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拿著黑卡用著蘋果，卻說不要錢隻要愛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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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

她哭著摸肚子，“李陽坐牢了，我連產檢的錢都冇有。媽，您就當可憐可憐您的外孫”

我看著她又大又尖的肚子和瘦得脫相的臉，心裡刺痛了一下。

“如今月份這麼大，流產對身體也不好你需要多少？”

她眼睛一亮：“十萬！不，五萬就行！我保證生下孩子就去找工作”

我點點頭：“你先在這住到生下孩子。每月我會讓王嫂送兩千生活費。”

她的臉瞬間扭曲：“又是王嫂！你就這麼信那個外人？我都這樣了你還讓她來看我笑話？”

“你搞清楚，”我臉色一變，冷冷道，“現在願意管你的，隻有這個外人。”

她僵在原地，眼淚卻止不住，終究是妥認清了現實：“好我會安心養胎的。”

我轉身就要走，林茜急忙拉住我的胳膊。我眼神一瞥，她又猶豫著放下手。

“媽，你能留下來陪我過個生日嗎”

我冇有說話，眼神直白地看著林茜，似乎是不懂話裡的含義。

幾秒後，她收回了視線，肩膀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了下來。

她慢慢蹲下身，從隨身攜帶的破舊揹包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蛋糕，包裝已經有些變形。

“我用最後一點錢買的”她聲音很輕，冇有抬頭。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顫抖著手點燃蠟燭。

“許願吧。”我說。

她閉上眼，很快又睜開，吹滅了蠟燭。

黑暗中傳來她帶著鼻音的聲音：“媽，我是不是真的冇救了？”

我冇回答，隻從包裡取出支票本，寫下一張十萬的支票放在桌上。

“這是最後一次。”

推門離開時，我聽見身後傳來壓抑的、小動物般的啜泣。

坐進車裡，小趙輕聲問：“回公司嗎？”

我看著彆墅視窗隱約透出的燈光，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去查一下哪家婦產醫院最好。”

幾個月後，王嫂告訴我林茜早產了，生了個兒子，母子倆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

我冇去看望。

又過了兩個月，林茜抱著孩子出現在公司樓下。

她瘦得厲害，懷裡那個孩子也小小一團。

“明天我就帶他去彆的地方了。”她低著頭，“來跟您道個彆。”

我看了眼孩子，冇伸手接。

“媽，我知道您不會原諒我。”

她聲音很輕，“這段日子我想明白了，您以前管著我，是怕我走錯路結果我偏要走最錯的那條。”

我冇說話。

“他叫念念。”她突然把孩子往我麵前遞了遞，“您要抱一下嗎？”

我後退半步：“不必了。”

她眼眶紅了，卻強忍著冇哭：“您就冇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我搖頭，轉身離去。

電梯門打開時，我突然停下：

“林茜，記住一件事。”

她期待地抬起頭。

“我這輩子，已經當夠母親了。”

“從來冇有人問我願不願意成為這樣的角色。”

“但願你不要像我一樣，擁有這樣失敗的結局，成為孩子口中的東亞父母。”

電梯門緩緩合上，隔絕了她淚流滿麵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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