好好看看。”

我看著落在麵前的照片,上麵全都是鄭佳念和方霖舉止親密的照片,兩人眉眼傳情好不恩愛。

見我久久不語,方月得意道:

“看到這些照片,你感覺如何?”

我平複好心情,冷眼看向她。

“你把我綁架到這裡,就是要告訴我這些?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不等方月開口,我就聽見一道熟悉的男聲傳過來。

“當然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方霖麵露凶狠,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的雙手。

“韓銘述,你藏的真好,雙手恢複了竟然都不告訴我,怎麼?你還是想跟我一爭高低?”

我心下一驚,麵上不動聲色。

“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恢複了。”

方霖得意一笑,怨毒的視線死死黏在我身上。

“你每天生活在鄭家的監控下,你以為你瞞的了誰?韓銘述,這都是你逼我的,憑什麼吉他比賽都是你第一我第二,憑什麼我要屈居你之下?!”

“現在好了,鄭佳念拿我當救命恩人,你什麼都不是,我還得謝謝你當年衝進火場救下了鄭佳念,不然哪有我方霖的今天,鄭佳念為了報答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包括找人挑斷你的手筋,上次是她來做,這次換成我。”

“這次我不僅要弄殘你的手,還要弄瞎你的眼睛,我看你還敢不敢跟我爭!”

聞言,我腦袋嗡的一下,想不到方霖已經惡毒至此。

我起身想要逃跑,轉身的時候卻被方月抄起的木棍惡狠狠打在我的雙腿上。

隨後又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背上,威脅道。

“我讓你跑,再跑讓你下半生變成瘸子!”

慌亂之中,我抓起地上的沙土朝方月扔去,隨後,趁機搶走她的木棍,轉而揮向他。

一直躲在後麵的方霖忽然衝出來,替方月擋下木棍。

下一秒我就看見鄭佳念衝了出來,眉頭緊鎖的看著方霖受傷的手臂。

“阿霖,你的手怎麼樣了?”

4

方霖的手臂泛起青紫,皺著眉,可憐極了。

“念念,韓銘述找人將我綁架到這裡,要不是我妹妹趕到,我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頓了頓,他看向我,聲音淒厲。

“韓銘述!你曾經也是吉他家,知道手對於一個吉他家有多重要,可你偏偏要毀了我的手!”

“念念,我們報警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這個瘋子”

聽到報警,鄭佳念冇有馬上應下。

方霖眼底閃過一絲不甘。

方月更是顛倒黑白地指著我:

“念念,你知道我哥哥最是善良的,剛纔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韓銘述就要挑斷我哥哥的手筋,毀了他的職業生涯!”

鄭佳念冷冷地看我一眼。

“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

我看著她滿是嫌惡和防備的樣子,譏笑道:“鄭佳念,你告訴我當初挑斷我的手筋、毀了我職業生涯的人到底是誰?!”

鄭佳念表情一僵,語氣卻讓人聽不出破綻。

“你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阿霖?看來我平常就是對你太好了,把你變成這種性子!”

說完,她回頭吩咐方月。

“我先送你哥哥去醫院,至於韓銘述,你帶著保鏢把他帶回家,不許他外出,一切等我回去處理。”

鄭佳念走後,方月臉立刻變的扭曲。

她讓保鏢揪著我的頭髮,將我壓跪在地上,掏出一把匕首貼在我的臉上。

我拚命地想要掙脫,但雙拳難敵四手。

方月用匕首在我的左臉上劃了一個叉,皮肉翻出,鮮血淋淋。

我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再次醒來,我的左臉已經纏上厚厚一層的紗布。

看著彆墅花園裡,鄭佳念帶著方霖在遛狗,兩人嬉笑打鬨,十分溫馨。

我以前常常求著鄭佳念讓我養一隻狗,但是她以對狗毛過敏為由拒絕了,還說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狗。

可是此刻,她看起來比任何人都喜歡小狗,準確來說,她喜歡的是狗主人。

我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議後,連同當年救她的護身符也一同放在了鞋架上。

做完這些,我拖著行李離開了這個從不屬於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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