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 那吸出的膿水可得好好含在肚裡
桑魚蹲得腿兒都麻了,又擔心這一番耽擱,賀安知會在家等的著急。
但也是無法,這事關賀安知的性命,她就是等得再晚,今日也需得找那王寡婦問清楚才行。
好在那男人持續的時間不長,沒一會兒那泄了精的雞巴很快便從王寡婦的穴中滑出,混著濁液,變成軟趴趴的一坨。
那人在王寡婦身上喘許久,才爬起身穿了褲子,又抱著她娘啊親啊的膩了一好會兒,方纔攀窗而去。
那王寡婦收拾了一通,便從屋裡出來,本想著燒點水洗洗身子,哪知剛跨到院中,卻見一個烏漆漆的影子站在麵前,給她嚇了一大跳。
“嬸子,是我。”桑魚提著那酒壺趕忙上前將人叫住。
聽到這軟糯糯的嗓音,那王寡婦纔算神魂歸位。
她提著燈往上照了照,待是看清桑魚的模樣,方纔指著她罵道:“你個殺千刀的小東西,一聲不吭的站在我家院子裡,是想把老孃嚇死啊?!”
桑魚連聲道歉,隻說自己是看到個人翻窗進來,擔心她家裡進了賊,方纔過來尋的。
那王寡婦聞言頓了下,卻是冷哼一聲,翻眼道:“那你方纔為何不叫我?我還記得,上回也是你這丫頭,躲在我家窗外偷看…”
桑魚慌忙解釋:“我…我想叫你來著…可我剛剛看到你在忙…”
王寡婦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臉色頓時不好起來。
畢竟她跟那男人可是偷情,這事若是被桑魚傳出去,那男人的婆娘怕是要上門找她麻煩。
正欲說些什麼,沒想到桑魚又繼續開口問道:“嬸子,我不是故意偷看的,等到現在是想問,你方纔可是在給你兒子治病?“
王寡婦聞言眉梢微挑,她正苦惱怎麼把這事搪塞過去,桑魚這話無意給她遞了台階,瞧她也是個傻的,便順勢答道:“這事你既知道,我也就不瞞你了,我這兒子身上是有些隱疾,不敢給人知道,因而總時不時到我這裡來醫治,你說的沒錯,我方纔就是在給他治病哩。
??
“
桑魚心中早已預設了答案,聽那王寡婦這麼說,自是越發篤定,忙追問:“所以,隻要幫他把那瘤子裡頭的膿水擠出來便好了麼?那瘤子一直長在身上也無事?”
什麼瘤子?
那王寡婦眼睛一轉,已經明白了桑魚的意思,心中笑她傻的可以,嘴上卻道:“也不是無事,但那東西也沒法完全去除,若是硬起來,就必須把裡的膿水擠出來,而且尋常的擠法不行…你方纔也看到了,得要娘親給他親自吸出纔可,且那吸出的膿水萬不可吐出來,可得好好含在肚裡,他方纔能活命。“
她故意說得嚴重,倒把桑魚唬得臉色發白。
桑魚隻怕自己記不住,又問了幾遍:“那還需不需要吃些藥房?這烈酒呢?要如何塗抹?”
那王寡婦將桑魚上下打量了一通,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她擡手將那酒壺提了過來,笑道:“藥方啊…我這倒有個秘方,不過是給你用,你每次將那膿水擠出後,將這湯藥喝下即可。至於這酒嘛,是用不著的。不過小丫頭,我教了你這許多,這酒不若送我,可好?”
桑魚聽那寡婦仔細交代,又得了秘方,仿若是知無不言,自是千恩萬謝,那壺酒既是用不著,便也送給她。
那王寡婦提著到手的酒壺,見她信以為真,又忙補了幾句:“丫頭,今天這事,你可千萬不要跟旁人說,我兒這病來得古怪,若是被人知曉,他定是沒臉再活了。還有那這秘方,我是覺著有緣才送給你的,你可萬不能跟人提起。”
桑魚看著掩麵啜泣的王寡婦,卻是生出一種同病相憐之感,她覺得自己很能理解王寡婦的做法。
任誰身上長出那樣的醜物,心中都會難過,若是被人知道,定是要給笑話死了,哪裡還活得下去?
忙是應道:“嬸子你放心,我一定不說。“
桑魚見這寡婦的樣子,心裡也暗暗下了決心,定是要幫賀安知將這件事瞞得死死的,誰也不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