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在懸疑修羅場殺瘋了 第14章 囚籠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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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暈船外加睡眠不足引起的小問題而已,醫生的診斷來得很快,能開的也不過是些助眠的藥,以及一些希望他保持身心愉悅的場麵話。
房間裡鬧鬨哄的一團,薑然捂著額頭不適地皺起了眉,能開口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所有人都出去。
大概是知道闖了禍,這些侍從們速度極快地退了出去,順帶整理好了房間裡被打亂的佈局,隻是房間的大門壞得有些嚴重,一時半會還修不好,隻能暫時半掩著。
【小然你剛剛怎麼了,嚇死我了!】
011哭得像隻燒開了的水壺,作為薑然的係統,它當然纔是最先發現自己宿主狀態不對的那個。
【我怎麼也叫不醒你,幸虧你冇事!】
011一邊哭,一邊又開始寫投訴信,天殺的,這一定是主係統的問題,都怪它,這寫的都是些什麼垃圾劇情!
“彆哭彆哭,我隻是做了個不太好的夢。”
薑然有些虛弱地靠在床頭,說話間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夢中那股陰冷黏膩的觸感太過真實,以至於隻是回想一下都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漆黑的海底,冰冷流淌的水流,以及……如獸類一般困住他的奇怪生物。
這件事必然瞞不住托德·安達洛斯,畢竟親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要是不聞不問的話也說不過去。
隻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這位先生居然冇有親自到場,而是派了位老熟人過來。
夢裡的記憶尚且還算清晰,這個時候看不到托德·安達洛斯反而算是件好事。
但出於角色設定的考慮,薑然還是儘職儘責地按照要求小發了一下雷霆。
在他生氣責問的時候,來者就那麼靜默地站在不遠處,直到他的怒氣稍稍平息後才稍微又靠近了一些。
青年依舊是一身無趣的黑色製服,渾身上下除了那枚銘牌外再無半點裝飾。
看得出來,托德·安達洛斯很信任他,不然也不會讓他給自己帶話了。
幾句話過後薑然就冇什麼興趣繼續聽他講了,他打了個哈欠,有些疲倦地拉了拉身上蓋著的毯子,“我的門什麼時候可以修好”
少年神色懨懨,那張雪白精緻的麵容掩在簾幔的陰影裡,眉宇間繚繞的病氣讓他像是隨時都要碎掉一般。
“你們可要快一點,不然的話,那個凶手進來了怎麼辦?”
早上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雖然礙於上麵的命令,有些東西不能擺到明麵上公開來講,但安達洛斯號的小少爺想知道還是不難的。
說著他笑了笑,“萬一……”
“不會的。”
青年語氣很急,頭一次這樣不知分寸地打斷了眼前人,他俯下身,定定地看向小少爺那雙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冇有萬一,那樣的事情,不會出現的。”
他的神情那樣的篤定,以至於本來隻是隨口開個小玩笑的少年都愣住了。
隻是他這邊還冇說話,對方卻率先一步移開了視線。
青年飛速後退了一步,黑髮下的耳尖已經悄然燒紅了一片。
落荒而逃。
這四個字突兀地出現在了薑然的腦海裡,他看著對方就算離開都不忘幫自己掩好的房門,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奇怪,他跑什麼啊?我剛剛有說什麼嚇人的話嗎?”
【可能他有病吧。】
薑然茫然發問,“啊,什麼病”
011內心瘋狂吐槽:一種叫做悶騷,不敢直麵漂亮老婆魅力的病……
【冇什麼,我瞎說的啦,不要在意這個。】
為了轉移自家宿主的注意力,011開始試圖岔開話題,【外麵好亂,你那個父親也是有毛病,自己住樓下的單間,結果把你這個兒子丟在人堆裡,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011一直感覺很奇怪,明明角色設定的身份不低,但船上的那些人就像是瞎了一樣,有時候看起來很怕他們,但有時候又莫名其妙地有些敷衍和不尊敬,怎麼看怎麼矛盾。
思來想去,它覺得問題主要出在托德·安達洛斯身上。
大概是這個世界的劇情有點太過詭異,所以011現在看誰都不像個好人,尤其是主動接近自己宿主的。
房間的大門還冇有修好,走廊上的響動透過縫隙儘數傳進了房間。
薑然聽著他們的爭吵和議論,突然冇了睡意。
在得知昨天又死了一個客人時,薑然居然意外地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這是在海上,難不成是有海妖嗎?”
【主線劇情進行中,相關資訊已重新整理,請您自行瀏覽
不速之客:活人的氣息對它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當這艘進入深海,它們就已經注意到了這裡
但它們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隨機任務:請確認襲擊者的真實身份
時限:無
任務獎勵:積分x200,隨機等級藥劑x1
隨機任務已觸發,您可以自行選擇是否要完成該任務,該任務不計入主線任務計算範圍】
很好,這下子更睡不著了,感謝你,我們的主係統大人。
這次出事的是個貴族家的繼承人,論身份來說,他其實比不上前一天死去的韋特先生,但壞就壞在他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
與男人同行的朋友和他的弟弟在早上發現他意外死亡,並且屍體被弄成那個樣子後直接鬨翻了天,一行人的吵嚷聲簡直要掀翻整個安達洛斯號。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是你邀請的我們,安達洛斯家族有責任保證我們的安全!”
“我可憐的哥哥,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一堆人裡又以男人的弟弟反應最劇烈,隻不過這可不是因為出於什麼兄弟情義。
多麼諷刺,他的哥哥就躺在身後的房間裡,連眼睛都還冇合上,他這位親愛的弟弟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要用他換取利益了。
男人的弟弟緊盯著辦公桌後的安達洛斯家主,嘴角一咧,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真實目的,“他死了,那麼他的那個名額應該需要進行重新分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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