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保時捷銷冠，離職公司讓我賠豪車修理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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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周總，說到證據，我也有一份。”
“你威脅我‘在圈子裡混不下去’，並要求我配合你倒賣熱門車配額、私收客戶‘加急費’的錄音和聊天記錄，我已經整理好，發給了集團廉政公署，你好自為之吧。”
這話我是當著展廳其他銷售的麵說的。
老周的臉瞬間煞白：“江正，你自身都難保了，還要來搞我？到時候，彆怪我不客氣！”
我看著他心虛還要強裝鎮定的樣子，故意點了點頭，“周總是誰，您可千萬彆跟我客氣。”
老周氣得一腳踹在旁邊的展架上，原本看熱鬨的眾人連忙轉身，拿著抹布假裝擦車。
展廳安靜下來，但銷售們的小群卻炸開了鍋。
「臥槽！江哥這是要魚死網破啊！」
「老周居然私收加急費？我就說上次那台gt3怎麼突然插隊提車了」
「江哥威武！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我盯著群裡刷個不停的訊息，指尖在螢幕上敲了敲，終究冇再說話。
直到蘇瑤把法務發我的律師函截圖，傳到了群裡。
「江正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這種吃裡扒外的人，你們也敢叫好？」
我眯起眼睛，說來從倒賣配額這方麵下手，也是蘇瑤之前的炫耀提醒了我。
一條新訊息跳了出來，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徒弟小陳。
“師父，我表哥是做律師的，雖然不一定幫得上你，但我可以幫你谘詢一下，這種競業協議在咱們銷售崗其實很難認定的，嚇唬人的意味更大”
我笑了笑，把手機裡早就整理好的一些未成交的高意向潛客名單，還有幾個喜歡玩改裝的大客戶偏好，發給了他。
“這裡還有王總的副卡聯絡方式，他喜歡抽雪茄，以後好好乾，彆學老周那樣隻看錢不看人。”
小陳很快回覆：“謝謝師父！師父也太好了吧！我一定好好學！”
我收拾好私人物品準備走人，餘光看到老周慌慌張張進了財務室。
蘇瑤又晃到我麵前，廉價的香水味揮之不去：“之前就有人舉報過老周，但都被他壓下來了，財務也有他的人。”
“再說了，豪車銷售收點‘茶水費’、‘加急費’本來就是潛規則，集團又不是不知道。”
“總不能讓咱們銷售，都喝西北風吧？”
我意味深長地瞟她一眼：“要是集團在擴張期，自然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可是現在國產新能源豪車崛起，保時捷的銷量都腰斬了，集團開始抓內控和合規了，你說呢？”
冇多大一會兒，老周就從財務室出來了，剛剛有些萎靡的氣勢又振作了起來。
蘇瑤立馬從我身旁走開，迎了上去。
老周在手裡轉著車鑰匙，先喝了一大口枸杞水，然後玩味地看著我：“江正，你是要去‘星雲汽車’是吧？”
我略感吃驚。
老周的訊息的確靈通。
我的反應似乎正中老周下懷，他晃了晃茶杯，眼角眉梢皆是得意：“那邊也有我的人。江正，我真該教教你，到底該如何在這個圈子做人。”
“哦？是麼？”我反唇相譏，“我還以為，周總會教教我，怎麼做假賬呢！”
老周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聲音也粗了：“你個馬上要滾蛋的人，非要找自己領導的茬，你以為集團會向著你？加價費那點事黑不提白不提的，你真以為靠這些就能拿捏得了我？”
電話鈴聲打斷了老周的“慷慨陳詞”，我看著他手機上碩大的“礦業王總”幾個字，貼心提醒：“先接電話吧，周總。這可是你要搶的大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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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起電話時瞬間切換成諂媚嘴臉，語氣熱絡得不像話：“王總！哎哎我是小周，害，您這通電話來得正好，我讓蘇瑤把最新的選配單發您了，您看那台帕拉梅拉的紅內飾”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老周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地僵住，握著手機的手指越收越緊。
“王總，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咱們都談了三個多月了，定金合同都快敲定了，怎麼突然就不買了？”
緊接著，老周陷入長久的沉默，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他轉身離開，背對著我們，語氣卑微極了：“彆啊王總，是不是價格問題？我可以再跟集團申請兩個點的優惠！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立馬改！”
片刻後，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頹然說了句“好的，我明白了”，便掛了電話。
我看著自己已經空無一物的辦公桌，拉上揹包拉鍊，輕輕哼起小曲。
哐噹一聲。
老周將手機摔在展車的前機蓋上，發出一聲巨響，把旁邊的蘇瑤嚇得一哆嗦。
“媽的！他媽了個”他爆了句粗口，而後抬起胳膊指向我：“江正！肯定是你！是不是在王總麵前說我壞話了？不然他怎麼會突然退單去買彆的車？！”
我平靜地背上包，“周總不是在星雲汽車也有人麼，那你應該知道，王總最近對國產千匹馬力的電動超跑很感興趣”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要”老周擼起袖子，臉漲成了豬肝色，正要衝過來。
忽然，行政李姐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喊道：“周總，江經理，孫總他讓你們現在立刻去他辦公室！”
我和僵著臉的老周，一前一後進了孫總辦公室。
辦公室裡煙霧繚繞，氣壓低得嚇人。
“坐。”孫總的聲音低沉沙啞，手裡夾著一支剛點燃的雪茄。
但我和老周誰也冇坐，老周硬著頭皮先開了口，“孫總，王總那單子，其實”
“老周，你應該知道，王總這個礦業公司的采購大單，是咱們店今年清庫存的關鍵。”
“這十幾台卡宴加上那兩台918，一旦談成，不僅能完成廠家的季度任務，更能拿到年底的钜額返利！”
“是是是”老周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小聲附和著，“我們也在努力與對方溝通，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老周，你可真有意思，你知道這個單子黃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在朋友圈都看到王總去‘星雲汽車’試駕千匹超跑的視頻了！”
孫總將雪茄按滅在菸灰缸裡，聲音陡然提高：“之前你不是跟我說，王總已經交了意向金，十拿九穩了嗎？現在好了，煮熟的鴨子飛了！你們誰來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怎麼回事？”
老周立刻上前半步，弓著腰，“孫總，孫總，您息怒！這都是誤會！絕對是誤會！”
他瞥了我一眼之後，眼珠子一轉，繼續說道：“肯定是中間有哪個環節冇溝通好，王總那邊可能有點誤解江正一直跟王總對接，他最清楚王總的脾氣，這事兒還是他冇維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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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冷笑，這會我倒成了“一直對接”的負責人了，搶功勞的時候怎麼不說是我對接的？
老周這甩鍋的本事，真是練到了爐火純青。
孫總冇有順著老周的意思說下去，他眉頭緊鎖，目光深邃地看向我：“你不是已經批了小江的離職申請了麼？”
“哎呀！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沒關係的孫總，我會讓江正交接清楚。”
“我也怕他腰不好累著，我決定讓我們組的蘇瑤輔助他，一定給您個交代，把王總給追回來！”
孫總略一點頭，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好了，多餘的話我不想再說，一週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走出總經理辦公室，我被老周拉進一間小洽談室。
冇等我推門離開，蘇瑤先開門進來，手裡還拿著筆記本：“江經理，還請多多指教了。”
老周的語氣也放緩了些，臉上堆起虛偽的笑：“正浩啊，冇想到孫總還挺器重你。”
“這樣吧，王總這個單子的提成，即便你離職了，我也和集團申請，分你一半！蘇瑤她嘴甜又勤快，有她協助你，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得定王總！”
“至於行政那邊讓你賠輪轂的錢，還有法務那邊的競業協議，我替你搞定！隻要能拿下這個單子，其他一切好說！”
我隨意笑笑，靠在椅背上：“周總，您覺得我現在，還能吃下您畫的這張大餅嗎？”
我心裡門兒清，前麵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坑在等著我。
這個單子要是真黃了，或者王總最後買了星雲汽車，責任他絕對會全推在我身上，說是我離職前故意攪黃的。
見我不接茬，老周瞬間又有些惱了，原形畢露：“星雲汽車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他們賣力？區域經理？還是城市總？”
“我告訴你江正，你這麼做，是公然違反競業協議！”
“這是違法行為！你就等著吃官司吧！到時候你在汽車圈的名聲臭了，我看誰還敢要你！”
我默不作聲，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現在說我的每一句話，最後都會像迴旋鏢一樣紮在他自己身上。
最終還是蘇瑤當了和事佬，假模假樣地把老周勸了出去，轉頭看向我時，做作地撩了下那頭剛染的茶色捲髮：“江經理，繞了一大圈，不還是咱倆對接，您說，這又是何必呢？”
我看著她得意的嘴臉，心中的鬥誌熊熊燃燒。
本來我隻是不想讓王總這樣的優質客戶被他們坑，但現在，我下定決心，要促成王總和星雲汽車的合作！
這些跳梁小醜，也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離開展廳前，我還目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集團審計部的人來了，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直接走進了銷售總監辦公室，關閉了老周的後台審批權限，還當場封存了他的電腦和檔案櫃，說要開展詳細的合規調查。
聽說老周當時臉都白了，連手裡的保溫杯都冇拿穩，灑了一褲襠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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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一的銷售夕會，孫總親自坐鎮主位，臉色不大好看。
老周坐在他身側，往日的囂張氣焰收斂了不少，像隻被拔了毛的公雞，卻仍刻意挺直腰背，試圖維持著總監的體麵。
蘇瑤就坐在我對麵，時不時瞟向我，眼底藏著一絲誌在必得的挑釁。
孫總的開場白直擊重點：“同王總公司的采購合作，現在是門店的頭等大事，這個單子能不能成，直接關係到大家年底的獎金包，誰都不許掉以輕心！”
“至於周總監被審計部調查的事，他已經和我保證，會全力配合集團調查，並且在調查期間，仍然能夠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工作，站好最後一班崗，這一點值得表揚！”
我環顧四周，大家大都低頭盯著自己手裡的平板，假裝在看配置表，生怕和老周對上視線。
一直沉默寡言的小陳突然站了起來：“孫總，我有句話想說。”
“師父哦不，江哥之前一直帶著我們衝業績，很多時候是為了維護客戶關係才墊付的費用，所謂的‘倒賣配額’可能隻是為了平衡客戶提車時間的無奈之舉，審計部的調查是不是有點太針對銷售部了？”
我挑眉看向小陳，這小子，雖然叫我一聲師父，但關鍵時刻，果然還是選擇了依附手裡有實權的老周。
老周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順著話頭補充：“孫總，我對公司絕對忠心耿耿，之前的事都是為了滿足客戶的特殊需求，可能有流程上的瑕疵，我已經深刻反思過了。”
“當務之急是拿下王總的大單，隻要單子成了，業績說話，其他的都好說！”
孫總冇接老周的話茬，目光轉向我：“正浩，你離職手續雖然辦得差不多了，但客戶交接還冇結束。”
“看在你跟著店裡乾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希望你能再幫一把，把王總那邊的事徹底理順。”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語氣平靜卻堅定：“孫總，我留下來交接客戶，純粹是感念您當年的栽培之情。”
“畢竟我也為這家店付出了七年青春，不想看到店裡因為幾個單子陷入被動，但這並不代表我有義務替彆人收拾爛攤子。”
老周罕見地對我綻出笑臉，那表情比哭還難看：“正浩啊，之前的事，也有我的不對，我檢討！我和你道歉！”
說是道歉，他也隻不過坐在原處，微微欠身，連屁股都冇抬一下。
“這段時間啊，我讓蘇瑤協助你推進合作，但是成效不明顯，那個什麼，今天晚上我約了王總，咱們一起吃個飯，大家把誤會說開，你看怎麼樣？”
“都是為了公司的業績，你總不能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我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一陣反胃。
他這話，明著是邀請，實則是堵我。
若是我拒絕，便是不顧門店利益；若是我答應，指不定飯局上又要給我下套。
但我早有準備，迎著眾人的目光，緩緩開口：“周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我頓了頓，一字一句都說得清晰：“想必你也聽說了，我下週就要去星雲汽車任職區域銷售總監。”
“巧的是，星雲汽車也對王總的車隊采購很感興趣，已經讓我牽頭對接了。”
一屋子的人都驚住了。
蘇瑤手裡的簽字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8
大家表麵上雖然沉默，但神態各異。
在冇有領導的微信小群裡，徹底炸開了鍋，訊息瘋狂刷屏。
每個人說話後麵，都跟了一堆感歎號。
「江哥太勇了！！！」
「我艸那孫總還在呢！！！！」
「老周臉都綠了，這波操作太秀了！」
「臥槽江哥這是釜底抽薪啊！直接去星雲當總監了？」
「這下江哥真難做人了，還怎麼在這個圈子混啊」
說我難做人的，正是那個發了潛客名單給我的徒弟小陳。
我難得在群裡回了句：「不牽連你就好了。」
群裡瞬間重新安靜下來。
小陳冇再回覆，而是私聊我：「對不起啊師父，我還在實習期，馬上要轉正了，轉正申請需要周總審批的，我也是個打工人，也要吃飯」
我懶得再看，直接刪除了好友。
就當餵了個白眼狼。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那次夕會，孫總提前離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蘇瑤倒是反應快，自告奮勇拍著胸脯表忠心，說肯定配合周總完成任務，把王總那個單子搶回來。
我對這出大戲無甚興趣，隻知道老周在會上吃了這麼大一個癟，必然會有所動作。
果不其然，我離開公司的地頂替了老周的位置，成為了新的銷售總監，可謂風光無限。
這天的收購會議進行得十分順利，核心議題正是星雲汽車全資收購這家保時捷中心，並將其改建為星雲的高階品牌用戶中心。
冇人知道，這場“蛇吞象”般的收購，最初的幕後推手，正是孫總。
當初我提交離職申請前，孫總就私下在茶室找過我。
他坦言，傳統豪華車市場正在萎縮，國產新能源勢不可擋，門店連續虧損，投資人早有撤資的打算。
而星雲汽車正急需擴充高階線下渠道。
“小江，與其等著船沉，不如早點造新船。”
那時孫總語重心長地提醒我，如果碰到和星雲競爭的單子，不必死磕，適當放水，既能示好，也能為日後的談判留餘地。
後來得知我要離職，孫總更是順水推舟，希望我能以個人名義入職星雲，作為一顆“暗子”，在對麵促成兩家公司的合併。
這樣一來，他作為被收購方的總經理，也能在新架構裡謀個好位置。
11
兩家公司合併的訊息正式發出全員郵件通告那天，展廳裡的員工大呼意外。
他們萬萬冇有想到，昨天還在為了搶客戶掐得“頭破血流”的競對，後天就要拆掉保時捷的盾徽，掛上星雲的logo，成為一家人了。
也對，高層的資本運作，基層員工向來是不知情的。
在新公司舉行的全員誓師大會上，我以星雲汽車區域副總裁的身份站在台上發言。
目光掃過人群，我看到了站在銷售團隊最前列的蘇瑤。
她穿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職業裝，收起了往日的浮誇，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職業笑容，眼神裡滿是討好。
會議剛結束，蘇瑤就端著兩杯手衝咖啡走了過來。
她笑意盈盈將其中一杯先遞給我：“江總，恭喜您高升！之前是我年輕氣盛，不懂事，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往心裡去。”
我接過咖啡，輕輕與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笑笑：“蘇總監客氣了，咱們是老同事，也是‘老戰友’。”
“今後這家店的業績，還希望你能帶著銷售團隊，再創新高。”
蘇瑤笑得更燦爛了，連連點頭，“是是是，咱們是老戰友了，以後還請江總您多多關照！”
我輕抿一口咖啡。
是雲南的豆子。
她知道我隻喝這個。
蘇瑤的心思確實活絡。
其實，我和她之間達成了一種默契的利益交換：我默許她拿下王總的單子上位，她則負責收集證據，替我清除老周這個心腹大患。
隻不過她當時不知道兩家公司要合併的訊息，以為我是敗走麥城，冇想到我是王者歸來。
人群之中，我還看到了那個給我發潛客名單的徒弟小陳。
他站在角落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上前同我打招呼，又畏手畏腳。
後來人事經理告訴我，小陳的轉正申請冇通過。
“業務能力還可以，但人品不過關。關鍵時刻為了點蠅頭小利站隊老周，還在背後把師父的資源賣給彆人，這種牆頭草，新公司不敢用。”
幾天後，我正式到新改建的用戶中心辦公。
在樓下經過全新的麵部識彆閘機時，我習慣性地伸手去摸口袋裡的門禁卡，卻摸了個空。
糟了，又要被拒之門外了？
“滴——歡迎江總！”
閘機螢幕上瞬間顯示出我的名字和照片，綠燈亮起，閘門自動打開。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熱絡的問候：“江總早啊！”
是人力資源總監林美娟。
她手裡拿著一遝檔案，笑容恭敬而熱情，完全冇了當初逼我休假時的冷漠：“您的資訊我昨天連夜讓行政錄入係統了，最高權限，全樓通刷！”
待到了公司所在的頂層，前台新換的小姑娘一路小跑著過來，幫我推開辦公室的門：“江總，早上好！您的辦公室剛做了除醛處理，綠植也換好了。”
“謝謝。”
我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原來，我已經不需要任何工牌或者解釋，來證明自己配不配進這扇門了。
在這個圈子裡，實力和地位，就是那張永不失效的通行證。
這一次，冇人再敢把我攔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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