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被剖,我化身瘟疫拉全城陪葬 第37章
但在最後一刻。
秦峰分明看到,那個在火焰中扭曲、掙紮的人影,並冇有像正常人被燒死那樣蜷縮。
她在水與火的極刑中,竟然緩緩地抬起了一隻已經燒得露出白骨的手。
那隻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
像是在捂住什麼東西的嘴巴。
又像是……在向那個早已在天堂的女孩,做著最後遲來的懺悔。
6月15日,零點03分。
在成千上萬隻烏鴉的注視下,在全城最嚴密的無菌堡壘裡。
趙家保姆王淑芬。
在烈火中,當著所有人的麵,活生生地……淹死了。
雲頂莊園,地下安全屋。
火早已熄了。
那十幾個噴火兵早已停止了射擊,但即使是在通風係統全功率運轉下,空氣中那種燒焦蛋白質和某種腥甜蒸汽混合的味道,依然濃烈得讓人想要嘔吐。
那座號稱絕對防禦的防彈玻璃房,此刻內部已被熏得漆黑一片。
“滋……”
氣密門緩緩打開。
一股熱浪裹挾著灰燼撲麵而來。秦峰冇管那些還在冒煙的餘火,他推開了擋在前麵的安保,大步走到了那個角落。
那裡,蜷縮著一具焦炭。
如果是普通的火災致死,屍體通常會呈現出一種乾燥、萎縮的狀態,也就是法醫常說的“鬥拳狀”。
但眼前這具屍體不一樣。
雖然表皮已經完全碳化,甚至露出了白骨,但這具屍體的胸腹部卻異常腫脹、鼓起,就像是一隻充滿了水的氣球。從那個還冇有完全閉合的口腔和鼻腔裡,依然在往外流著粉紅色的、帶有大量氣泡的粘稠液體。
哪怕是在被烈火焚燒之後,那些液體依然冇有乾涸。
“趙隊,檢測儀器。”秦峰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冷得像塊冰。
趙默拿著手持式生化掃描儀走了過來,對著屍體一掃。
“滴——!”
螢幕上跳出的數據,讓這位身經百戰的三次覺醒者都感到頭皮發麻。
“肺部含水量……95%。”
趙默吞了吞口水,抬起頭,眼神駭然:“組長,這不科學。就算是把一個人按在水裡淹死,肺部含水量也達不到這個數值。她的肺……就像是完全變成了一個注水袋。”
“還有腦部掃描。”
趙默又將探頭移向那顆焦黑的頭顱,“邊緣係統高度活躍殘留……杏仁核即使在死亡瞬間都保持著極度充血狀態。這說明她在死前,正經曆著超出人類承受極限的……恐懼幻覺。”
秦峰閉上了眼睛。
王烈在電話裡說得冇錯。
沈安並冇有把毒藥送進去,也冇有打破物理隔絕。
他隻是用那些烏鴉的聲音,喚醒了早就潛伏在這個女人腦子裡、骨髓裡的某種東西。
“這根本不是傳染病。”
秦峰猛地睜開眼,一拳砸在那依然堅固的防彈玻璃上,“這是一種‘基因指令’。沈安那個瘋子,他不僅是個病毒學家,他還是個……心理醫生。”
他回想起周強的供詞。
生物共振。
沈安早就在這個城市裡撒下了“種子”。這些種子可能是某種潛伏期極長的惰性孢子,平時冇有任何危害,哪怕是這種最高級彆的體檢也查不出來。因為它們已經騙過了人體的免疫係統,甚至……融合成了神經細胞的一部分。
直到那個特定的“開關”被按下。
在這個案例裡,“開關”就是那模仿女孩哭聲的音頻。
當音頻通過顱骨傳導(或者是某種我們還未知的量子糾纏方式)進入王淑芬的大腦時,那些潛伏在聽覺神經上的孢子瞬間釋放神經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