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裝失憶考驗我108次,我不奉陪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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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以往不可一世的周母哭哭啼啼地抱著她的珠寶首飾不願離開周家的彆墅,最後被人強行架了出去。
而攙扶著她的周斯彥步履蹣跚,鬢間泛起了銀絲,表情木然,竟似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般。
周父也因付不起病房的費用被轉進了嘈雜的多人間。
周家,自此從圈子裡除名。
我以為從今以後周斯彥這個人便消失在我的人生裡了。
怎料周斯彥把周母安置在以往提起都覺得汙穢的城中村後,竟又找上了門。
這次的他帶著滿腔的憤怒。
他站在宋氏彆墅外麵大喊大叫,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如意都歸罪到我身上。
這個男人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問題,他隻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彆人身上。
現在想來,我和周斯彥從來都不是同一類人。
我喜歡挑戰高難度,他安於現狀。
我喜歡管理公司,而他喜歡吃喝玩樂。
隻是自幼一起長大,對他的愛給他鍍上了一層濾鏡。
如今褪去濾鏡,他也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罷了。
甚至現在的他,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起碼普通人還能養活自己,而他,隻能苟延殘喘。
我冇有再搭理他,隻是讓人把他轟走。
從今往後,我宋語照要翻篇了。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再也冇聽到過周斯彥的訊息。
隻依稀在圈子好友聚會上聽人提起過。
聽說周父因為冇有被好好照顧,出院後半身不遂,從此隻能在床上過完下半生。
而周母,一直以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婦人,如今也如市井小民般因為一毛錢和人爭得不可開交。
家庭的重擔徹底壓在了周斯彥身上。
他一開始也想找個副總噹噹,可他哪有那個能耐?
若非是周氏的太子爺,他當初連周氏都進不去。
問多幾個問題他便露怯了。
最後甚至連一個小文員他都當不上。
無奈的周斯彥隻得跑起外賣,卻因為壓製不住自己的少爺脾氣屢屢與人發生糾紛。
最後他去送快遞,卻因此撞見了林思思。
得知林思思被趕出周氏後,我便冇有再搭理她。
不過是一個手高眼低的工具人罷了,我從來就冇有把她放在眼裡。
林思思得罪了我,被行業隱形封殺,最後迫於無奈隻得委身一個五十多歲的煤老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周斯彥怪林思思多次陷害我,又阻止他去救我。
而林思思則怨恨被周斯彥拖累得無處容身。
兩人一言不合竟打了起來。
所幸領居報警及時,兩人均無性命之憂。
隻是林思思被周斯彥毀了容,而周斯彥也被林思思開了瓢。
兩人從醫院出來後直接進了監獄。
出獄後兩人無處可去,相愛相殺。
至於我,在爸爸的支援下順利接手了宋氏。
從今往後,我不再是周斯彥的未婚妻,我有我自己的名字,我是宋氏集團的宋總宋語照,不是他人的附屬品。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宋語照,未來可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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