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我送不忠老公一輛豪車 第232章 註定的不同人生
楚硯沉的吻逐漸向下,流連於纖細的頸項,精緻的鎖骨。
大手亦不安分地探入衣襟,撫上滑膩如脂的肌膚。
所過之處,彷彿點燃簇簇火苗。
柳雲萱從未經曆過如此陣仗,渾身癱軟如泥,意識模糊,隻能憑借本能回應著。
衣衫被一件件褪去,微涼的空氣觸及麵板,讓她微微瑟縮,隨即被更緊地擁入懷中,炙熱的體溫驅散所有寒意。
柳雲萱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珠。
楚硯沉動作一頓,吻去臉頰的淚水,聲音喑啞得不成樣子,“忍一忍。”
他已是極致忍耐,額角青筋隱現,汗珠滾落。
天知道,他渴望這一刻有多久。
柳雲萱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竟是如此驚心動魄。
他彷彿不知疲倦,力量強悍得驚人。
原本以為他久病體弱,還暗自擔心,此刻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多麼可笑。
這男人根本就是一頭蟄伏已久的雄獅,平日裡收斂著爪牙,一旦釋放,便是如此霸道強勢,幾乎要將她拆吃入腹。
帳幔搖曳,燭影昏黃,交織著壓抑的喘息與難耐的嗚咽。
窗外的風雪聲似乎也變得遙遠,室內隻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與心跳。
不知過多久,風暴才漸漸平息。
柳雲萱渾身酸軟,連指尖都懶得動彈,感覺自己像是被徹底折騰散架。
楚硯沉卻依舊精神奕奕,緊緊摟著她汗濕的身體,下頜抵著發頂,滿足地喟歎一聲。
“累了?”
他勾起唇角,撫著光滑的脊背,聲音帶著饕足後的慵懶。
柳雲萱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含糊地“嗯”一聲,滾燙的臉埋在他胸膛。
楚硯沉低笑,將她摟得更緊。
感受著懷中真實的溫香軟玉,長久以來空寂冰冷的心,似乎終於被填滿。
“睡吧。”
他在她發間落下一吻,“以後,我會好好護著你。”
無論是朝堂風雨,還是身世謎團,從今往後,他們將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最親密的伴侶。
柳雲萱在他令人安心的氣息包圍中,沉沉睡去。
窗外,新年的鐘聲似乎即將敲響,預示著未知,卻也承載著希望。
與此同時,靖王府主院的屋頂上,積雪被仔細地清掃出一片空地。
玄背靠屋脊,拎著一壺烈酒,仰頭灌一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驅散冬夜的寒意。
他目光銳利地掃過寂靜的王府庭院,以及遠處偶爾亮起燈火的其他府邸,如同蟄伏的獵豹,警惕著任何可能的風吹草動。
影坐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同樣拎著酒壺,卻隻是偶爾抿上一小口。
玄鐵麵具在清冷月光下泛著幽光。
他沉默地望著遠方,身影幾乎與屋簷下的陰影融為一體,左肩的傷口在寒冷的空氣中隱隱作痛,提醒著他白日裡的驚險。
“嘖,這燒刀子,夠勁。”
玄晃了晃酒壺,打破沉默,聲音在空曠的屋頂顯得格外清晰,“王妃弄來的東西,總是這麼出人意料。”
他瞥一眼身旁沉默的同伴,“傷怎麼樣?”
“無礙。”
影的聲音透過麵具,帶著慣有的沙啞低沉。
玄嗤笑一聲,又灌一口酒,“無礙?沈家那丫頭塞金瘡藥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德行。”
影握著酒壺的手微微收緊,沒有回應。
寒風卷過,吹動他額前幾縷未被麵具覆蓋的黑發。
玄看著他這副樣子,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難得的認真,“影,你我兄弟多年,有些話,我不得不提醒你,沈慕英是沈家的掌上明珠,是將門虎女,她的人生軌跡,從出生起就註定與我們不同。”
“我們活在暗處,是主子手中的刀,刀可以有磨損,但不能有牽掛,否則,害人害己。”
影依舊沉默,隻是仰頭喝一大口酒,烈酒灼燒著喉嚨,卻壓不住心底那片冰封的荒蕪。
玄的話,像冰冷的針,一遍遍刺穿他試圖築起的防線。
他何嘗不知?
隻是那道颯爽的身影,那雙擔憂明亮的眼眸,早已在不經意間,在死寂的心湖投下石子,漣漪難平。
這時,一道輕盈的身影如同夜鶯般悄無聲息地落在屋頂,帶起些許微不可聞的雪沫。
玄和影瞬間警覺,目光如電射去,待看清來人,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為瞭然,識趣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屑,“我去那邊看看。”
說罷,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屋脊另一側,空間留給二人。
來的正是沈慕英。
她一身利落的墨色騎射服,外罩同色鬥篷,墨發高束,未施粉黛,在月光下顯得英氣逼人。
手中提著一個不大的酒囊,走到影身邊,很自然地坐下來,與他隔著半臂的距離。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夜風拂過,帶來遠處隱約的鞭炮聲和更漏聲。
清冷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在屋頂投下兩道沉默的影子。
沈慕英拔開酒囊的塞子,仰頭喝一口,是烏斯藏帶來的奶酒,味道醇厚,帶著草原特有的氣息。
她將酒囊遞向影,“嘗嘗?跟我們大楚的酒不一樣。”
影微微側頭,看著遞到麵前的酒囊,猶豫一瞬,伸手接過。
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她微涼的指尖,兩人都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收回手。
影拿著酒囊,沒有立刻喝,麵具下的目光複雜難辨。
“你的傷……”
沈慕英的聲音打破寂靜,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謝沈小姐贈藥,已無大礙。”
影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情緒。
兩人都不再說話,默契地喝著酒,任由清冽,辛辣的液體滑入喉腸,驅散著冬夜的寒意,也彷彿麻痹著各自的心事。
遠處傳來寺廟方向隱約的鐘聲,一下,又一下,渾厚而悠遠,穿透寂靜的雪夜,宣告著新年的到來。
鐘聲在空曠的天地間回蕩,也清晰地傳入屋頂上兩人的耳中。
沈慕英握著酒囊的手指微微收緊,望著遠處被積雪覆蓋,輪廓模糊的連綿屋宇和街巷,輕聲開口,像是在對影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