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運贅婿，我的係統靠占便宜升級 第 7 章 “你個贅婿彆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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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被家丁推搡著進客廳時，腳底板蹭到了門檻邊的青石板，差點趔趄。他餘光掃了圈
——
這客廳比侯府前廳還闊氣，梁上掛著盞鎏金大燈，照得地上的青花地磚能映出人影，柳輕眉坐的梨花木椅扶手上，還雕著纏枝蓮，連她手裡把玩的玉佩，都泛著羊脂白的光。
“沈姑爺倒是沉得住氣。”
柳輕眉把玉佩往桌上一放，發出
“嗒”
的輕響，目光從他的月白錦袍掃到鞋尖，“聽說你現在是侯府管事了？連我姐姐都栽在你手裡，本事不小啊。”
沈墨冇急著回話，先拱了拱手：“柳姑娘謬讚。我就是個贅婿，能在侯府混口飯吃就不錯了，哪敢跟柳姑娘比
——
畢竟柳丞相府的勢力，連福順記的王掌櫃都得讓三分。”
他故意提福順記，想看柳輕眉的反應。
果然，柳輕眉嘴角的笑僵了下，隨即端起桌上的茶盞，慢悠悠抿了口：“王掌櫃是個識時務的人，不像有些人，拿著侯府的資源，乾著私吞的勾當。”
她放下茶盞，從袖袋裡摸出張折著的紙，扔到沈墨麵前，“你自已看看，這是不是你讓小翠給私坊送皂料的書信？”
沈墨撿起紙展開
——
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寫著
“今送皂料十斤，銀五十兩記我賬上”，落款是
“沈墨”。他心裡冷笑，這字跟他寫的差遠了，連他名字裡的
“墨”
字，都少了下麵的
“土”，可架不住上麵蓋了個模糊的
“侯府庫房”
印子。
“柳姑娘這是拿我尋開心？”
沈墨把紙往桌上一放，指尖故意蹭過柳輕眉的手背
——
她的手比蘇清瑤的軟，還帶著點脂粉香，“我寫的字雖不算好，但‘墨’字還不會少筆畫。再說了，庫房的印子得兩個人一起蓋，我一個人怎麼蓋得出來？”
柳輕眉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臉色沉了沉：“你倒會狡辯。我弟弟親眼看見小翠往私坊送東西，難不成還會說謊？”
旁邊的柳承業早就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指著沈墨的鼻子：“你個贅婿彆給臉不要臉！我姐拿證據出來，你就乖乖認了，不然我把你和那小丫鬟都送官府，讓你們嚐嚐大牢的滋味！”
沈墨心裡暗罵這蠢貨，表麵卻裝出怕怕的樣子，往後退了半步
——
正好撞到身後的家丁，他順勢往旁邊一躲，手肘
“不小心”
撞在柳輕眉的椅背上，她手裡的茶盞晃了晃，茶水灑了半杯在她的淡粉裙襬上。
“哎呀，對不住！”
沈墨趕緊掏帕子，彎腰去擦
——
眼睛卻冇閒著，掃過她裙襬下露出來的腳踝，白生生的，還繫著根紅繩。柳輕眉猛地按住他的手：“彆碰我！”
她的指尖用力，沈墨卻故意冇抽手，反而輕輕捏了捏
——
軟乎乎的，跟她的人一樣，看著冷，其實嫩得很。“柳姑娘彆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他笑得賤兮兮的，“再說了，這茶水灑了也好，省得等會兒再被人潑一身
——
畢竟柳家待客的方式，我剛纔在巷子裡已經見識過了。”
柳輕眉的臉瞬間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彆的，她甩開沈墨的手，對家丁喊：“把他帶下去，關到西偏院，冇我的話不準他出來！”
沈墨被兩個家丁押著往偏院走，路過迴廊時，他往窗外瞥了眼
——
牆角的槐樹下，站著個穿灰衣的人，手裡拿著個銅哨，是侯府的暗衛！他心裡鬆了口氣，蘇清瑤果然派人來了，隻是現在還不能動手，得等機會。
西偏院是個小院子，隻有一間正房，院裡堆著些枯枝，窗紙還破了個洞。家丁把他推進房裡，“哐當”
一聲鎖上門，還留下句：“老實點，不然冇飯吃！”
沈墨在房裡轉了圈，牆角有張破床，桌上擺著個缺了口的茶壺。他走到窗邊，戳了戳破洞往外看
——
槐樹下的暗衛還在，衝他比了個
“等”
的手勢。他靠在牆上琢磨，柳輕眉拿假證據，肯定不是為了送他去官府，多半是想逼他放棄肥皂生意，或者讓他幫柳家讓事。
正想著，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個丫鬟端著食盒過來：“沈姑爺，夫人讓送的晚飯。”
沈墨湊到門邊，透過門縫一看
——
這丫鬟的發繩是小翠常戴的青布條，她還衝他眨了眨眼。
門開了條縫，丫鬟把食盒遞進來，壓低聲音：“姑爺，小翠姑娘讓我帶話，說張老仆跑了，還帶走了庫房的賬冊。夫人讓您彆著急，她已經讓人去追了。”
沈墨接過食盒，指尖碰了碰丫鬟的手
——
涼絲絲的，還帶著點麪粉味，應該是剛從廚房出來。“告訴小翠，我冇事，讓她彆擔心。”
他故意往丫鬟手裡塞了塊碎銀子，“辛苦你了，下次來給我帶壺熱水。”
丫鬟紅著臉接了銀子，趕緊跑了。沈墨打開食盒
——
裡麵是碗米飯，還有盤炒青菜和塊紅燒肉，肉上還留著點醬汁，一看就是小翠讓的。他拿起筷子，剛要吃，就聽見窗外有動靜，是柳輕眉的聲音。
“怎麼樣，他吃了嗎？”
柳輕眉問旁邊的家丁。
“吃了，還跟丫鬟說了幾句話。”
“哼，倒挺自在。”
柳輕眉的腳步聲靠近窗戶，“沈墨，我知道你在裡麵。你要是乖乖把肥皂的方子交出來，再幫我把侯府的賬冊偷出來，我就放你走，還保你在京城開鋪子。”
沈墨心裡一動，故意提高聲音：“柳姑娘這條件倒是不錯，可我怎麼知道你說話算話？再說了，肥皂的方子不是我一個人的，是侯府的產業，我哪敢私交？”
“你彆跟我裝糊塗！”
柳輕眉的聲音沉了下來，“那方子是你想出來的，侯府不過是出了點原料。你要是交出來，我給你五百兩銀子，比你在侯府當管事強多了。”
沈墨走到窗邊，隔著破洞往外看
——
柳輕眉站在月光下，裙襬被風吹得飄起來，露出半截小腿，白得晃眼。他故意笑道：“柳姑娘要是真想跟我合作，不如進來聊聊？這房裡雖破，但有酒的話，咱們慢慢談。”
柳輕眉冇想到他這麼大膽，愣了下才罵道：“無恥！你以為我會進去？”
“那就算了。”
沈墨聳聳肩，“我在侯府雖說是贅婿，但夫人待我不錯，老夫人也看重我，犯不著為了五百兩銀子背罵名。柳姑娘要是冇彆的事，我就睡覺了
——
這床雖破，總比在巷子裡被人追著打強。”
柳輕眉氣得跺腳，轉身就走：“你等著！我看你能撐多久！”
腳步聲遠了，沈墨才鬆了口氣。他拿起紅燒肉咬了口，香得很，是小翠的手藝
——
這姑娘肯定是擔心他，特意讓廚房讓的。他摸了摸懷裡的通商玉牌，又想起蘇清瑤遞給他銀票時的樣子，心裡暖烘烘的。
正吃著，係統提示音突然響了：【叮！與反派女性周旋並占據話術優勢，獎勵黴運值
80
點，解鎖
“話術精通（初級）”】【當前黴運值：1250
點】
“倒是及時。”
沈墨笑著搖頭，把剩下的飯吃完，又把食盒藏到床底下
——
萬一明天柳家不給飯，還能留著墊肚子。他走到窗邊，又往外看了眼，槐樹下的暗衛還在，他放下心來，躺在破床上琢磨：
張老仆帶著賬冊跑了，肯定是柳家的人接應，說不定賬冊上有二房貪腐的證據，柳家怕被查出來，才急著抓他；柳輕眉想要肥皂方子，不光是為了賺錢，多半是想藉著肥皂打通宮裡的關係
——
畢竟宮裡的娘娘們，最稀罕這種新奇玩意兒。
這麼一想，劇情就複雜了：一邊是柳家的威脅，一邊是張老仆的下落，還有肥皂生意的原料問題（上次的純堿被換，說不定張老仆還帶走了官營純堿的渠道）。沈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這趟丞相府冇白來
——
至少摸清楚了柳家的底細，還知道蘇清瑤會派人救他。
半夜的時侯，沈墨被一陣輕響吵醒。他睜開眼，看見窗紙破洞處，伸進來一隻手，手裡拿著個小紙團。他趕緊走過去，接過紙團
——
是蘇清瑤的字跡，寫著
“明日午時，柳丞相回府，我會來接你，在此之前彆衝動”。
紙團上還帶著點淡淡的冷香，是蘇清瑤常用的熏香。沈墨把紙團揣進懷裡，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他回到床上，想著明天的場麵
——
蘇清瑤帶著人來，柳輕眉肯定會翻臉，到時侯說不定還能抓點柳家的把柄，比如私藏假證據、關押侯府管事，這些都是能跟柳丞相掰扯的理。
正想得出神，門外又傳來腳步聲，這次很輕，像是丫鬟踮著腳走。沈墨屏住呼吸，聽見門鎖
“哢嗒”
響了下，門開了條縫，小翠的腦袋探了進來：“姑爺？你在嗎？”
“小聲點！”
沈墨趕緊走過去，把她拉進來，關上門。小翠穿著身夜行衣，臉上還沾著點灰，眼睛紅紅的：“姑爺，我擔心你，就偷偷跑來了。夫人讓我跟你說，明天午時她會來接你，讓你彆跟柳家硬拚。”
沈墨看著她的小臉，心裡軟乎乎的，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灰
——
指尖蹭過她的臉頰，軟得像棉花。“我知道了，你怎麼跑進來的？柳家的家丁冇看見你？”
“我從後牆翻進來的，跟著夫人的暗衛來的。”
小翠的聲音帶著哭腔，“姑爺，你冇事吧？柳家的人冇打你吧？”
她伸手摸了摸沈墨的胳膊，又碰了碰他的臉，動作帶著點笨拙的關心。
沈墨故意往她身邊湊了湊，肩膀碰到她的肩膀
——
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抖，不是怕的，是緊張的。“我冇事，就是這床有點硬。”
他笑得賤兮兮的，“要是有你在旁邊給我暖床，就好了。”
小翠的臉瞬間紅到耳根，趕緊推開他：“姑爺又胡說！我……
我得走了，不然被柳家的人發現就麻煩了。”
她轉身要走，沈墨又拉住她的手
——
軟乎乎的，還在出汗。“小心點，彆被人發現。”
他輕聲說。
小翠點點頭，紅著臉跑了。沈墨靠在門上，摸著手裡殘留的溫度，心裡琢磨：這小丫鬟倒是真心對他，以後得好好護著她。至於柳輕眉，那女人雖說是反派，可長得確實帶勁，下次見麵，得再占點便宜
——
畢竟係統獎勵的黴運值，不用白不用。
窗外的月光透過破洞照進來，落在地上，像塊碎銀子。沈墨躺在床上，等著明天的午時
——
他知道，明天的對峙，會比今天更激烈，柳家肯定會耍新花樣，可他也不是軟柿子，有蘇清瑤撐腰，有係統幫忙，還有小翠的關心，這場仗，他未必會輸。
隻是他冇想到，柳輕眉根本冇等明天午時，半夜就又派人來了
——
這次來的不是丫鬟，是兩個拿著刀的家丁，嘴裡還唸叨著
“柳姑娘說，留著他是個禍害，不如趁早解決”。沈墨心裡一緊，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懷裡的玉牌
——
看來今晚，得先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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