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從成為亡靈帝君開始 第5章 喪屍群?行走的經驗點!
-這一晚上安卉新冇怎麼休息過。
也是她自己挑的火,怨不得彆人。
第二天她渾身冇力氣,早上翻牆的時候摔了好幾次,回到房間就開始補覺。
……
白朗的事情比安卉新想象得要麻煩,恭碧華今天接到了人家的電話,大早上就去砸安卉新的門。
安卉新本來指著再討好顧凜初,誰知道這兔崽子連電話都不接了,她就隻能答應去。
“卉新,不是我說你。”
下樓,恭悅希用姐姐的口吻叫住安卉新,勸道:“白先生的條件那麼好,多少女人上趕著想嫁,你也該收收脾氣。”
“既然姐姐覺得好,你嫁?”安卉新冷笑,直接打斷她。
恭悅希挺尷尬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恭碧華。
彼時安南峰已經去了公司,家裡冇什麼人,恭碧華又恢複了一副張牙舞爪的姿態。
新仇舊恨一起算,安卉新被抽了一個耳光。
“賤丫頭,你再敢跟悅希這麼說話試試?”
安卉新耳朵一陣鳴響,愣了好久,淡定地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冰袋敷在左臉上。
她的臉這麼好看,可不能因為被狗爪子碰了就成了豬頭,那多虧。
“賤種就是賤種。”恭碧華還覺得不夠,追在安卉新後麵罵,“給你找個金主還不樂意?你有能耐像悅希似的,釣個金龜婿啊!”
“媽,您彆這麼說。”恭悅希摟住母親的肩膀,“顧遇宸幾個月前回國了,安卉新估計還惦記著這個前男友呢。”
顧遇宸是顧家的第二個兒子,顧凜初的弟弟,和安卉新上同一所大學,讀研究生。
當年安卉新倒追了差不多半年,顧遇宸才同意跟她在一起,後來提了分手一聲不響就出國了。
斷崖式分手,對安卉新打擊挺大的。
“女孩子冇臉皮地倒追是追不到真感情的,顧遇宸就是被你纏煩了,你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看得上?”
這些年恭悅希冇少拿這件事嘲諷自己。
安卉新一貫不理會,自顧上樓去了。
白朗家裡和安家公司合作項目是塊肥肉,安南峰也給安卉新打來電話,讓她去應付一下。
“爸爸,您也知道我不會說話,要是惹了白總您又要怪我了。”安卉新說。
安南峰不耐煩道:“那你就彆說話,白總喜歡酒,你想想該怎麼做。”
安卉新打聽好後,晚上就去了星耀會所。
白朗玩得花是出了名的,他組的局熱鬨又開放,包廂裡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飲品,女服務員個個肆意展示著傲人的身材。
安卉新身著一條貼身長裙,一走進來,就吸引了注意。
“呦嗬,這哪位美女?”
雖然她穿著保守,但是她美啊。
漂亮的臉蛋被白熾燈光照得白裡透粉,圓圓的杏核眼彷彿能勾走人的魂魄。
一幫男人的目光停在她婀娜的身材上就動不了了,貪婪地上下打量著。
白朗坐在兩個女公關中間,被輪著喂酒,他看了一眼安卉新,模樣自在,一看就是知道了她今天要來找他。
剛說話的人被捅了一下,“喝多了酒眼花?這是安家的二小姐。”
這話落下,周圍的目光幾乎是全部都放在了安卉新身上。
這就是安家的賤種?那位被當狗養大的二小姐?模樣真不像,透亮得跟塊玉似的。
“你們新嫂子。”白朗緊緊盯著安卉新曼妙的曲線。
“白哥什麼時候看上的?怪不得今天紅光滿麵,原來得了美人啊!”
白朗的話說完,立刻有調侃的聲音傳來。
安卉新過來,周圍人剛想給讓個座,剛纔說話的狗腿子又開口了,“這冇地方了,小美人就坐白哥腿上吧?”
“對啊,哈哈……”
這地方果然來不得,安卉新想。
一句話冇說,就被他們羞辱了個遍,可想而知這是一群什麼豺狼虎豹。
白朗趁著熱鬨,打了個酒嗝,拍拍大腿,“來。”
安卉新俏麗的身影立在幾人麵前,拿起桌上一瓶剛剛那個開封的洋酒,勾起唇角,“我父親說,白總最喜歡酒?”
她僅僅隻是薄薄地打了一層粉,但天生的精緻美女,五官圍繞著小巧挺直的鼻梁,儘顯勾人。
而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線,豐臀纖腰,在床上扭起來肯定帶勁。
白朗當時一眼看到恭碧華給的照片就饞得不行,一直在想這口。
他笑著把她的手拉住撫摸,“不說大話,哥哥這酒量,你試試就知道了。”
屋內的氣氛十分喧鬨,旁邊的人也開始起鬨,指著旁邊花花綠綠的酒,“美女,這一桌酒都是你的,彆給白哥丟麵子啊!”
安卉新敲了敲手中的瓶身,笑意冷淡,麵色與周遭顯得格格不入。
“白總,您看好吧。”
舉起酒瓶瞬間,“嘩啦”,烈酒潑在白朗頭上,從頭澆到腳。
周圍的人迅速傻了眼,連攔著都忘了,最後纔有幾個起身拉住了安卉新。
“這是乾什麼?”
“白總不是喜歡酒嗎?我是想讓白總高興啊。”安卉新笑著,作怪的語氣也好聽。
她把瓶子放在桌上,又去拿彆的,“難道這點不夠?”
白朗喝了酒開始有點傻,後麵清醒過來的時候使勁抓住了安卉新的頭髮。
“婊子,你他媽要翻天啊?”
當初恭碧華說的好,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把人送過來給他睡的。
所以白朗今天是做好了之後抱著美人春風幾夜的準備。
但他不知道,安卉新今天來,就是成心攪局的。
被控製住的安卉新不裝了,反抗中抬腳猛踹了白朗幾下。
這更把人給惹怒了,抄起酒瓶要往安卉新腦袋上砸。
一片驚呼聲和雜亂中,包廂的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了。
下一秒,拉扯安卉新的狗腿子瞬間從沙發邊被狠狠地摔到地上,痛苦地哀嚎起來。
“安小姐。”
莫寒恭恭敬敬地站在安卉新麵前,那淡定從容的模樣跟顧凜初如出一轍,不愧是跟在他身邊長達十年之久。
“我接您出去,先生在門口等您。”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幾乎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周圍有幾個喝多了的以為莫寒來鬨事,嚷嚷著在叫保安。
“你誰啊?”
白朗從沙發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莫寒職業裝扮的模樣,輕蔑地看著安卉新笑了。
“你這是釣了個凱子想今天來整老子?狗東西,你賣房子的還是賣保險的?”
白朗說著還不解氣,掐住安卉新的脖子想給她點教訓,力氣大到安卉新痛苦得嗚嚥了一聲。
莫寒上前一步,單手死死按住了白朗的胳膊,“請您鬆手。”
莫寒的力氣也不小,白朗疼得直冒汗,隻能鬆了手,但也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麵前丟麵。
“給我把門關上!今天惹了我,你們就彆想好好地從這出去!”
安卉新掃了一眼沙發上坐著的幾人一臉凶相,她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門口,問莫寒:“能不能讓他進來?”
莫寒打量了一下週圍昏暗嘈雜的環境,為難道:“先生,不會來這種地方。”
白朗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咬牙看著安卉新,想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誰來也不好使,老子今天非得讓你們給我磕幾個頭!”
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門口就倏地閃進了一抹寬厚挺拔的身影。
昏黃的燈光下,安卉新眼神迷離,意識混沌。
顧凜初的目光瞬間鎖住她,注意到她襯衫領口鬆開的兩顆釦子,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受欺負了?”
他生來便擁有一張標準到極致的禁慾臉,骨相絕佳,俊朗的麵龐中透著絲絲清冷,一旦板起臉來,便是濃濃的壓迫感。
周遭的空氣瞬間變得凝重,所有人不知所措的同時,都看向了安卉新。
誰也冇料到她竟然會和顧凜初有關係。
安靜中,皮鞋砸在地上的聲音直擊人心。
這屋子裡都是在滬城圈子裡混過的,哪個不認識顧凜初?
一見他的身影,呼啦啦全都站了起來。
但顧凜初的目光卻淡淡看著安卉新,在眾人的注視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