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信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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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地方，褚芸芸被綁上蹦極台。她嚇得魂飛魄散，哭喊求饒。

衡玉堂站在下麵，眼神冰冷。

\"推。\"

一次，兩次，十次褚芸芸的尖叫響徹山穀，直到失聲。

但這怎麼夠？

衡玉堂走近檢查安全繩，指尖在某個連接處看似無意地劃過。

那裡，多了一道細微的、幾乎看不見的割痕。

褚芸芸嗚嗚著想說什麼。

\"繼續。\"

又一次墜落。

下墜途中，繩索發出撕裂聲！

褚芸芸驚恐瞪大眼，下一秒整個人重重砸進下方湖裡，濺起巨大水花。

她在水裡掙紮，越來越無力。

被撈起時，她已奄奄一息。

搶救回來後，發現自己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鐵鏈鎖住手腳。

衡玉堂出現，給她看網上新聞，說她故意割破繩索訛錢。

罵聲鋪天蓋地。

褚芸芸指著他：\"你你怎麼能這麼算計我？我救過你的命啊！\"

\"救命？你真當我查不清楚？你設計的車禍，戒指滾落。\"

\"你打翻的粥，燙傷秋雪。\"

褚芸芸聲嘶力竭：\"這都是我的錯嗎？是我把她弟弟塞去下水道的嗎？\"

\"是我把夢秋雪從高空推下去的嗎？\"

\"如果不是你做的這些，她會離開你嗎？\"

衡玉堂心知肚明，但一直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隻是被褚芸芸騙了。

如今被戳破，他臉色陰鷙，拎起一壺滾燙開水。

\"聽說，熱水澆在身上很痛。\"他語氣平淡，眼神癲狂。

褚芸芸驚恐地縮成一團。

熱水潑下！淒厲慘叫幾乎掀翻屋頂。

皮膚瞬間紅腫起泡。

這成了褚芸芸的日常，每天一次。

她得到的食物和水僅能維持生命，餿了冷了是常事。

想說話？必須跪著。

衡玉堂把她曾對夢秋雪做過的、暗示過的，甚至他自己因聽信讒言對夢秋雪做過的折磨，變本加厲還在褚芸芸身上。

他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用折磨她填補內心的空洞和悔恨。

褚芸芸迅速枯萎，身上新舊傷痕交錯，精神瀕臨崩潰。

她無數次想說出懷孕的事，但在衡玉堂看死物般的眼神下，失去了開口的勇氣。

衡玉堂總是把自己鎖在夢秋雪的臥室裡。

鬍子瘋長，黑硬的胡茬戳得掌心發疼。他摸了摸，想起冇刮鬍子時，夢秋雪總笑他紮人。

酒瓶倒了一地，玻璃碎片混著酒漬，每走一步都黏腳。

他抓起半瓶殘酒往嘴裡灌，辛辣液體嗆得眼淚直流，卻笑出聲：\"秋雪，你看我\"

話冇說完，卡在喉嚨裡。

他踉蹌著撲到衣櫃前，扯出她的襯衫抱在懷裡，鼻尖埋進去，隻聞到陳舊的樟腦味。

\"你藏哪兒了？讓我找到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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