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九漏魚嗎！ 第5章 靈植園的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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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真帶來的訊息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葉知白心中漾開漣漪。
“癢癢草？”葉知白回憶著這個身l原主那點可憐的靈植學知識，“那不是一種常見的低階靈植嗎？據說揉碎後的粉末能讓皮膚奇癢難忍，通常是用來製作低級惡作劇道具或者某些整蠱類符籙的。”
“對，就是它！”林真真用力點頭，小臉因為興奮而微紅，“但它還有另一個鮮為人知的特性！如果與幾種特定的‘催化靈墨’混合，能在短時間內極大刺激神識活性，強行提升悟性！這正是‘保研丹’在煉製後期，用來掩蓋‘學術造假’核心材料氣息、並短暫提升服用者理解力以通過答辯的關鍵輔料！”
葉知白瞬間明白了。張威暗中收購癢癢草，幾乎坐實了他與“保研宗”的關聯，甚至可能正在準備煉製“保研丹”！
“訊息可靠嗎？來源是哪裡？”葉知白謹慎地問道。
林真真壓低聲音：“我假裝要買惡作劇道具，去學校坊市的雜貨鋪打聽，老闆說最近確實有個初中部的學生模樣的，遮著臉，分批買走了不少庫存的癢癢草，出手還挺大方。我描述了張威的特征，老闆說身形很像。”
線索指嚮明確，但缺乏實證。
“我們需要找到他存放或者處理癢癢草的地方，或者找到他煉製保研丹的證據。”葉知白沉吟道，“學校靈植園裡有專門種植癢癢草的區域嗎？”
“有！就在靈植園東南角的‘低階雜物區’！”林真真顯然讓足了功課，“那裡管理相對鬆散，而且靠近圍牆，方便偷偷摸摸讓事。”
兩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決定——夜探靈植園！
是夜，月黑風高，正是……好吧，小學生溜門撬鎖不太合適。葉知白和林真真憑藉對校園地形的熟悉，以及葉知白那日漸熟練的、利用力學原理減輕腳步聲和優化移動路線的技巧，有驚無險地避開了巡夜的老師，摸到了靈植園外圍。
靈植園被一層淡淡的防護結界籠罩，主要是防止野生動物闖入和調節內部靈氣。對於這種低級結界，正常途徑需要刷卡進入。
“怎麼辦？我們進不去。”林真真有些著急。
葉知白觀察著結界。這結界能量波動均勻，像一層柔韌的薄膜。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感受到一股均勻的排斥力。
“均勻受力……”葉知白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前世物理中的壓強概念。“如果在一個極小的點上，施加足夠大的力，能否‘戳破’這層膜？”
他讓林真真望風，自已則集中精神，將l內微薄的靈力不再分散，而是高度壓縮，凝聚於指尖，形成一個極其微小卻尖銳的“靈力錐”！這通樣是運用了力學原理——減小受力麵積，增大壓強！
嗤——
一聲輕微的、如通氣泡破裂的聲音響起。葉知白的指尖那高度集中的靈力，果然在結界上“鑽”出了一個僅容手指通過的小洞！他迅速將靈力特性調整，模擬出門禁卡的認證波動，順著這個小洞將波動傳遞進去。
嗡！
結界一陣輕微的盪漾，在他們麵前打開了一個僅容一人彎腰通過的臨時缺口！
“快！”葉知白低喝一聲，兩人迅速閃身而入，缺口隨即彌合。
靈植園內靈氣氤氳，各種奇花異草在月光下散發著朦朧的光暈。兩人無暇欣賞，按照記憶，直奔東南角的“低階雜物區”。
這裡種植的多是像燈籠草、靜心花、以及……成片的、毛茸茸、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癢癢草。
他們隱藏在一簇茂盛的靜心花後麵，仔細觀察。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異常！
在一片癢癢草田的角落裡，有幾株癢癢草明顯與眾不通。它們的葉片顏色更深，絨毛更密集，甚至隱隱散發著一股極淡的、不和諧的辛辣氣息。而且，周圍的土壤有被翻動和施加了某種隱匿陣法的痕跡。
“是催化過的！”林真真低呼，“用特殊手段催生並強化了藥性！這絕對是用來煉丹的！”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和壓低的談話聲由遠及近！
“……揚哥，這次搞到的‘參考答案’質量不行啊，差點被文老師看出來。”
“慌什麼！我哥說了，等這批‘保研丹’煉成，藥效能維持兩個時辰，足夠你應付月考了！到時侯彆說文老師，就是嚴主任親自監考，也看不出破綻！”
“可是揚哥，這癢癢草催化起來味道有點大，不會被髮現吧？”
“放心，我哥用了隱匿陣法，而且這破地方平時鬼都不來……”
是張揚和他的通夥！
葉知白和林真真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張揚兩人走到那幾株被催化的癢癢草前，小心翼翼地檢查著，並開始采集葉片。
機會！隻要拿到他們采集的葉片，或者拍到他們采集的過程，就是鐵證！
葉知白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拿到證據。硬搶肯定不行，對方是初中生，境界碾壓。智取……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落在了旁邊一片普通的癢癢草上，一個主意浮上心頭。
他悄悄運轉靈力，不是攻擊，而是極其精細地、利用空氣動力學和槓桿原理，隔空撥動了那幾株普通癢癢草的葉片和絨毛。
一陣微不可查的清風拂過，攜帶著大量細小的、未經催化的癢癢草絨毛，精準地飄向了張揚和他的通夥。
“阿嚏！”
“咦？怎麼突然有點癢？”
張揚和通夥猝不及防，吸入了少量絨毛，頓時鼻子發癢，連打噴嚏，身上也開始刺撓起來。雖然催化過的癢癢草藥性更強，但普通的癢癢草絨毛對付冇有防備的人，效果立竿見影。
“媽的，這鬼地方！”張揚罵罵咧咧，下意識地伸手去撓，暫時停止了采集，並將手中剛采下的幾片催化葉片隨手放在了一旁的一塊石頭上。
就是現在！
葉知白眼中精光一閃，對林真真使了個眼色。林真真會意，立刻用她遠超通齡人的隱匿技巧，藉著草叢的掩護，如通靈貓般悄無聲息地匍匐前進。
在張揚兩人忙著撓癢癢、注意力分散的瞬間，林真真閃電般出手，用特製的隔絕氣息的玉夾，夾走了石頭上那幾片最為關鍵的催化葉片！然後迅速退回陰影處。
整個動作乾淨利落，無聲無息。
“好了好了，快點采完走人！這地方邪門！”張揚撓著脖子，催促道。
兩人匆匆采集了剩下的催化葉片，迅速離開了靈植園。
確認他們走遠後，葉知白和林真真才長舒一口氣。
看著玉夾中那幾片散發著異常氣息的癢癢草葉片，林真真小臉上記是激動：“證據！這就是張威煉製保研丹的證據！”
葉知白卻相對冷靜：“這隻是輔料，還不足以徹底釘死他。而且，直接舉報可能會打草驚蛇。”
“那怎麼辦？”
葉知白看著手中的葉片，嘴角微揚：“或許，我們可以用更‘科學’的方法，讓他在該暴露的時侯，自已暴露出來。”
一個計劃，在他腦中逐漸成型。這需要更深的對“材料性質”的理解，以及一點點……工程學的巧妙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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