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天空(又名:如果你在我的身邊) 演唱會上的背影
演唱會上的背影
來年三月。
徐惜文才從廣州漫長八月漫展音樂節全國行,回到了童家舊址看到了唯遠的身影。
徐惜文看見了他的樣子特彆狼狽不堪、衣衫襤褸,徐惜文用斜眼看了盧唯遠的側臉。
他的臉在陽光下顯得特彆的帥氣。隻是沒有了往日的神情。
“唯遠?你待在童依萱家乾什麼?”
“惜文?”唯遠擡頭看見了徐惜文。
“你為什麼在這,你不應該在北京嗎?”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她嗎?因為她值得,我所以想放棄她,去做那件事。”
“你……”
徐惜文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因為她要做的事是為了她,無論如何都會去做的。
“唯遠,你能不能給我說一說接下來你的打算?”
“又會有什麼打算?”
“你該不會打算這樣狼狽一輩子吧!”
“我打算去做的事情是特彆危險的……”
“你真打算放棄依萱?”
唯遠沒說,一直遠去。
在他眼裡隻有她的世界,不可能有你的世界,你又如何才能相信他心中真的有虛偽存在?
“愛過、痛過、悔過那才叫青春,也許這是唯遠自己的選擇的人生,誰叫他自己愛得那麼瘋狂……”徐惜文說。
“可是……”陳寧冰說。
“可是什麼,寧冰彆忘了,星芭樂的興衰可有我們一半責任和唯遠一半責任。”
“我……知道了。”
陳寧冰低下了頭。
因為她知道那是彆人,她是替不了彆人做任何選擇的。
他曾花光勇氣,隻為尋她一絲開心,從此開心的回憶變得虛假。她曾以為他已放棄她,而她會變心,變得冷漠、不近人情。
北京,豐台區。
依萱和蘇小賴在外麵吃著牛肉麵。
他們來到了麵館,依萱隻是點了韭菜盒子和牛肉麵,蘇小賴也隻是一樣的,隻不過點的那份加了辣。
“依萱,為什麼不吃辣了?心事重重了?”
“沒有……”
“那……為什麼……”
“隻是生理期來了,不想吃辣罷了。”
她的腦海突然想到童默然一生在世對他挺好的,為什麼她媽媽到死她爸爸都不肯來看一眼?
她不會去學會原諒自己的父親,因為他不值得被原諒,那麼無情對待她的媽媽,她又如何去釋懷這一切……
“依萱……”
“啊?”
她才反應過來……
“依萱,你對未來如何打算?”蘇小賴說。
“未來?我打算成為歌手,出專輯,打敗現在最為流行的歌手。”
“現在才2016年,你才大學畢業,想法不錯嘛!如果到時候我成立公司,我一定簽你。”蘇小賴自信滿滿的說。
“好啊!”
可她心底還是自願去星芭樂,因為唯遠為了她死守星芭樂都不願雙手讓給彆人,所以她知道他這麼執著到底為了什麼……
“依萱,上海星芭樂舉行演唱會會去嗎?”
“不去……”
“碰碰運氣看遇到她沒?”
依萱開始驚慌了。
因為她世界曾有他而很美麗,現在她隻能順水而聽他在江湖上傳來傳去,不得去尋。
依萱這一次隻好去找他,哪怕再痛苦,也心甘情願。
為了他,而浪費三生三世的等待,不為什麼,隻為看見他。
而她真的很想你,每一個雨夜想到心痛如割不得。
“依萱,下週一是後天,我們一起去上海主場吧!”蘇小賴說。
“好的。”
依萱答應了蘇小賴的請求。
許少年一世溫柔,和她同甘共苦半輩子,享其快樂和其中的繁華。隻要他點頭示意,她便同你同老到人生的儘頭看彼岸花開。
“你說,徐惜文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比賽?”
“你說,這場比賽是徐惜文他舉辦的?”
“不然呢?”
“那他一定會在場。”
依萱那麼肯定卻不懷疑了這場比賽是星芭樂程可欣在海外所提供資金舉行的一場比賽。
有人說程可欣死了。可並沒有,她隻是去日本學日本本土動漫音樂而已。
程可欣很快也會回上海見唯遠的,因為她捨不得唯遠。
上海,浦東。
程可欣又一次回到這裡看到了一個少年的背影。
他在黃浦江上,似乎有心事似的。
也許他們的不合適,是因為他有了新歡,她卻永遠忘不了你這個舊愛。在冷夜中自尋傷害。
程可欣走近那少年,沒想到他是她曾為他拚得死去活來也要得到天下的人,盧唯遠。她嚥了咽口水。
“盧唯遠,乾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程可欣?”
盧唯遠看了回頭,剛好看到程可欣的臉。
“你為什麼在這?”
“我……”
“你不是應該和依萱在一起嗎?”
“沒有,我為了她幸福才放的手。我不想因我而連累她。”
“所以不想負所有人的好,也不想傷她的心,你就傷害自己是嗎?”
“嗯……”
“可彆人並不會為你而傷心,你這樣做有何意義?”
“就像你們銘記我,我很快沒意義,活著有用嗎?”
“唯遠……”
唯遠的心已經誤以為認隻為依萱活。隻求她好,他自己卻什麼也不求。
愛到底,才發現那纔是一個回不了頭的漩渦,可他還是心甘情願接受,有什麼辦法呢?
“唯遠……我最後隻求你一件事,徐惜文他可是你最好的兄弟,音樂會你一定要去……”
“行,我知道了。”
唯遠的臉並沒正視她。
他知他自己的夢隻因她而甜美,也會因她變得苦澀而已。從她踏進他世界那一天開始,他就應該明白他們是不可分離的存在。
唯遠還想念星芭樂呢!所以他一定會回去看的。
他微笑一下,似乎在期待什麼似的。
這裡的一切都沒變,他回來她就不會迷路,可他心如果變了,這一切真的回不到從前了。
“等到那一天,我帶你混進去!”
“可欣,彆裝了,比賽是不是你回來在背後用資金舉辦的。”
“唯遠……”
唯遠什麼也不想。
因為他和程可欣的父親有過節。但現在看圖不是星芭樂的份上原諒她了。
唯遠摸了摸她頭說:“我原諒你了。”
可欣那天隻是笑笑。
等到惜文比賽那一天,唯遠去了比賽現場,他和惜文坐了一會。
他並不知道依萱會連夜坐飛機從北京趕回上海浦東,星芭樂。
她隻為碰機會就能不能見一麵他。
如果見一定要把心裡話一次性向他表明。
早上八點,太陽已經把她叫醒。
她說:“現在在上海了?蘇小賴?”
“嗯……”蘇小賴說。
剛走到演唱會門口,小賴看到一個像唯遠的人。
“依萱。”
“什麼?”
“那個人……”
蘇小賴扯了扯依萱衣袖,叫她望向那個方向。
依萱看了看。
那個人和盧唯遠像極了。
依萱馬上下飛機,卻追到黃浦江邊,不見人影。
“依萱,等等我……”蘇小賴喘著氣說。她剛剛跑了上來,手裡還拉著行旅箱。
“不見……不見了,可他那麼像他,為什麼追到這就不見了?”
“依萱……”
依萱開始感覺痛苦了。
還是那個上海,那個人,那些風景可曾一切還在腦海徘徊。
“依萱,你怎麼了……”
依萱在哭了。
不斷在哭。
因為看見了唯遠的背影。
演唱會的背影是多麼熟悉又讓人回憶起來痛不欲生。
唯遠卻在一旁說:“對不起,依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