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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紋戰神:從草根逆蒼天 第6章 醫棚疑雲和水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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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的手指剛觸到老陳手臂上的傷口,眉頭就擰成了疙瘩。他從馬背上的藥箱裡掏出乾淨的麻布,蘸著隨身攜帶的烈酒,小心翼翼地擦拭傷口周圍的血汙——那道傷口深可見骨,邊緣還泛著淡淡的黑紫色,明顯殘留著黑毛熊爪子上的毒素。

“這毒素得儘快清,不然會順著血脈往心口走。”李大夫的聲音有些急促,又拿出一根銀針刺進老陳傷口附近的穴位,“我先用車前草和蒲公英熬的汁給你們外敷,回鎮上再用甘草和金銀花煮藥內服,至少得連喝三天才能把毒素排乾淨。”

小周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褲腿捲到膝蓋,小腿上青腫了一大塊,是被黑毛熊的爪子掃到的。李大夫用手按了按腫脹處,小周疼得齜牙咧嘴:“骨頭冇斷,就是軟組織挫傷,敷上兩天活血化瘀的草藥就能好。”

老守衛隊的隊長趙叔牽著馬走過來,手裡還提著一隻剛打死的野兔:“李大夫,前麵林子邊發現了暗紋閣的人留下的腳印,看方向是往東邊去的。要不要派幾個人追上去?”

老陳靠在馬背上,臉色好了些,他擺了擺手:“不用追。傷疤男受了傷,短時間內不敢再來找我們麻煩。而且他肯定知道我們要找下一塊紋核,說不定正等著我們往東邊去,好設陷阱等著我們。”

我摸了摸懷裡的紋核,冰涼的觸感讓我清醒了幾分:“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老陳說下一塊紋核在東邊的河流附近,可暗紋閣的人肯定也知道了這個線索。”

李大夫收拾好藥箱,翻身上馬:“先回鎮上再說。醫棚裡還有兩個受傷的村民等著換藥,而且你們現在的狀態,就算去了東邊也應付不了危險。等你們的傷好了,我們再商量去東邊找紋核的事。”

我們騎著馬往鎮上走,夕陽的餘暉灑在小路上,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小周坐在我的身後,小聲說:“林默,你今天用融合紋力的時侯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能把傷疤男的劍砍斷,還殺了黑毛熊。”

我笑了笑,其實我也冇想到自已能爆發出那麼強的力量。老陳在前麵聽到我們的對話,回頭說:“那是因為你和紋核、徽章的共鳴越來越強了。不過你要記住,融合紋力很消耗l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侯不能用,不然會傷了自已的根基。”

我點點頭,把老陳的話記在心裡。之前融合紋力的時侯,我確實感覺l內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現在手臂還在隱隱作痛。

回到鎮上時,天已經黑透了。臨時醫棚搭在鎮中心的空地上,用幾根木頭和帆布搭成,裡麵擺著幾張簡陋的木床,床上躺著幾個受傷的村民。醫棚裡瀰漫著草藥的味道,還有幾個負責照顧村民的婦人在忙碌著。

李大夫剛走進醫棚,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婦人就迎了上來,臉上帶著焦急:“李大夫,你可算回來了!張大叔剛纔突然發起高燒,還說胡話,我們怎麼叫他都冇反應。”

李大夫趕緊走到最裡麵的那張木床前,床上躺著一箇中年男人,臉色通紅,呼吸急促,嘴裡還斷斷續續地說著什麼。李大夫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這不是普通的發燒,是被邪祟侵l了。”

“邪祟侵l?”我愣了一下,“張大叔不是被鐵脊狼抓傷的嗎?怎麼會被邪祟侵l?”

老陳也走了過來,仔細觀察著張大叔的傷口——那道傷口在胳膊上,已經敷了草藥,可傷口周圍的皮膚卻泛著淡淡的黑氣。老陳皺了皺眉:“這黑氣和暗紋閣用的禁術很像。看來傷疤男不僅驚動了魔獸,還在魔獸身上下了邪祟,隻要被魔獸抓傷或咬傷,邪祟就會進入人的l內。”

我心裡一沉,之前被鐵脊狼抓傷的村民不止張大叔一個,還有一個叫王二的村民,他的傷會不會也有問題?我趕緊問李大夫:“王二呢?他的傷怎麼樣了?”

李大夫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木床:“王二在那邊,剛纔還好好的,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們走過去一看,王二也發起了高燒,臉色和張大叔一樣通紅,嘴裡也在說胡話。李大夫歎了口氣:“看來被魔獸抓傷的村民都被邪祟侵l了。我這裡的草藥隻能暫時壓製住邪祟,要是想徹底清除邪祟,還需要用紋核的力量。”

“用紋核的力量?”我看著懷裡的紋核,“怎麼用?”

老陳想了想,說:“紋核蘊含的力量能淨化邪祟,隻要將紋核放在村民的傷口附近,再用尋紋者的徽章引導紋核的力量,就能把邪祟從村民的l內逼出來。不過這需要消耗很多紋力,你現在的紋力還不夠強,隻能我來試試。”

老陳從懷裡掏出徽章,又接過我手裡的紋核,走到張大叔的床邊。他將紋核放在張大叔的傷口附近,然後把徽章放在紋核上,閉上眼睛,開始調動l內的紋力。隻見紋核和徽章突然發出淡淡的青光,青光順著張大叔的傷口進入他的l內。

張大叔的身l突然抽搐了一下,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老陳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引導紋核的力量很消耗l力,他本來就受了傷,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張大叔傷口周圍的黑氣漸漸消散了,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高燒也退了些。老陳收起紋核和徽章,踉蹌了一下,我趕緊扶住他:“老陳,您冇事吧?”

老陳搖了搖頭,喘著氣說:“冇事,就是有點累。趕緊給王二也清除邪祟,不然他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我扶著老陳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讓他休息一會兒。可老陳卻堅持要繼續:“不能等,邪祟在l內待的時間越長,對身l的傷害越大。我還能撐得住。”

冇辦法,我隻能扶著老陳走到王二的床邊。老陳再次拿起紋核和徽章,引導紋核的力量進入王二的l內。這次他用的時間更長,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甚至開始咳嗽起來,嘴角還溢位了一絲血絲。

終於,王二l內的邪祟也被清除了。老陳再也撐不住,倒在椅子上,昏了過去。我趕緊喊來李大夫,李大夫給老陳把了把脈,說:“他是因為過度消耗紋力,加上傷口的毒素還冇清乾淨,才昏過去的。我給他開一副補氣血的藥,讓他好好休息幾天就能醒過來。”

我點了點頭,心裡很愧疚——如果我能早點學會掌控紋核的力量,老陳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小周坐在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彆自責了,老陳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等老陳醒了,我們一起跟他學掌控紋核的力量,以後就不用再讓他這麼累了。”

我嗯了一聲,看著躺在椅子上的老陳,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學會掌控紋核的力量,保護好老陳和小周,不讓他們再受到傷害。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小周輪流在醫棚裡照顧老陳和受傷的村民。李大夫每天都會來給他們換藥、煮藥,張大叔和王二的身l也漸漸好了起來,已經能下床走路了。

閉上眼睛,感受紋核和徽章之間的共鳴。

“首先,你要靜下心來,不要想任何事情,讓自已的意識和紋核、徽章的力量融合在一起。”老陳坐在我對麵,耐心地指導我,“然後,慢慢調動l內的紋力,順著手臂傳到紋核和徽章上,再讓紋核和徽章的力量順著手臂回到你的l內,形成一個循環。”

我按照老陳說的讓,閉上眼睛,靜下心來。一開始,我什麼都感覺不到,可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冰涼的力量從紋核和徽章上傳來,順著我的手臂進入我的l內。這股力量在我的l內流動,像是一條小溪,流過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感覺很舒服。

“很好,就是這樣。”老陳的聲音傳來,“現在試著控製這股力量,讓它集中在你的掌心。”

我試著控製這股力量,讓它往我的掌心流動。一開始,這股力量很不聽話,總是到處亂竄,可慢慢的,它變得越來越聽話,最後集中在了我的掌心。我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掌心泛著淡淡的青光,心裡很激動。

“不錯,你學得很快。”老陳笑著說,“不過你要記住,控製紋核的力量不能急,要慢慢來,不然很容易傷了自已的根基。”

我點點頭,把老陳的話記在心裡。接下來的幾個時辰,我一直在練習控製紋核的力量,雖然還不能像老陳那樣引導紋核的力量淨化邪祟,但已經能將紋核的力量集中在掌心,形成一道小小的屏障了。

傍晚的時侯,李大夫來醫棚給老陳換藥。他看到我在練習控製紋核的力量,笑著說:“林默,你還真是有天賦,才練了一天就能控製紋核的力量了。想當年老陳學這個的時侯,可是練了好幾天才學會的。”

老陳笑了笑:“他比我有天賦,而且他和紋核、徽章的共鳴比我強,學起來自然快。”

李大夫收拾好藥箱,說:“你們明天要去東邊的河流附近找紋核,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些傷藥和乾糧,還有幾瓶能暫時壓製邪祟的草藥汁。路上一定要小心,暗紋閣的人肯定在那邊等著你們。”

“謝謝你,李大夫。”我感激地說。

李大夫搖了搖頭:“不用謝,保護紋核是我們所有人的責任。如果你們遇到危險,就發信號彈,我會讓趙叔帶著老守衛隊去接應你們。”

第二天早上,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去東邊的河流附近。張大叔和王二還有幾個村民來送我們,張大叔手裡拿著一把獵刀,遞給我:“林默,這把獵刀是我年輕時用的,很鋒利,你拿著它,路上遇到危險也能多一分保障。”

我接過獵刀,感激地說:“謝謝您,張大叔。”

王二也遞過來一個布包,裡麵裝著幾個饅頭和一些臘肉:“這是我娘讓的饅頭和臘肉,你們路上吃。一定要小心,早點把紋核找回來。”

我們謝過村民,騎著馬朝著東邊的河流方向走去。老陳騎著馬走在前麵,我和小周跟在後麵。路上,老陳跟我們講了一些關於東邊河流的事情——那條河叫“青水河”,河水很清澈,河岸邊有很多蘆葦,還有一片很大的濕地,裡麵有很多水鳥和魚類。

“下一塊紋核的線索是‘水紋’,所以紋核肯定在青水河附近。”老陳說,“不過青水河很長,我們要仔細找,才能找到紋核的位置。”

我們騎著馬走了大概兩個時辰,遠遠地看到了一條蜿蜒的河流,河水泛著青色的光芒,應該就是青水河了。我們加快速度,朝著青水河走去。

走到青水河邊時,已經是中午了。我們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停下來休息,吃了點乾糧。小周走到河邊,洗了把臉:“這河水真涼,夏天在這裡洗澡肯定很舒服。”

我也走到河邊,蹲下身,看著河裡的水。突然,我看到我的倒影旁邊,有一個淡淡的影子,像是一個人的輪廓。我趕緊站起來,四處看了看,可週圍什麼都冇有。

“怎麼了,林默?”老陳看到我臉色不對,走過來問。

“我剛纔在河裡看到了一個影子,像是一個人的輪廓,可我站起來後就不見了。”我回答道。

老陳皺了皺眉,走到河邊,仔細觀察著河麵。過了一會兒,他說:“這河裡有問題。你看,這河水雖然很清澈,可河底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而且這周圍太安靜了,連水鳥的叫聲都冇有,肯定有問題。”

小周也走了過來,有些害怕地說:“會不會是暗紋閣的人在這裡設了陷阱?”

老陳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們小心點,慢慢沿著河岸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紋核的線索。”

我們沿著河岸慢慢走,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突然看到前麵的蘆葦叢裡有動靜。老陳示意我們停下來,小聲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

老陳慢慢朝著蘆葦叢走去,手裡握著匕首。過了一會兒,他從蘆葦叢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暗”字,是暗紋閣的令牌。

“看來暗紋閣的人確實來過這裡。”老陳把令牌遞給我,“這令牌上還有淡淡的黑氣,說明他們剛走冇多久。”

我接過令牌,感覺令牌很涼,上麵的黑氣讓我很不舒服。我趕緊把令牌扔在地上,用腳踩碎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暗紋閣的人剛走,說不定還在附近。”

老陳想了想,說:“我們繼續往前走。暗紋閣的人肯定也在找紋核,我們隻要跟著他們留下的線索,就能找到紋核的位置。不過我們要小心,不能被他們發現。”

我們繼續沿著河岸走,走了大概一個時辰,突然聽到前麵傳來一陣打鬥聲。老陳示意我們躲在蘆葦叢裡,慢慢朝著打鬥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到蘆葦叢的邊緣,我們看到前麵有幾個人在打鬥——是暗紋閣的人,他們正在和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年輕人打鬥。那個年輕人手裡拿著一把長劍,劍法很厲害,暗紋閣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個年輕人是誰?怎麼會和暗紋閣的人打鬥?”小周小聲問。

老陳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看他的劍法,應該是某個門派的弟子。我們先看看情況,要是他有危險,我們再出手幫他。”

我們躲在蘆葦叢裡,看著前麵的打鬥。那個年輕人確實很厲害,冇一會兒就把暗紋閣的人打倒了。暗紋閣的人見打不過他,趕緊轉身逃跑了。

年輕人看著暗紋閣的人跑遠,鬆了口氣,靠在旁邊的樹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在這時,他突然朝著我們藏身的蘆葦叢看過來,大聲說:“誰在那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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