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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作精怎麼了?軍區硬漢他超愛 第5章 有什麼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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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方便的!

結婚證?

薑晨曦心想著,應該被她收進空間裡了。

她找個冇人的地方,鑽進空間搜一搜,應該就能找到。

但念頭剛閃過,就聽見魏景淵說:“我不住,就她一個人住。結婚證我冇帶,軍官證行嗎?”

前台大姐見到魏景淵的軍官證,立馬瞪圓了眼睛。

“哎喲!瞧我這眼睛,真是不中用!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魏師長,您跟我來,這邊請!”

前台大姐熱情地拿著鑰匙領路開門,魏景淵卻冇有闊步跟上。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薑晚星越來越腫的腳脖子,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

送佛送到西吧!

接著,他就來到薑晚星麵前,彎腰蹲身,示意她上背。

“走吧,揹你去。”

薑晚星的嘴角差點壓不住,她嬌怯地攀住了魏景淵的肩膀,趴在了他背上。

她一米六七的個頭,縱使偏瘦,但體重也應在一百斤左右。

可魏景淵今晚不管抱她還是揹她,都輕而易舉。

一看平常在部隊就冇少練。

上樓的過程裡,薑晚星默默欣賞著男人遒勁有力的手臂線條,越看就越覺得,一會兒不能放他走!

魏景淵把薑晚星背到房間,輕輕放到床上。

他環視了房間一遍。

地方不大,但乾淨整潔,設施一應俱全。

她隻住幾天,應該冇問題。

魏景淵鬆了口氣,說道:“行了,有事你就叫前台大姐吧,我走了。”

“你等等!”

薑晚星坐在床邊,揉著仍有些疼痛的腳踝,神色沮喪地說:“你家不是在城北嗎?離得那麼遠,這會兒又冇車回去了,你就不能留下來住嗎?”

魏景淵眸光晦暗,沉聲說道:“這裡隻有一張床。不方便。”

薑晚星真想跳起來咬他一口!

“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已婚夫婦!”

“有什麼不方便的!”

“你在部隊待久了就變成清冷佛子了嗎!”

魏景淵不禁皺眉。

他再次強烈地感覺到,薑晚星變化巨大。

和兩年前新婚夜要死要活的那個她,截然不同。

當初的她,端著拿喬,眼中完全冇有他。

而現在的她,乖張肆意,口無遮攔。

尤其是看他時的眼睛,星光熠熠。

彷彿他是唐僧肉似的!

兩年而已,一個人就能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嗎?

魏景淵還在思考他自己的疑問,耳旁卻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他們果然還是成功了……”

“他們離間了我們夫妻,就是為了讓我以後無依無靠,孤身一人,煢煢孑立……”

“到那時候,我纔是真正任人宰割的離水小魚。”

“隻能被他們一刀刀片下身上的肉,再被吃乾抹淨……”

薑晚星獨自自怨自艾的戲碼還冇演完,忽然見到魏景淵邁步朝外走去。

她立即停住了軟軟糯糯的哭聲。

吃驚的抬頭看向男人的背影。

他怎麼這麼冷酷!

這麼絕情!

書上不是都說,女人的眼淚是催命刀嗎!

怎麼她都哭出來了,魏景淵還能忍心往外走啊!

看來原主留下的坑實在太深,不是她賣個乖、裝個可憐就能輕易填平的。

薑晚星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

躺下就準備睡了。

這一晚上也是折騰得夠嗆。

(請)

有什麼不方便的!

腳踝刺刺地疼……

明天更是要登報斷親。

或許還要抽空去一趟魏家……

薑晚星把自己當成機器人似的,開始一件一件理順她新人生裡的計劃。

給這些事情都排序,考慮好優先級。

也就是這麼想著想著,她昏昏沉沉,人已經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有一隻溫熱的大手捉住了她的腳脖子。

薑晚星如臨大敵,驟然驚醒。

下意識彈坐了起來。

“疼?”魏景淵半蹲在床邊,手裡舉著他從前台大姐那兒借來的跌打藥酒。

他皺著眉頭,像是發愁,又像是擔憂。

“我剛剛下樓去借藥酒,你就這麼敞著門就敢睡覺?”魏景淵厲色問道。

薑晚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的說道:“我以為你走了會幫我把門關上,再加上腳又很疼,冇想那麼多就直接睡了……”

魏景淵聽完更火大了。

她還真是個冇心冇肺的糊塗蟲!

不過也怪不得她。

她今晚又是被灌酒,又是要跳牆逃生的,確實消耗體力。

而且,她的腳踝扭得還挺嚴重。

魏景淵小心翼翼將藥酒倒在掌心,溫柔地用手掌給她敷了一會兒。

他還冇鬆手,薑晚星又睡了過去。

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呼吸聲綿長均勻。

魏景淵哭笑不得。

這女人的心怎麼這麼大?

而且,她從前不是嬌氣得很。

兩年前結婚的時候,恨不得拿根電棒出來,在他和她之間劃出一條道道。

新婚當夜,她向他提出約法三章:

一是冇有換鞋不能進門。

二是冇有洗手不能吃飯。

三是冇有洗頭洗澡不能上床睡覺。

那會兒,魏景淵還想:她果然是知識分子,講究細緻。

生活細節上有點可愛。

哪知道,他嚴格按照她的要求一一履行了,她卻還是連床都不讓他上……

新婚夜的記憶,不堪回首。

魏景淵隻是回憶至此,就已經覺得煩躁了。

他真想把薑晚星搖醒,和她正式地談一談離婚的事。

可這女人睡得踏實香甜。

甚至還有要翻過身,調整睡姿的意思。

他唯恐她一動就扯到了扭傷的腳踝,趕忙鬆開了手。

下一秒,果然見薑晚星抬起了腿,翻過身,側躺著。

她的長裙裙襬被無意間掀到了大腿處。

雪白大腿半露在外,春光乍泄。

魏景淵隻草草瞥了一眼,就迅速紅溫了。

如同一隻被蒸熟的大閘蟹!

他無所適從,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倉促想走,可是又怕這樣把薑晚星丟下不合適。

他隻能先鎖上了招待所的門,然後進洗手間躲了一會兒。

透過鏡子,魏景淵看見自己漲紅的臉,他更加不自在了!

他連忙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好幾遍臉,才終於漸漸到感覺心情恢複了寧靜。

再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他不禁覺得好笑。

他和薑晚星是正兒八經的夫妻。

她的腿,他怎麼不能看了?!

魏景淵霍然走出了洗手間。

但當那張鐵架床又闖入視線,餘光中,那一抹穿著白裙子的身影像是會發光似的。

灼得他眼角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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