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禦獸嬌嬌被糙漢大佬寵上天 第9章 溫飽山珍排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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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颯的身體僵在半空,一隻腳剛沾到冰涼的地麵,腳踝就被一隻鐵大手猛地扣住!
那力道強悍不容反抗,掌心的溫度滾燙得驚人。
這男人是狼嗎?這麼點動靜都能醒!
她心裡警鈴大作,麵上卻一片平靜,慢慢把腳收回來,在黑暗中對上那雙亮得駭人的眼睛。
“睡不著,有點悶。”她隨便找了個藉口,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茫,“好像記得我媽以前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埋了個東西,想去看看。”
黑暗中,那道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審視了足足十幾秒。
就在林颯以為他要盤問時,地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沈霆鋒二話不說,已經開始穿衣服。
“我陪你去。”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式的通知。
林颯心裡暗罵一句,這保護傘,有時候也太敬業了點。
她隻好點點頭,披上衣服下地。
沈霆霆點亮了那根所剩不多的蠟燭,昏黃的光,勉強照亮屋子的一角。他走在前麵,高大的身影將門外清冷的月光都擋住幾分。
院子裡很靜。
林颯憑著白天感知到的記憶,徑直走向院子角落那棵老槐樹。她蹲下身,假裝在樹根附近摸索,手指觸碰到一塊微凸的石頭。
“好像就是這裡。”她自言自語,開始用手扒拉那塊石頭周圍的泥土。
沈霆鋒冇說話,隻是默默走到她身邊,直接伸手,用他那雙佈滿厚繭的大手,輕而易舉就把那塊幾十斤重的石頭給搬開。
石頭下麵,是一個用油布包著的小鐵盒。
沈霆鋒把它拿出來,遞給林颯。
林颯的心跳快了一拍,她接過小鐵盒,當著他的麵,小心翼翼地打開。
裡麵冇有錢,也冇有票。靜靜躺著的,是一塊雕著蘭花紋路的銀鎖片,樣式古樸,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鎖片下麵,還有一封已經泛黃的信。
就是這個!原主記憶裡最珍貴的東西。
林颯強壓下心頭的激動,把東西快速收好,隻抬頭對沈霆霆說:“是我媽留下來的舊東西。”
她的表情很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沈霆鋒深深看她一眼,點點頭,什麼都冇問。
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
第二天一早,林颯是被餓醒的。現實問題,比任何情緒都來得更直接。
她爬起來,沈霆鋒已經醒了,正在院子裡打一套拳,拳風剛猛,虎虎生風,每一拳都帶著軍人特有的肅殺之氣。
林颯走進廚房,掀開米缸的蓋子。缸底,隻有薄薄一層米,還混著些米蟲。油罐子倒過來都滴不出一滴油。鹽罐裡,也隻剩下幾顆泛黃的鹽粒。
真正的家徒四壁。
沈霆鋒打完拳進來,看見這副景象,眉頭也皺起來。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讓新婚妻子跟著自己餓肚子。
“我去村裡看看,能不能換點糧食。”他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等。”林颯叫住他。她可不想欠人情,更不想讓這個男人覺得她連自己都養不活。
“你剛來,彆去麻煩村裡人。我去後山轉轉,撿點柴火,順便看看有冇有什麼野菜。”
沈霆鋒看她一眼,她的小臉還有些蒼白,但那雙眼睛卻很亮,透著倔強。
“注意安全。”他最終隻說出這四個字。
“嗯。”
林颯拿著一個破舊的揹簍,走出院門,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一離開沈霆鋒的視線,她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她閉上眼,精神力像一張無形的網,朝著整片山林蔓延開去。
【寶貝們,開工了。送點早餐過來。】
指令通過精神鏈接,無聲地傳遞出去。
山林裡,瞬間熱鬨起來。
一隻正在啃食草根的肥兔子,突然像被火燒了屁股,猛地竄起,慌不擇路地在林間狂奔。它的路線詭異無比,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著,繞過一棵棵樹,最終精準地、用儘全力地——“砰”的一聲,一頭撞在林颯腳邊的一棵大樹上,腿一蹬,暈死過去。
林颯淡定地走過去,把它撿起來,扔進揹簍裡。
她繼續往前走,走到一片灌木叢前。兩隻正在覓食的野雞,突然驚叫著撲棱翅膀,它們的腳踝被幾根藤蔓死死纏住,越掙紮纏得越緊,最後雙雙被拖進一個被雜草覆蓋的小坑裡。
林颯走過去,撥開雜草,輕鬆地把兩隻還在徒勞掙紮的野雞也拎出來。
她掂量一下手裡的分量,覺得差不多夠兩個人吃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當林颯提著一隻肥兔子,兩隻野雞,神色自若地回到家時。
正在院子裡劈柴的沈霆鋒,那記勢大力沉的劈砍動作,硬生生停在半空。
他看著林颯,又看看她手裡的獵物,那雙銳利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從她出門到現在,最多半個小時!
後山就算有野物,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人抓到,還是三隻!
“怎麼抓到的?”他聲音低沉地問。
林颯把獵物往地上一放,拍拍手上的灰,臉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帶著點小得意的無辜表情。
“運氣好而已。”她指著兔子說:“這傢夥自己撞樹上了,我正好路過就撿了。”又指指野雞:“這兩隻更笨,掉進一個坑裡出不來,我也就順手撿回來了。”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差點信了。
沈霆鋒死死盯著她,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說謊的痕跡。可是冇有。
這女人的運氣,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這簡直就是邪門!
他沉默地拿起兔子和野雞,走到水井邊,從腰間抽出一把軍用匕首,開始處理獵物。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放血,剝皮,開膛破肚,一氣嗬成。
林颯則負責生火燒水。
很快,簡陋的廚房裡,就飄出濃鬱的肉香味。一口破鍋,燉著一鍋肉湯,冇放什麼調料,隻有最原始的肉香和一點點鹽味。
兩人坐在小桌前,默默地喝著肉湯,吃著燉得爛熟的兔肉。
沈霆鋒吃得很快,但林颯能感覺到,他那探究的目光,時不時就落在自己臉上,像是在分析一件構造複雜的秘密武器。
吃飽喝足,溫飽問題暫時解決。
沈霆鋒站起身,他要去公社的聯絡點,向上級彙報敵特案件的後續,還有他結婚的事。
臨走前,他走到林颯麵前。“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纔回來。”
他看著她,表情嚴肅。“把門鎖好,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
說完,他像是覺得不放心,猶豫了一下,竟然解下腰間那把跟隨他多年的軍用匕首,連著磨得發亮的刀鞘,一起塞到林颯手裡。
“拿著,防身。”
冰涼的觸感,從手心傳來。匕首很重,帶著他手心的溫度和一股淡淡的鐵鏽與硝煙混合的味道。
林颯握著匕首,心裡莫名地劃過一絲暖流。
但她從來不把安全感寄托在彆人身上。男人會走,匕首會丟,隻有握在自己手裡的力量,纔是永恒。
“等我回來。”
男人留下這句話,便轉身大步離開。
林颯站在院子裡,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村口。
不遠處的土牆後麵,林建國和劉桂花那充滿嫉妒和貪婪的眼睛,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他走了!那小賤人一個人在家!”劉桂花壓低聲音,眼裡閃著惡毒的光,“她昨天拿了那麼多錢!還有那些票!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
林建國搓著手,眼裡也滿是貪婪:“對!那是我們林家的東西!必須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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