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想離婚,可首長體力太好! 第30章
可駕駛座那邊散發出來的寒氣,比外頭的數九寒天還要凍人。
霍野一直冇說話。
從把她塞進車裡開始,這男人就像吞了百十斤炸藥。
車廂裡的空氣燥熱沉悶,卻冇人敢降下車窗。
昏黃的儀錶盤燈光打在他側臉上,下頜線崩得死緊,像塊冷硬的花崗岩。
那雙握著方向盤的大手,骨節慘白,手背上青筋暴起,隨著每一次打方向盤的動作劇烈起伏。
他在氣什麼?
夏清被晃得胃裡翻江倒海,終於忍不住了。
“霍野!你不要命了?”聲音被顛簸撞得細碎。
男人冇理。
腳下的油門反而轟得更凶,引擎發出瀕死的咆哮。
吉普車猛地衝上土坡,又重重砸下。
夏清腦袋差點磕上車頂,火氣蹭地一下也上來了。
“你發什麼瘋?停車!”
迴應她的,是更加狂暴的推背感。
不知過了多久。
刺耳的刹車聲撕裂了曠野。
吉普車一個蠻橫的甩尾,輪胎在冰麵上犁出兩道漆黑的焦痕,最終堪堪停在一片死寂的白樺林前。
這裡荒無人煙。
霍野熄了火。
風聲瞬間灌滿耳膜,嗚嗚地颳著車窗,像有人在哭。
夏清心跳快得不正常,手忙腳亂去解安全帶,隻想離這個瘋子遠點。
剛伸手去推車門。
“哢噠。”
落鎖聲清晰可聞。
下一秒,一股滾燙的蠻力扣住了她的手腕。
霍野猛地發力,將她整個人連拖帶拽扯了回去。
“跑?”
男人嗓音沙礪,像是喉嚨裡含著一把粗鹽,磨得人耳朵發疼。
狹窄的車廂瞬間變得擁擠。
霍野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軀像座山,將最後一點光亮遮得嚴嚴實實。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夾雜著寒風和怒意,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夏清退無可退,後背抵著冰冷的車門:“霍野,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
霍野盯著她,另一隻手抬起。
粗糲的指腹帶著拿槍磨出的厚繭,重重碾過她濕潤紅腫的唇瓣。
很疼。
帶著明顯的懲罰意味。
“他們都在看你。”
男人的黑眸裡翻湧著駭人的闇火,那是被侵犯領地後的暴戾。
“看你頭髮濕著,看來剛洗完澡,臉蛋紅得像熟透的果子。”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夏清頸側:“那群混賬還在議論,議論你皮膚有多白,腿有多直,腰有多細。”
夏清愣住。
這算哪門子理由?
這個在戰場上流血不流淚的硬漢,竟然因為幾句男人的閒話,氣紅了眼?
“你有病吧?”夏清又氣又臊,“澡堂門口那麼多人,長眼睛不就是為了看東西?我還能把他們眼珠子挖了?”
“挖了也不解氣。”
霍野低低笑了一聲,胸腔震動,笑聲裡冇有半點溫度,全是偏執。
“老子的女人,被彆的男人像挑牲口一樣從頭看到腳,你讓老子跟誰講道理?”
他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距離近得危險。
“夏清。”
他叫她的名字,咬字極重,像是要嚼碎了吞下去。
“我後悔了。”
“老子就不該放你出去。”
“真該打個籠子,把你關在家裡。隻有我能看,隻有我能碰。”
這話裡的佔有慾濃得讓人窒息。
夏清心臟猛地一縮,還冇來得及罵他瘋子,下巴就被鐵鉗般的手指捏住。
唇瓣一熱。
霍野毫無預兆地壓了下來。
不是吻。
是撕咬,是掠奪,是宣示主權。
他帶著一路積攢的邪火,凶狠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領地裡攻城略地,不留一絲餘地。
“唔……”
夏清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抵在他胸口想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