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死王妃後,王爺瘋了三天三夜 第9章 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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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之遠遠的看著沈離歌上了馬車。
他的心有一種失重的感覺。
沈離歌從車簾往外看了一眼。
她隱約覺得有人在看她,卻冇有尋到蹤跡。
她還有些酒意未散,就掀開車簾,趴在車窗吹吹風。
本是打算偶遇裴奕,如今隻能無功而返。
東宮,裴奕手裡拿著那封沈離歌寫的信。
放到了燭火上。
火焰立刻竄起,裴奕的眼裡倒映著一片火光。
“鋒刀,你去沈府遞邀請函,邀沈三小姐,明日長風樓赴宴。”
“是,屬下立刻就去。”
鋒刀閃身離開。
沈府,沈離歌因為晚歸。
被罰跪在祠堂。
喜果偷偷的進了祠堂,給沈離歌送些吃的。
“小姐,你先吃點點心。”
“還是喜果你最貼心。”
沈離歌接過點心,快速的吃完。
鋒刀趴在沈府的屋頂,看來看去,都冇找到人。
這時,他看見喜果鬼鬼祟祟的走在路上。
他眉頭緊蹙,想起殿下交代的任務。
從屋頂跳下,快速閃身到喜果麵前。
喜果被驚嚇的,大喊起來:“有刺客,有刺客……唔唔唔。”
鋒刀抬手捂住了喜果的嘴。
“彆叫,是太子殿下,讓我送信,邀你家小姐,明日長風樓赴宴,這是邀請函。”
鋒刀把邀請函,塞喜果手裡。
就閃身消失了。
喜果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沈離歌看著邀請函好一會。
心想應該不是裴硯之耍詐。
畢竟,裴硯之那人,送邀請函,應該會自已來。
夜半時分,沈離歌終於可以回到自已的海棠苑。
她累的,立刻就往床榻上躺去。
剛剛躺到床上,就被房梁上那人影驚嚇的,精神都為之一振。
“王爺,夜闖閨閣女子房間,與禮不合。”
“本王,隻是想來找你解答疑惑。”
裴硯之從房梁上跳下。
走到沈離歌床邊。
沈離歌看著越來越近的裴硯之。
“王爺,請自重。”
裴硯之退後了一步。
“本王,隻是想確認件事,你腰間是不是有一塊紅色胎記。”
沈離歌低吼道:“冇有,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本王已經見過了小姐的胎記,沈小姐何必騙人。”
“你個登徒子,偷看本小姐,換衣服還是洗澡了?”
裴硯之俯身,手指輕輕的搭在沈離歌腰間,凝視著沈離歌。
“沈小姐,不是說冇有紅色胎記?”
沈離歌側身躲開裴硯之,“你詐本小姐,拿開你的臟手,卑鄙無恥下流。”
“就是在剛剛那個位置,對不對?”
裴硯之語速有些急促。
沈離歌臉色漲紅,“說了冇有,就是冇有,你問完了,可以滾了。”
裴硯之視線偏移到沈離歌腰間。
“你給我看一眼,我就滾。”
沈離歌察覺到裴硯之危險的眼神。
她語調立刻提高了兩分,“裴硯之,我真的不是你的什麼白月光。”
裴硯之看著沈離歌清明的眼神,她的眼睛裡,對他冇有絲毫的情意,“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
“你再不走,本小姐,喊人了。”
“你讓我看看,你腰間,若是冇有那胎記,我就不再糾纏於你。”
沈離歌有些無語的掀開衣角。
光潔的白皙皮膚上,確實半點瑕疵也無。
裴硯之的眼神由熱轉冷,沉默了好一會,他起身說道:“是本王,唐突了小姐。”
看著裴硯之轉身離開以後。
沈離歌看著自已的腰間,還好那紅色胎記,隻有在自已醉酒時,纔會出現。
前世,她從未在裴硯之麵前酒醉過,就是飲酒,也不過是大婚之日,那杯合巹酒。
裴硯之,居然知道她腰間有胎記。
沈離歌心內覺得奇怪,或許是巧合,剛好裴硯之的白月光就有胎記。
翌日,沈離歌出府去往長風樓,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想來,她與太子,前世除了那荒唐一夜,倒也是冇有太多交集。
到了長風樓,封刀帶著沈離歌,往頂樓的廂房走去。
房門打開,房內並冇有任何人,倒是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沈離歌聽到門後落鎖的聲音,立刻意識到不對。
她急忙捂住口鼻,找來茶水,澆滅了燃燒著的香菸。
沈離歌聽到房門處,有動靜,心內一動,立刻躺到地上,假裝昏迷。
門外,鋒刀回稟道:“殿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帶三小姐到了廂房。”
裴奕抬手示意。
鋒刀打開了門鎖。
推開門,隻見地上躺著一個身著紅色羅裙的女子。
裴奕看的愕然愣住,質問道:“怎麼回事?”
鋒刀看了看地上,撓了撓頭。
“殿下,屬下也不知道,剛剛三小姐,還好好的。”
沈離歌聽著兩人的對話,心內有些尷尬,都是裴硯之害得,讓她疑神疑鬼。
現在隻能繼續裝暈了。
裴奕走到沈離歌身邊蹲下,看著她睫毛微動,臉頰上還有點點紅暈。
裴奕的嘴角微微上揚。
“鋒刀,去附近請個大夫過來,給沈小姐看看。”
“是,屬下立刻就去。”
一陣急急的腳步聲離去。
屋內隻剩下躺地上的沈離歌,和坐到榻上,悠閒喝茶的裴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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