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 原來養娃,是需要餵奶的
男人的力氣跟桑魚大不相同,她整個人都被他緊緊箍住,像是要被他塞進那副炙熱的身體裡去。
她被這動作驚得一頓,隻聽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息,一陣陣撲進耳朵裡,帶起一陣怪異的酥麻。
桑魚愣了兩秒,便擡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起來。
這招還是她在店裡看到的,那些個抱著娃娃來的嬸子都是這麼哄孩子。
果然,她這麼一動,賀安知便將她抱得更緊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正在她頸間微微磨蹭。
這還是賀安知第一次對她對她這樣主動,以往她想碰他一下都是不行的。
那些嬸子教的方法當真管用!
才第一次陪賀安知睡覺,他就願意同她這般親近,那要等到那一聲“娘親”豈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這裡,桑魚心中喜滋滋的。
她扭著屁股,主動往男人懷裡拱過去,手順著他頎長的背脊一下下往下撫。
桑魚原本隻是想哄哄他,哪知她的手剛往下,就想起那隻跑掉的兔子。
那隻兔兒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還能不能找得回來?
好在賀安知身上還藏了一隻,眼下他這般乖順,她偷偷摸一下,他應該不會生氣吧?
桑魚眼睛滴溜溜轉著,黑暗中手已然是越伸越下,卻是往賀安知腿間摸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麼黑的屋子,她怎麼就那麼準,往下一撈,隔著一層衣料就抓住了滿滿當當的一兜。
沈甸甸的,隔著衣衫都能感覺道的灼熱,在她抓上去的一瞬陡然驚醒,一下便脹了起來。
耳邊傳來一聲低啞的喘息,桑魚卻完全顧不上,她正驚奇於手裡那原本還是半軟的一團,突然一下就變得脹硬無比,巨大到一隻手都握不完,還突突的在她手心裡狂跳。
竟不是兔子!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疑惑地瞪圓了眼睛,剛想再探探,手腕卻被人重重擒住了。
“你乾什麼?”賀安知的聲音沈得不像話,像是淬了冰,一瞬間嚇得桑魚後頸一涼。
她倉惶的鬆開手,討好著笑了笑:“我…我是不小心…”
然而賀安知已然坐起身,他鬆開她的手腕,便將人從懷裡推了出去。
“欸…不抱了嗎?“桑魚坐在床上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生起氣來。
“出去。“這兩個字剛從賀安知嘴裡森冷的吐出,語氣不容置喙。
“安哥兒…”桑魚剛想拿出哄嬸子們教的孩子的那一套,賀安知就冷著臉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一步跨下床,回身便抓住她的後衣領往上一提,徑直將她從床上拎了下來。
“欸!你怎麼又這麼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娘親!賀安知!放開我!後娘也是娘啊,賀安知…”她一路掙紮,但完全不起作用。
賀安知一言不發,一張臉黑得幾乎能融進夜色裡,直將她提出門外,才將人鬆開。
桑魚剛被鬆開桎梏,還沒來得及回身,便聽到身後的關門聲。
她這是又被他丟出門了?
桑魚站在原地一臉的不可置信。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賀安知到底為什麼又突然生氣了?
…
“唉…”
這也不知道是桑魚第幾次歎氣了,聽得旁邊做事的嬸子都跟著心口一顫,但她的煩惱事整個後廚都知道,也就一件,就是她家那娃兒。
胖嬸得了閒空,終於抽出功夫問:“咋的,昨天教你那麼多法子都沒用嗎?“
桑魚狠吸了一口氣,卻是欲言又止。
這表現不同以往,一時引得胖嬸更加好奇,連連追問,桑魚這才開口:“一開始挺好的,我抱他,給他唱小曲兒,他還主動靠過來,抱我睡呢。”
“這不挺好的嗎?這說明娃兒願意親近你,你又歎什麼氣?”胖嬸疑惑不解。
“一開始是這樣,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後麵就突然發起脾氣來,我都搞不懂為什麼。“桑魚昨晚想了一夜都沒明白,賀安知為什麼突然生起氣來,還把她趕出了臥房。
“會不會是身子不適啊?有些娃兒半夜總會鬨些毛病的。”胖嬸猜測道。
“可他昨晚力氣還挺大的。”桑魚想起昨晚被賀安知丟出門外的那一幕,那個樣子,哪裡像是身子不適的模樣?
兩人正是沈吟,旁邊一直在聽兩人說話的嬸子開口道:“會不會是餓了?我家那娃,半夜餓的時候就經常發脾氣…”
這倒是有可能,胖嬸立刻問道:“阿魚,你睡前有沒有給他喂過奶啊?”
餵奶?
桑魚瞪著眼睛,又是一臉懵。
怎麼,原來養娃,是需要餵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