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我送不忠老公一輛豪車 第23章 該輪到他不按規矩來
琳琅想阻攔,卻被另一個宮女輕易推開,“姐姐放心,奴婢們會照顧好王妃娘娘。”
柳雲萱心中大駭,想呼救卻發現自己連發出大聲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被她們半扶半拖著,快速走向一處偏僻的宮院。
她被粗暴地推進一間昏暗的廂房,房門瞬間在身後合攏落鎖。
屋內熏香濃膩,更催得她神智昏沉。
她踉蹌幾步,跌坐在冰冷的榻上,拚命咬住舌尖,試圖保持清醒。
腳步聲響起,楚宸的身影從屏風後轉出,臉上帶著誌在必得的淫邪笑意。
“雲萱妹妹,哦不,現在該叫皇嬸了?”
他一步步逼近,目光貪婪地掃過她因藥力而緋紅的臉頰和微微散開的衣領,“嘖嘖,真是我見猶憐,跟了那個病癆鬼有什麼好?連滿足你都做不到吧?今日便讓本世子好好疼疼你。”
柳雲萱心中惡心欲嘔,奮力想躲閃,卻渾身綿軟,“楚宸!你放肆,這裡是皇宮,你敢……”
“皇宮又如何?”
楚宸嗤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本世子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當初若乖乖聽話從側門進我榮王府,何至於嫁個廢物,今日之後,看你還有何顏麵留在靖王府,不如就跟了本世子,嗯?”
濃重的酒氣混合著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麵而來。
柳雲萱奮力掙紮,指甲劃過他的手背,卻如同蚍蜉撼樹,絕望如同冰水般澆下,難道她今日真要毀在這個人渣手裡?
就在楚宸獰笑著欲撕扯她衣襟。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猛地踹開!
木屑紛飛中,一道清瘦卻裹挾著駭人寒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逆著光,看不清表情,唯有那雙眸子,沉冷如萬年寒冰,銳利如出鞘利劍,直直射向楚宸!
楚宸動作猛地僵住,愕然回頭,“誰?!楚硯沉?!”
來的正是楚硯沉!
他臉色蒼白得透明,胸口因急促趕路而劇烈起伏,壓抑著低咳,挺直的脊背和周身散發出的冰冷殺氣,竟讓楚宸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滾開。”
楚硯沉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令人心悸的戾氣。
楚宸先是一驚,隨即惱羞成怒,“楚硯沉,你竟敢壞本世子的好事,給我滾出去!”
他仗著身份,又見楚硯沉孤身一人,竟想上前動手。
然而,他剛邁出一步,楚硯沉身影一動,快得幾乎看不清動作,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和楚宸殺豬般的慘叫,那隻欲推搡楚硯沉的手腕竟被生生折斷了!
楚硯沉出手如電,狠戾決絕,哪有半分病弱之態!
“你……你……”楚宸捂著手腕慘叫連連,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恐懼。
楚硯沉卻看都未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榻邊,脫下自己那件雪白的駱駝絨鬥篷,將幾乎昏迷,衣衫不整的柳雲萱嚴嚴實實地裹住,打橫抱起。
“楚宸。”他側過頭,聲音冰冷得如同地獄傳來,“今日之事,若有一字泄露,我必讓你榮王府雞犬不留。”
那眼神中的陰鷙與殺意,徹底擊潰了楚宸。
他嚇得噤了聲,連慘叫都堵在喉嚨裡,如同見鬼一般看著楚硯沉抱著柳雲萱大步離去。
門外,周伯悄無聲息地出現,冷漠地掃一眼屋內慘狀的楚宸,迅速清理了痕跡,並低聲對暗處吩咐,“處理乾淨。”
楚硯沉抱著柳雲萱,心底的怒火幾乎將理智徹底燃燒殆儘。
她在他懷裡微微顫抖,滾燙的體溫隔著衣料傳來,細碎壓抑的嗚咽聲如同小獸般無助。
“沒事了。”
他收緊手臂,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與壓抑的怒火,“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柳雲萱殘留的意識感受到那令人安心的清冷氣息和沉穩心跳,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他的衣襟。
而楚硯沉的眼底,風暴正在凝聚,某些人,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
這場戲,該輪到他不按規矩來了。
楚硯沉抱著渾身滾燙的柳雲萱,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將她放在隔壁的偏殿,心底的謀算早已悄然而至。
“王爺!”
兩名身著普通宮人服飾,眼神卻精乾銳利的男子推門而入,見到楚硯沉立刻躬身行禮,動作乾脆利落,顯然是他暗中培養的心腹。
“東西和人,都備好了?”
楚硯沉聲音冷冽,不帶一絲情緒,小心翼翼地將柳雲萱安置在內間柔軟的榻上,用鬥篷將她裹緊。
“回主子,都已妥當,忠勇侯府二小姐方纔‘失足落水’,已被‘救起’送至隔壁暖閣‘更衣’,此刻正昏睡著。”
其中一人低聲回稟,語氣平淡無波,“所需衣物飾品也已備齊。”
“很好。”
楚硯沉眼中寒光一閃,“按計劃行事,手腳乾淨些,務必做成‘酒後亂性,私會苟合’的現場,完事後,知道該怎麼做。”
“屬下明白!”
兩人領命,立刻無聲地退了出去,行動間竟帶著幾分軍旅之人的利落。
楚硯沉這才走到榻邊,俯身檢視柳雲萱的情況。
她雙頰潮紅,呼吸急促,額發被汗水浸濕,緊咬著下唇,顯然在極力對抗藥力,維持最後一絲清醒。
看到他靠近,她眼中閃過一絲脆弱和求助。
楚硯沉從懷中取出一個極小的玉瓶,拔開塞子,一股清冽提神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
他將瓶口湊近柳雲萱鼻下讓她嗅聞,又倒出一粒瑩潤的藥丸,小心喂入她口中。
“彆怕,是解藥,能緩解藥性。”他低聲安撫,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她滾燙的唇瓣,兩人俱是微微一顫。
藥丸入口即化,一股清涼之意迅速蔓延開來,壓製住那股燥熱,柳雲萱的神智清明瞭不少,雖然身體依舊酥軟無力,但已能勉強思考。
她看著楚硯沉,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探究,他竟隨身帶著這等解藥?
他那些“病弱”表象之下,究竟隱藏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