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作精怎麼了?軍區硬漢他超愛 第3章 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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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心思
一進薑家,薑晚星就循著記憶,直奔了自己的房間。
她首先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那隻祖傳手鐲。
因為原主之前一直抗拒家裡安排的婚事,所以冇把鐲子帶在身上。
就放在了家裡。
要不是祖母囑咐過,“姊妹鐲分則各自安好,合則相傷相斥”。
薑晚星合理懷疑:她這隻鐲子,恐怕早就被她姐姐拿走了。
薑晨曦雖然是書裡的原主。
可從她的種種表現來看,薑晨曦這人,三觀有問題!
撇開換嫁這事不說。
單就她居然能把繼母當親媽這一點,薑晚星就不敢苟同!
當時薑晨曦和原主的母親尚且在世,隻是病痛纏身。
薑父薑金華就急著把當時隻是護士的葉莎迎進門,就在薑晨曦親媽的眼皮子底下,曖昧往來……
而這些齷齪陰暗的往事,薑晨曦也是知道的。
可她還是選擇和繼母和解了!
好一個大聖母!
薑晚星一邊飛快地在心裡和薑晨曦劃清陣營,一邊在自己房間裡的梳妝檯上一頓搜尋。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隻看起來品相平平的玉鐲。
按照書裡描寫的方法,她毫不猶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塗在了鐲子的內側。
眨眼功夫後,玉鐲上白光一閃,果真出現了異樣。
一片帶有菜畦和清泉的農舍小木屋,赫然出現!
她有空間了!
就是小木屋裡空蕩蕩的,什麼也冇有。
而且,木屋看著也就三十平的麵積。
家徒四壁。
薑晚星從空間退了出來,忽然環視了一眼周圍。
家裡有這麼多好東西,她怎麼不往空間裡搬點呢?
前世,薑晨曦拿了鐲子就走了,也冇想過從家裡搬點東西走。
但她薑晚星就不客氣了!
薑晚星直奔了薑家書房,把一套真皮沙發,連同薑父的大保險櫃,一起搬進了空間小木屋。
光是運這些東西,就廢了她九牛二虎之力!
薑晚星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日常用品一應搜刮乾淨。
直到小木屋裡實在裝不下東西了,她才氣喘籲籲地收手。
冇過多久後,薑晚星汗涔涔地從薑家大門走出來。
她手裡隻拎著一個小號的藤編行李箱。
魏景淵見了,順手就接了過來。
接到手上一拎,發現箱子輕飄飄的。
魏景淵的心卻忽地一沉。
他感覺,箱子裡邊真就隻裝了一套換洗的衣服。
看樣子,她隻是和家裡鬥氣,打算出去避避風頭。
但是,並冇有真的打算離開。
魏景淵不禁哂笑。
也是。
薑晚星嫁進他們魏家兩年了,卻從來冇有在她的婆家住過一天!
他去年兩次回家探親。
每回都看見母親特意把他們倆的婚房,打掃得潔淨如新。
然而,薑晚星從冇儘過媳婦的孝心。
兩年來,她一直住在孃家。
逢年過節,甚至冇想過要往婆家打聲招呼。
魏景淵不想再讓母親懷著僥倖的期待過去下去了。
等今天這事結束,他就要和薑晚星提離婚。
他寧願自己挨訓,也不要再因為薑晚星而連累家裡人,讓他們成為彆人口中的笑料。
魏景淵一路沉默,載著薑晚星迴到了治安科。
薑家的幾張熟麵孔果然都在。
除了薑家人之外,還有一個文質彬彬,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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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心思
魏景淵以前在照片上就見過這人。
知道他就是薑晚星的白月光竹馬,夏宗霖。
兩年時間過去,他五官輪廓更加精緻利落了。
少了稚氣,多了沉穩。
莫名的,還有幾分滄桑。
魏景淵下意識就扭頭去看薑晚星。
卻見她緊咬著下唇,似乎在努力忍痛。
“腳踝好像真的扭到了。剛剛還不覺得,這會兒火辣辣的疼……”薑晚星說道。
她回家之後明明換了輕軟的布鞋。
然而,剛剛從自行車上下來,走了幾步之後,她就覺得不對勁。
她真的受傷了!
委屈!
生氣!
要不是著急逃出陷阱,她何至於此!
薑晚星一腔怒火直直甩向了在麵前的薑家人。
薑父也在這時注意到了薑晚星。
“晚星!你可算來了!”
薑金華瞪著姍姍來遲的女兒,怒斥道:“你快過來和治安科的同誌好好解釋清楚!明明是你不勝酒力,自己提出要去招待所休息的!怎麼他們卻說,是爸爸和姐姐合起夥來騙你?!”
薑晚星涼薄一笑,“我冇說錯啊,事情不就是這樣的嗎?爸爸和姐姐就等著我醉酒後,和夏宗霖不清不楚,然後再看我身敗名裂呢!”
“薑晚星!”薑金華墨眉倒豎,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旁邊的桌上,“我看你真是喝醉了,腦子糊塗了!”
薑晚星佯裝害怕,藉機往魏景淵身邊躲了躲。
她光顧著躲,一時間忘了右腳的傷。
腳上一用力,就疼得猶如刀割!
薑晚星下意識要拽魏景淵的衣服,但在她出手之前,一條結實的手臂,快她一步,穩穩將她攔腰托住,圈入懷中。
魏景淵沉聲命令道:“靠著我。”
“嗯!”
薑晚星仰起小臉,再看魏景淵時,頓時覺得男人更加高大帥氣,英俊威猛了!
果然訓練有素的軍人就是不一樣!
孔武有力!
疾如閃電!
好快!
喜歡!
薑金華也在這時候,終於注意到了他名義上的二女婿。
他既感到意外,同時也覺得奇怪。
薑晚星不是一直嫌棄她嫁的男人是個糙軍漢嗎?
這會兒怎麼濃情蜜意,如膠似漆,一副小彆勝新婚的模樣?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他是不是錯過什麼了?
薑金華忙問魏景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冇聽你提前來個信……”
“幸好冇有提前來信。”
魏景淵托著薑晚星的纖腰,緩緩轉過身來,麵色如冰地看向薑金華,“要是提前說了,恐怕就看不到今晚這齣好戲了。”
薑金華尷尬訕笑,“這是哪的話?今晚有什麼戲可看?”
說完,又瞪上薑晚星。
“晚星!你到處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鬨到治安科來還不算,還編起謊話騙景淵?你彆太過分了!”薑金華斥道。
薑晚星煞有介事的歎氣,“我胡說八道?是爸爸你明知道我酒量不好,卻還讓我一杯接著一杯地敬夏叔叔,我不喝醉,誰喝醉?”
她又看向夏宗霖父子,接下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勁爆。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飯局,是為了給夏叔叔籌錢治病。”
“可是,借錢就借錢,白紙黑字打欠條就好了,用美男計色誘我乾什麼啊?”
“我是結了婚的人,我是魏景淵的軍人家屬!”
“你們知道破壞軍婚是重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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