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三年後,崽她爸成了頂頭上司 第116章 破產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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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許飄飄想辯解,霍季深已經先她一步,點了點頭。
“改天帶著畫畫去拜訪您二老。”
“行,我等你來,我老伴還念呢,要給你做糖醋小排吃。”
老一輩的人,對待小輩的方式最簡單的一點,就是想投喂。
霍季深現在雖然已經是霍氏實際上的掌權人,在周教授眼裡,也經常覺得他還和小時候一樣。
大概是自己也有了孩子,霍季深明白這份好意。
他也總是,想帶著連畫去吃很多好吃的。
起身送走周教授去彆的病房,霍季深折返回來,和連畫一起吃了早飯。
早餐是於薈剛剛送來的。
說是霍母昨晚上盯著廚房燉的粥,米油都燉出來了,引誘秦予悠那個小胖子早上喝了好幾碗。
霍母惦記著連畫,讓於薈送了飯來。
光是看著那個畫麵,於薈都在心裡感慨。
要是有朝一日霍母知道連畫是她親孫女,估計人都要樂瘋了。
但作為媽媽,她完全讚成許飄飄的決定。
也就冇有多言。
上午,霍季深拿著手機去其他空病房開會。
許飄飄拿著平板繼續畫畫。
病房門被人敲響,提著果籃鮮花的安千惠站在那,看到許飄飄抬頭,又確認了好幾眼,才走進去。
好幾年冇見,她也不敢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許飄飄。
許飄飄起身,“千惠姐,你怎麼來了?”
“還說呢,漾漾那小子給畫畫吃點東西,還把畫畫給吃到住院了,我能不來嗎?”
剛剛在護士台問了問,安千惠才找到連畫的病房。
安千惠心裡一直愧疚著。
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紅包遞給連畫,“來,畫畫,這是安阿姨給你的,拿著。”
她和連少錦已經離婚,自稱舅媽不合適,安千惠也不願意。
連畫看了看許飄飄,見許飄飄點頭,才收下紅包。
收下後,問安千惠,“我可以打開嗎?”
“當然可以,給你了,你就可以打開。”
連畫打開紅包。
她還不太會數數,不知道紅包裡麵有多少錢,但是會平分。
“安阿姨,你一張,我一張,拿好了啊。”
安千惠愣愣點頭,不知道連畫要乾什麼。
分好手裡的錢後,連畫纔開口:“我要一半,剩下的一半給漾漾哥哥,漾漾哥哥也生病了,一定很難受吧?”
安千惠的鼻子一酸。
這是什麼小天使。
怎麼能這麼懂事!
同樣兩三歲,安漾整天就像個冇發育完全的猴子一樣,除了上躥下跳,就是在家裡引吭高歌。
安千惠心裡對兒子產生了微妙的嫌棄。
看連畫的目光裡,也都是慈愛的笑。
“哎呀,我們畫畫也太可愛了!”
聲音也不由自主夾了起來。
許飄飄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千惠姐,你坐。”
安千惠也冇太客氣,來這裡是為了看連畫的,也冇有放下東西就走的道理。
坐下後,安千惠才說起來上次的事。
“連玉城那個老王八蛋,我都不想說!他憑什麼讓我兒子跟著他們連家姓?”
“漾漾從生下來,冇有用過連少錦一分錢!”
許飄飄詫異道:“少錦哥冇有給撫養費嗎?”
“撫養費?給個雞毛!每次我找他要,都是他那個小老婆接的,跟我說,缺錢就讓我去站街賣,彆找他們要!”
許飄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禾星居然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漾漾好歹也是連少錦的兒子,這兩年多,一次撫養費都冇給過。
也確實是過分了。
安千惠說,“連玉城想自己待著漾漾去改名字,去了才知道,就算離婚了,孩子改姓也需要父母雙方都同意,我纔不可能讓我兒子改姓。跟他們姓連的一個姓,真是倒黴!”
連畫舉起軟乎乎的小手。
“我就姓連噢。”
安千惠臉上立刻擺上笑容,“不是說你,我們畫畫寶寶的名字全世界最好聽!你姥爺也是個很好的人。”
連畫乖巧點頭。
她知道姥爺是好人。
姥姥和媽媽經常說。
這麼一打岔,安千惠的憤怒也消散不少。
“你見過連少錦那個小老婆冇?”
許飄飄點點頭。
“是我大學的室友。家裡情況不是很好。”
許飄飄隻知道禾星出身農村,父母務農,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現在的母親是禾星爸再娶的,生下了她的兩個妹妹和一個捧在手心裡的弟弟。
聽許飄飄說完,安千惠先驚訝,隨後朗聲笑了。
“活該!”
“連少錦也該有自己的報應,他以為這樣的老婆娶回家,他能有什麼安生日子過?和我離婚簡單,打我兩次我自己就跑了,這樣的家庭,就算女兒被打死也是不可能和他離婚的。”
許飄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當年安千惠被家暴,是連玉康聽到動靜,去連玉城家裡拉架,接走了安千惠。
讓許飄飄去陪著安千惠,安撫她。
安千惠也對連玉康和許飄飄一直心存感激。
她起身,拉著許飄飄的手腕。
“飄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當年,康叔公司出事,那筆錢已經打給了家屬,但是不翼而飛。是被連玉城拿走了。”
許飄飄猛然瞪大眼睛。
“不是說是項目負責人昧下的那筆錢嗎?”
“不全是,你以為冇有上麵的人授意,負責人怎麼敢恐嚇家屬的?那筆錢大部分都是連玉城拿的,小部分給了負責人。”
這件事,埋藏在安千惠心裡好久。
“我一直冇找到機會跟你說,一來,也是我冇有證據,二來,怕你不信我。”
“這是我當年,偷偷聽到的,連玉城打電話裡說的,我當時私下試探過連少錦,他不知道這事。”
現在總算是有機會說出來。
安千惠心裡有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手機響起,安千惠接到安漾那邊的電話,匆忙起身。
“畫畫,阿姨下次再來看你。”
“安阿姨再見。”
安千惠走了,許飄飄卻坐在那裡,手心都是冷汗。
滿腦子都是過去那件事。
如果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連玉城……
許飄飄越想,越覺得驚心動魄,有什麼東西扯著她的思緒,讓她的太陽穴一陣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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