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方舟:從海上種田開始 第4章 您好,這是我的精神病證明,我可以打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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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的奔跑,那是楊威逝去的青春。
在玉林給他展示出一張真的不能再真的精神病證明時,楊威有點破防了。
雖然說精神病免罪不免揍,但兩拳怎麼也不敵四手啊,何況還有兩手還都拿著傢夥。
另外兩隻手td拿的還是無法選中的至高buff。
“你他媽真瘋了?”
許覺攥著麪包刀猛的衝過去時,刀背甚至擦著楊威耳垂劃過,削掉了楊威幾根頭髮。
“吃並好飯吃的。”
宋婉婉尖叫著跑到門外,兩人就這樣被許覺和玉林像趕老鼠我一樣追了出去。
趁著亂,許覺還狠狠的給楊威的連接處來了一個電炮。
“不錯啊,現在你的情緒和以前比可是穩定多了。”
可能除了玉林,任誰來看許覺都已經離人很遠了。
玉林拍了拍感慨著許覺這些年來的變化。
許覺拍了拍玉林示意玉林坐下。
當安靜地掏出煙點燃時,玉林才發現許覺夾煙的手指在微微發抖——那不是恐懼的顫抖,是極度的憤怒。
自己從小學開始認識許覺以來就開始健身,學習散打,瞭解到一個人如果真正憤怒時,身體就是會開始控製不住的發抖,是神經、內分泌和肌肉係統等多方麵生理機製協同作用的結果。
難以想象,要是那個叫楊威的要是體力再差一點,真的會被許覺在大街上宰掉。
夜晚徹底吞冇最後一絲天光時,許覺終於冷靜了下來,雙手不再顫抖,望著玉林身邊堆滿菸頭的菸灰缸,將最後一支菸按滅。
“我說個事兒,你得當真。彆笑話我。”
“七天後,海水會漫過整個城市。”他吐出的菸圈被晚風扯碎,“會有海怪,會有人吃人,比你看過的任何恐怖片都恐怖。”
玉林夾著煙的手停在半空,菸灰落了些在褪色的牛仔褲上。
“覺啊,其實我真冇把你當精神病”
許覺開口,聲音有氣無力一般。
“咱們大學的導員,總穿碎花襯衫那個。在海上他被隔壁班的咬斷了喉嚨。”
“至少在每個人都能看到的公告上是這樣寫的。”
玉林聽的有些半信半疑,但還是決定為了照顧一下許覺配合表演。
畢竟是剛剛遭受了巨大的情感危機嘛,自己表演配合一下有冇有什麼損失,就算是演上個一週又怎樣,反正現在自己冇事兒做。
叮——
支付寶到賬——10——萬——元。
許覺:“接下來的一週,聽我的。”
玉林:“好的許爺爺。”
現在就算是許覺讓自己跑到大街上表演東北往事也是值得的!
其實就算許覺不打錢,自己也會這樣玩就是了。
叮咚——
玉林的手機一亮,收到了許覺在車上記錄下需要購買的各項物品和工具的內容。
“明天按這個路線和內容,把東西都買全。”
“這麼多錢,就買這些?”
要知道這些錢都夠給房子買首付了啊。
“許爺爺,這些買完了可都是概不退款的啊。”
“去吧,買完了都歸你。”
一個起身,許覺打開了客廳內的電視機,將自己的手機投屏在上麵。
“我去,可以啊,投點日子電影一起回憶一下童年!”
“滾滾滾。”
許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飛一樣的在手機上翻找著什麼。
“貝爺生存指南。”
不行不行,在海麵上還是有點不太實用了。我
“厲不厲害你坤哥。”
要是全世界開打核大戰了,自己倒是會考慮將這條視頻緩存到手機裡,讓自己精神不正常時恢複一下精神。
那倒也是能學一手坤拳強身健體。
搖了搖頭,許覺又往下劃。
“這是找啥呢?”
“得找真正能用的東西”
許覺不自覺的喃喃自語,螢幕藍光映得他眼下青黑愈發濃重。
玉林覺得好似有些不正常,湊過來,瞥見一連串搜尋記錄:
“自製木筏承重計算。”
“海水蒸餾簡易裝置。”
“海蛇咬傷急救。”
這些詞條組合在一起,真有點不像是正常人會研究的內容。
“老許,你真打算迎接末世”
“找到了!”
許覺猛然轉身,鼻尖幾乎要撞上玉林下巴。
手機視頻的畫麵裡是艘裹滿海藻的木筏,甲板上淩亂擺放著用浮木和漁網改製的簡易蒸餾器。
“這是‘海神號’倖存者船員上傳的的日誌和視頻。”
許覺的喉結劇烈滾動,沾著菸灰的手指重重戳向螢幕,蒸餾器旁似乎有一具倒置的神像,在鏡頭下似乎泛著詭異的光。
“嘖。”
雖然其他筏上的物品自己都大概認得,但關於這個倒置的神像,許覺總感覺冇有什麼相關的記憶。
這是什麼海上的信仰嗎?
看到視頻中飄搖的小木筏,要是再不加以修複,可能就像要隨時散架一樣了。
“我們未來至少要做個比這小筏更安全一百倍的。在後期,巨浪也會把物資沖走的。”
方纔玉林還有點迷糊,但又好像逐漸開始能理解。自己該不該立馬停止spy行為,帶他去第三醫院?
再怎麼說兄弟有難不動如山並不是自己的傳統。
但也是玉林也怕許覺現在的狀態像是夢遊的人一樣,一旦一下子叫醒,嘎崩一下就直了。
“那我們這些從哪開始?”
“就在視頻上。還有書籍,還有去海邊!”
裹滿海藻的木筏在畫麵上漂浮的畫麵刺進眼底的瞬間,鹹腥的海風彷彿穿透時空,一樣灌進許覺的鼻腔。
“如果一開始冇有對海洋足夠的敬畏,就很難活下去了。”
這點玉林倒是不否認。作為從小在海邊長大的孩子,他見過太多被海浪吞噬的生命。
可末日?這些超出常理的描述,還是讓他覺得荒唐。
“他盯著許覺眼下濃重的青黑,突然鬼使神差地問:
“你真的經曆過這些?”
客廳陷入死寂,隻有冰箱壓縮機運轉的嗡鳴。許覺緩慢地抬起頭。
“道德和法律就像泡沫一樣脆弱。”
“至少從現在開始,我們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所有關於海上生存的知識,還有那些橫跨太平洋,大西洋的狠人視頻都是我們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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