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天空(又名:如果你在我的身邊) 初陽的信
初陽的信
這是夏初陽最後一次來看舒小淩了。
夏初陽打算和妹妹夏晗沫離開曾經有唯遠的地方。
反正唯遠不愛她,她已經沒有存在必要了。
“小淩……”
“初陽……”
“回上海記得替我照顧好盧唯遠!我不希望他有事……”
“可你……”
“我會消失……”
初陽一股怨氣存在似的。
壓在胸口灼痛著。
初陽還是想念當初的年少時光,至少他們不用悲傷或分開,還在那個學校裡歡樂的過著每一天。
舒小淩的心被夏初陽嚇了一跳。
舒小淩很想拉住夏初陽,因為夏初陽在她心目中特彆重要。
所以她隻想挽留她。
因為喜歡是一件發自內心而不能告訴彆人的心理“醜事”所以我隻想沉默的喜歡著你而已。
能在青春裡喜歡他、追過他、暗戀他都是她最美好的一件事,因為她喜歡過、無悔過,即使沒能得到喜歡的人認可也沒關係,因為她曾有愛過。
“初陽,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對於唯遠,你是真打算放棄了?”
“我還能為他做什麼?”
“可他不是你喜歡的人嗎?”
“可我沒資格喜歡他,我不能生育,我子宮已經沒有了。”初陽說。
“夏初陽……”
“彆告訴他,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有他的地方,去一個沒他的國度生活。我一定會好好的。”
舒小淩隻能看她痛苦下去卻不能幫她什麼忙。
她呀!
隻是愛的後果罷了!
舒小淩隻見她揚長而去,消失在煙雨中。
她所謂的喜歡是不是源自某種她愛他。而她,隻是虛情假意的套他開心。
喜歡他從來都是假的,因為她從未有勇氣說出口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舒小淩隻想去給南楠祭拜,今天是南楠的生日,她跪在南楠麵前,雙眼早已濕透。
嘴巴開始呢喃。
“南楠,你為什麼要先離開呢!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都走了,這個世界上唯有夏初陽是對我最好的,可她也要走……”
她很想這一切回到以前,不要發生,可南楠早已因心臟病過世了,在蘇州那一次,這事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她還記在心中,無法放下這件事對她造成的打擊。
南楠和舒小淩都是夏初陽在福利院認識的兩個女生。南楠出生沒有人知道,而舒小淩是舒靜的妹妹,父親隻要大女兒,不要小女兒,因為小女兒是野孩子。
舒小淩抱著回去報複舒家的決心,借夏初陽翻身去複仇。
去報複自己的父親。
舒小淩在南楠的墓前悲痛著。
她知道自己和很多人一樣來到世上註定被拋棄,但有人會給她希望。
那個人是夏初陽。
上海,徐惜文與陳寧冰已正式和n48見麵。
隊長是羅雯雯。
羅雯雯身穿高跟鞋,那條連衣裙到了膝下。
她出現在徐惜文麵前。
“喲!這不是星芭樂的那個誰嗎?”
徐惜文轉了回頭,看見了她。
她可不是一個人來,下麵全是n48的應援粉絲。
“下麵什麼意思?你又是誰?”
“我?如果不是盧唯遠求我,星芭樂還會立足於上海?彆天真做白日夢了,好不好!”
“盧唯遠求你,怎麼回事?”
“我叫羅雯雯,n48隊長,也是星耀集團執行董事之一。”
“你……”
“你什麼你……”
“你找我有事嗎?”
“我就問你為什麼一定要回星芭樂不成?”
“某些人的心血,你不懂。”
羅雯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又怎麼會明白心血?她可是千金大小姐!
“我隻想提醒你,ak48可不好對付,你沒有一定實力彆對他們發出挑戰。”
羅雯雯說完就走了。
也許你所謂的光芒就是希望與絕望的夾縫了吧!
陳寧冰說:“徐惜文……”
“啊?”
“你為什麼丟了魂似的。”
“有嗎?”
“她跟你說什麼了嗎?”
“沒有。”
也許對少年而言,真正的好,是埋在心底和骨子裡不會對外人露出的那些好,可那些是不易顯示的。
看穿他的永遠隻有一層薄薄透視人心的核膜。
他知道喜歡一個人很漫長,也很痛苦,但他心甘情願去承擔一切的不該。
徐惜文相信羅雯雯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回來的那天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但願那一天不會太過於近期。
陳寧冰突然拉了拉徐惜文。
“惜文……”
“惜文,你一定知道麥王爭霸,可“樂壇爭鋒”呢?”
“那個是我爸留下來過的……指消滅樂團計劃……”
“樂團爭鋒”是毀樂計劃之一,樂團出手,對戰輔助,可輸的一方,將永遠退出樂界,永遠不得踏入半步。
自從伊家失蹤,這個“樂團爭鋒”或“毀樂計劃”從此消失。
伊家並沒有失蹤,隻是避開盧唯遠去了很遠的地方。
因為伊家對他可不隻是噩夢。
我不能因為你一句喜歡就要接受你,那我恨你時會回不了頭啊的!
盧唯遠在想回不回北京,和依萱見一麵。
因為這一年是她大三第二學期。
去北京又是怎樣麵對童依萱好。
他在思考著。這兩年沒有彼此的日子裡,你回怎麼樣,我居然毫不關心。我隻想你擺脫沒有我在身旁的日子而已。
可他卻毫不猶豫的向她心口刺入了愛的刀。
她永遠也會放不下那一句我愛你和想你了。
盧唯遠在溫州火車站,天氣剛剛好,有點太陽,沒有下雨。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十二點四十五分。
他吃了午飯準備返回上海。
想去看看星芭樂時,可徐惜文叫他彆回來因為這兒有唐鴻和她還有陳寧冰他們,叫他去找依萱,或去看看世界。
天上的雲那麼白卻再也沒白得過她的臉和每一寸麵板。
而他看了看天,終於露出那一絲的微笑。
“有生之年,能與遇君,是否是緣,劫難叵測。”
一個女生曾說的,可她死了。
她是藍芊芊。
盧唯遠隻想好好的讓依萱學會堅強,相信這世界的一切事物。
那他也有一些存在價值了。突然在他麵前出現一道美麗的夕陽,他在溫州鹿城區的溫州萬融商務大酒店定了房間。
他隻在附近想著依萱和怎麼去麵對她。
他畢竟離開那麼久還沒來得及好好向她解釋。
當他想訂回北京的票時,一條訊息卻來了。
他開啟看,是夏初陽的。
他開啟一看。
信上說:
————
“唯遠,我會離開,去一個沒有你的國度好好生活,你給我的回憶,我會珍惜。感謝生命中有過你。我已經知足,我下午五點坐飛機離開了,後會有期,再做有緣人。”
唯遠的心一痛。
馬上拋棄去北京的機會,打電話給夏初陽朋友舒小淩。
舒小淩隻好不隱瞞告訴了他。
他隻能加快速度去追,不然呢?他永遠失去那一個在他背後默默喜歡他很久很久,久到不知自己叫什麼的女生。
他以為自己的出現隻為填依萱的漏洞,可夏初陽可是為了他喜歡他而廢了青春得到的又是什麼?
“初陽!等我!”
唯遠看見了司機,叫司機載他去機場。
他隻想把最好的給彆人,留給自己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很好的絕世佳品。
少女的背上那一刀,曾是他刻進去的,而她的臉有著我無法忘記的榮光。
“司機,我想和你說件事。”
“什麼?”
“你如果遇到有人喜歡你,你難逃,卻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情況怎麼辦啊?”
“這……”
“司機,你一定知道對吧!”
“年輕人,放手是愛,你最愛是誰,就愛誰去。”
“可我……”
“到了……”
唯遠眼看機場到了,隻好付錢下車,連忙趕去。
初陽的信,一定彆有用途。
唯遠放不下的人是依萱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