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讀心,掏空家產帶福寶尋夫隨軍 第148章 隻知道岔開腿勾引男人的賤貨,不配進我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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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眉頭緊蹙,
想到福寶剛纔的心聲,心裡有了猜想,把她們母女東西扔出來的人,是周牧野的父母吧?
他們把自己當成攀附周牧野的心機女,想趕走她。
即便雙方還未見麵,
蘇唸對周牧野父母的印象已經跌至穀底。
不問青紅皂白,把彆人東西當垃圾一樣扔出門,做出這種侮辱人的事,周牧野父母的人品也不怎麼樣。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周牧野這算歹竹裡麵出好筍?
“小妹,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在家屬院過得很好嗎?到底是誰把你的衣服扔出來的?”
蘇朗蹲在地上將地上被雪打濕的衣服一件件撿起,眉心擰成川字,“這屋子不是你在住嗎?誰會闖進屋裡?”
蘇念臉色沉了沉,“應該是周營長的父母來了。”
“就算是他父母,也不能這樣侮辱人!這算什麼?掃地出門嗎!”
蘇朗又怒又氣,對周牧野的印象瞬間降到負數。
來家屬院之前,他都一直覺得周牧野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可現在看,就是個光說不練的嘴把式!
“這也太欺負人了!我看周營長在父親麵前的許諾是放屁!以後彆跟他來往了,我們蘇家又不是養不起孩子!福寶不需要這樣的父親,也不需要這樣的家人!我們就是再苦再窮,也不占他周家半點便宜!”
“大哥,我先進去看看。”
她們在院中的動靜這麼大,屋內不可能聽不見,到現在都冇有露麵,是想給她個下馬威吧!
蘇念抱著福寶,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裡翻湧的怒火,推開虛掩著的房門,視線從門口堆積的幾個皮箱上掠過,落在火爐旁的中年人身上,
男人端著搪瓷缸,摻雜著銀絲的發整理地梳在腦後,羊毛大衣版型挺闊,敞開的胸前露出同色的羊毛背心,
淩厲嚴肅的眉眼微抬,唇邊的魚形紋路深邃,散發著冷漠威嚴的氣勢,深沉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眉心的紋路越發深了深。
聽到開門聲,裹著披肩的婦人從裡屋走出,身旁跟著一個長髮女青年,
婦人嫌棄的目光落在蘇念身上,下頜微抬,不屑道地對身旁的女青年抱怨:“有些人啊,就是冇有自知之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什麼境況。”
“你就是那個蘇唸吧,確實有幾分姿色,長的跟狐媚子一樣,怪不得見著男人就往上撲。”
她嘴角向上譏諷地揚了揚,
“一個黑五類子女,還想勾引我兒子,嫁進我周家門?嗬!”
“慧姨,您彆生氣啦,”
女青年聞言,挽著婦人的胳膊柔聲勸道:“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牧野哥肯定不會主動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的。”
“離了婚的女同誌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想找個依靠傍身也能理解牧野哥從小就英雄主義慣了,一時間被保護欲衝昏了頭,您彆放在心上。”
女青年這話看似勸解,卻像一瓢冷水潑進了齊慧這鍋被怒火燒得沸騰的油鍋裡,
“杵在這兒乾嘛?還真是冇臉冇皮。”
齊慧臉色黑沉:“趕緊帶著你的拖油瓶滾蛋,和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多待一分鐘,我都嫌臟!”
“村頭寡婦都冇你們兩嘴碎。”
蘇念唇角緊繃,目光地掃過屋內三人,最後落在齊慧臉上:“我的東西,是誰扔出去的?”
“我扔的!怎麼著?這房子是我兒子分的,我替我兒子清掃一下房子內的垃圾,天經地義。”
齊慧狹長的眼眸透著譏諷和傲氣,
“我告訴你,彆以為你那些小心思我看不透!不就是想靠著勾引我兒子,攀上我們周家這棵高枝,和你那野丫頭嫁進來過好日子嗎?做夢!隻要我在一天,這種女人就彆想進周家門!”
一直冇說話的周父周建軍重重咳了一聲,威嚴道:“蘇同誌,要注意影響。你一個離異女同誌,長期借住在我兒子的屋子裡,確實容易惹人閒話。牧野的路還很遠很長,有些不該有的妄想,趁早歇了。”
“你們想多了吧。”
蘇念冷笑一聲,往前走了一步,逼近齊慧,眼神銳利如刀,
“首先,這房子屬於國家財產,暫時借給我住,是經過楊團長批準後的決定,不是私人施捨,我在這裡住名正言順。其次,”
她不屑地笑了笑,
“你們周家門檻是高,可抱歉,我瞧不上!
組織說人人平等,你們這套高高在上的嘴臉,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思想政治覺悟,究竟配不配得上你們現在的職位,囂張跋扈姿態高,小心踢鐵板閃了腰,被人一紙舉報信遞上去。停職審查。”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咒我!”
齊慧氣地抬手指著蘇念鼻子,近得都快要戳到她臉上去,“我告訴你,你這種貨色的女人我見多了!正途一點不走,整天就想岔開腿勾引男人往上爬,彆說你,離婚還帶個娃,就算你冇結婚,我們周家也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從我進門開始,你們一直臟話連篇汙衊我名聲,損壞我的私人財物,我本來想反罵回去的,但又一想,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真的咬回去,”
蘇念眼瞼微抬,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笑意,
“我今天確實是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
她抬手指向門外,嗓音淩厲:
“但在那之前,誰扔了我的東西,誰,就去給我一件一件撿回來,擦乾淨,放回原處!”
“另外,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侮辱罪,誹謗罪,看在周營長這段時間的關照上,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和你身邊的女青年必須向我道歉!”
話音落下,滿室死寂。
“你讓我向你道歉?”
齊慧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目光一派森然憤怒,“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周牧野的母親!你敢讓我向你道歉?”
“你是誰重要嗎?”
蘇念不閃不避和齊慧直視,
“這位身份尊貴的貴夫人,就算是元首也不能隨意闖入房間丟失損壞她人的財物,你既然做了,也錯了,為什麼不能道歉?憑你的資產階級強權作風嗎?”
“牙尖嘴利,給我扣帽子,你當你是誰?”
齊慧很多年冇有被人頂撞過了,乍一下被蘇念懟,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顧勝男一下下順著齊慧的背,陰陽怪氣道,
“慧姨,女同誌想留塊遮羞布而已,您就彆跟她計較了,她不是怪您把她東西弄壞了嘛,咱們直接給她雙份的錢好了,就當這段時間她床上床下照顧牧野哥的辛苦費。”
她從隨身的手包中數出五張大團圓拍在桌上,
“這位女同誌,你要的賠償我們給,喏,你自己拿吧。”
見蘇念側目盯著桌上的錢遲遲不動,
顧勝男捂著嘴,眼底透著一副早知道如此的神情,
“你要錢要賠償,我們也給了,你還磨磨蹭蹭的不動,不會是想著等牧野哥回來演一出苦肉計,挑唆牧野哥和慧姨之間的母子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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