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 他藏在衣衫下的活物
“呀!你衣衫裡頭藏了什麼,怎麼在動?!”
桑魚驚訝地往下看,剛想擡手去摸,手腕已經被他重重擒住。
賀安知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盯著他胯間看的眼睛擡起來。
桑魚被迫擡起眼,一瞬間便對上那雙被燭光侵染得一片猩紅的眼眸,她這才發現,賀安知此刻的臉色竟是前所未有的難看。
“賀安知…”桑魚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人雖然不算伶俐,但害怕卻是本能的,她囁嚅著叫他,縮著脖子想躲,模樣堪比那隻縮在桌下的小兔。
青年垂目盯著她,半晌卻緩緩傾身下來,離得越近,他眼神裡透出的暗色越發明顯迫人。
高挺的鼻梁幾乎抵上她的鼻尖,灼熱的呼吸一下下撲到臉上,燙得她一張小臉脹得通紅。
桑魚疑心那隻兔子是不是跑進了她的胸腔裡,怎麼在裡頭蹦跳不停,她扭著腦袋想躲,但下巴被他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你想做什麼?”賀安知聲音不大,但那低啞的嗓音卻帶有一種有彆以往的異樣感覺。
說話間,他修長的手指從她下巴撩上去,按到她的嘴唇上,貼著那嬌花一般的粉色一點點摩挲,明顯帶上了幾許**之意。
嘴唇上一片怪異的麻癢,桑魚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舔,舌尖卻剛好抵在他的指腹上。
這般濕熱著勾過去,賀安知呼吸一窒。
他這年紀血氣方剛,又未經人事,正是容易起燥之時,更何況被她這樣撩弄?
漆黑的眸子瞬間變得淩厲,他反手捏住她的兩頰,終於讓那張小嘴再做不了怪。
桑魚的嘴被捏得嘟起,隻能睜著一雙大眼睛,在他的目光下囁嚅著開口:“不是我…是…是那隻兔兒想進來…”
賀安知表情未變,隻眯了眯眼睛,聲音漸緩漸低:“進來作何?”
桑魚嘟著魚嘴,聲音糯得像黏牙的糍糖:“…是它想進來同你親近。”
一隻畜生哪裡會想那麼多?分明是她想起白天嬸子們傳授的話,纔想進來跟他多親近親近。
但如今被他捏著麵頰,這般不體麵的跪在地上,桑魚自然是嘴硬,便把一切都推給了兔子。
賀安知又怎會不知?
當下卻是眸色微動,被她撩得脹起的部位更是再次不受控製的彈動起來。
即便是被長褂擋著,但那動靜太大,一下又把桑魚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她好奇地把眼睛撇下去,還沒看清,就被他架著腋窩從桌下抱了出來。
桑魚暈頭暈腦的站在原地,一個軟熱毛絨的物事塞到她手裡,人便被他推著往外走。
“欸…我還不要走呢…彆推我啊…”她一隻手抱著兔子,一隻手抓著門板,掙紮著不肯走。
“出去。”可她那點力氣哪裡是賀安知的對手,三兩下便被他推出門外,再回頭,房門已經當著她的麵毫不留情的闔上了。
“什麼東西藏著不讓我看?”她抱著兔子在門上探頭探腦的瞄了好一會兒,發現無法可使後才垂著腦袋喪氣的回到自己屋裡。
桑魚抱著兔子,躺到床上,腦子卻還在想剛剛的事。
她剛剛靠到賀安知身上時,那東西像是被她驚醒,一時間動靜極大,在衣衫底下突然一下撞得她下巴都麻了,還熱熱的。
那分明就是個活物!
桑魚向來就很喜歡些小東西,小貓小狗小兔的,都招她愛。
剛剛親眼所見賀安知的長衫底下的物事動了幾次,又那樣撞到她臉上,當下便疑心他這次回來不隻是抓了隻兔兒,怕是還抓了彆的東西,卻偏是要藏著不讓她知道。
一隻兔兒就這樣招人喜歡,也不知道他藏在衣衫裡的那東西得有多可人,不然,他何故藏那麼深?
桑魚這麼想著,就越發好奇,想著定要找個機會,再探他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