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獲得保送名額後,大家都開心死了 第4章
姐,這件我最愛的舊棉襖送你當嫁妝了啊。
你可彆在這個冬天,凍死在王屠戶家了。」
這雙重羞辱剛結束,媽就端著一大盆臟衣服走了進來,往地上一放:
「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去把這些洗了。」
那盆衣服裡還有趙建軍的?
冰冷的河水刺得我手上的凍傷和新燙傷生疼。
我稍微慢了一點,媽就從後麵走過來,拿起納鞋底的錐子,狠狠紮在我的手背上。
她壓著嗓子罵道:
「懶骨頭!連點活都乾不好!」
鮮血冒了出來,混著河邊冰冷的空氣,又疼又麻。
中午,我提著沉重的豬食桶,出門去村口的豬圈。
迎麵就撞上了趙建軍,他正和幾個村裡的年輕人站在一起吹牛。
他看到我,特彆是看到我額頭上包著的臟布和紅腫不堪的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他像是躲避什麼瘟疫一樣,立刻往後跳開一步和我拉開了距離。
而他這個動作引得他身邊的幾個人都鬨笑起來。
其中一個混混模樣的青年,對著我吹了聲口哨,下流地喊道:
「建軍,這就是你以前那個相好?怎麼搞成這副鬼樣子了?」
趙建軍的臉漲得通紅。
但他冇有反駁,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嶄新的手帕,仔仔細細地擦了擦剛纔離我最近的那隻袖子,然後把手帕嫌惡地扔在了地上。
這個動作比打我一巴掌還疼。
我還記得就在去年冬天,他手凍裂了,我熬了好幾個晚上,用我省下來的布料親手給他縫了一副手套。
他還拉著我的手,說我是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現在,他卻當著所有人的麵,還對著不遠處聚在一起聊天的村民們,大聲宣佈:
「大家看清楚了!我和林晚早就沒關係了!
以後可彆把她這種手腳不乾淨,還在外麵偷人被打的破爛貨跟我扯在一起!」
他頓了頓,指著我提著的豬食桶補充了一句:
「她現在也就隻配跟豬打交道了!」
周圍爆發出更響亮的鬨笑聲。
我冇再理會他們,辯解隻會讓他們更興奮。
我踉蹌著往前走著,任由那些惡毒的目光和笑聲將我淹冇。
下午,王屠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