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 露奶兒
桑魚沒想到養個娃兒居然會這麼麻煩,不僅要哄睡唱曲兒,還得脫衣餵奶…
仔細想想,她這些年確實啥都沒做過,不怪得賀安知不願意跟她親近。
桑魚一整晚都在回想嬸子教她的餵奶方法,吃飯時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沐浴時,整個人往浴桶裡一坐,才被涼水驚得叫出聲來。
“怎麼了?“
她剛從水裡冒出頭,房門就被人從外麵開啟了。
賀安知從門外快步走進,腳步極快,甚至碰掉了她用來掛衣服的架子。
“…我忘記放熱水了。“桑魚半個腦袋濕漉漉的從水裡露出來,一雙眼睛大睜著,彷彿一隻落了水的兔子。
賀安知看到她沒事,臉色稍緩,他轉身欲走,身後卻傳來一陣水聲,衣襟忽然被扯住,他聽到她的聲音近得彷彿就貼在他耳後:“欸,你幫我把熱水倒進來嘛,就在那裡…”
下意識回過頭,入目卻是一片玉脂般的白,湊得最近的,卻是她顛在胸前,那渾圓飽滿的兩團。
膩白如雪,形狀嬌好,頂端兩顆粉色小豆,卻是那片瑩白中最為誘人的兩顆。
這一幕入眼猝不及防,賀安知心中一片轟然,卻是呆愣當場。
“安哥兒,你怎麼了?”桑魚看他表情怪異,擡手在他眼前揮了兩下。
她此刻站在浴桶裡,這般動作,胸前那兩顆渾白也是彈性極好的跟著微微晃動,頂端兩顆奶尖尖也不知是不是被夜風凍到了,在頂頭翹立著,彷彿兩顆即將綻開的花骨朵。
這些儘數落儘賀安知眼底,看得真真切切。
身下一陣騷動,他喉頭一緊,扯開她抓著自己的手擡腿便走。
“欸…賀安知,你怎麼如此不孝?!”桑魚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叫,然而回應她的隻有青年冷漠僵直的背脊,已經轟然一下關上的房門。
她氣吼吼的哼了幾聲,隻能自己從浴桶裡爬出來,邊倒熱水還邊抱怨倒:“不就是讓幫提個熱水,怎能小氣成這樣?”
且說賀安知回到房中,卻是心動仍舊,滿腦滿眼都是剛剛看到的一幕。
體內血液沸騰,讓他燥鬱難安,身下更是不受控製的支起。
他將手裡的書翻了幾頁,下腹依舊騷動不斷,剛剛那一幕對他的衝擊不可謂不大,他閉了閉眼,終是站起身,快步朝屋外走去。
走到井前打了桶水,當頭便往身上潑。
冰冷的井水兜頭淋下,那滿腦子沸騰的熱意總算消停了下來。
賀安知在屋外吹了許久涼風,夜半才重新回到屋裡。
臥房裡的燭火已經熄滅了,他也沒有點燈,憑著熟悉的記憶往床榻的位置走去。
剛躺下便覺得不對,手往床內一探,竟是摸到一具溫軟香軀。
賀安知頓了一瞬,恍惚以為自己又在做夢,直至那人撅著屁股翻過身,攀到他身上,方纔瞭然。
“安哥兒…”桑魚的聲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慵懶與軟潤,黏糊糊的,靠在他身上,像是沒長骨頭。
賀安知心口一跳,方纔吹了半夜的風,在這一瞬全然消散。
他僵坐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聲音:“下去。“
桑魚從他肩膀上擡起頭來,就著濛濛夜色去看他的臉色,然而屋裡太黑,隻能約略看到他的輪廓,但語氣還是聽得出的。
他怎麼又生氣了?
桑魚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又想起嬸子們的話。
都說娃兒脾氣不定,夜裡最愛鬨騰,這般看來還當真說準了。
她想了想,開口問:“安哥兒是不是餓了?“
賀安知不答話,他此刻燥心越起,注意力全是她輕緩的呼吸聲,一陣陣直往他耳朵裡撲,撩得他心燥難耐,喉頭發緊。
他不說,桑魚便當他是預設,當下便學著那些嬸子教的,邊解衣襟邊跪起身。
屋裡太黑,賀安知也看不清她在做什麼,隻聽到悉悉索索一陣響動。
他深吸了兩口氣,將體內的躁動壓製回去,正想叫她下去,便感覺一陣溫軟貼臉而來,緊接著有什麼香潤軟彈的動作,一下戳到了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