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接了神豪打賞群任務毆打我三年,我讓她 2
-
2
期中考試前,我病了。
我用冷水澆了自己一身,又在被子裡捂了半天,成功把自己弄到了三十九度五。
張,愛華拿著體溫計,看著上麵鮮紅的數字,眼睛都在放光。
她的手機適時響起。
【高燒寶貝,持續高熱每小時獎勵500元。】
「念念,難受嗎?媽給你倒水。」
她端來一杯水,卻絕口不提吃藥的事。
我燒得骨頭縫都在疼,意識在清醒和昏沉間浮沉。
恍惚中,我聽見她點開了那個罪惡的群聊語音。
「哎呀,燒到快四十度了,小臉紅撲撲的,看著真心疼。」
「退燒藥?怎麼能吃呢?吃了燒退了,群裡的哥哥姐姐們還看什麼?」
「放心吧,我有分寸,死不了。」
她的聲音裡,是壓不住的興奮和炫耀。
我藏在枕頭下的錄音筆,正安靜地記錄下這一切。
在瀕死的邊緣,我的大腦反而異常清醒。
我終於想明白了。
在這個家裡,我就是斯金納箱裡的那隻小白鼠。
張,愛華的每一次虐待,都是一次按壓槓桿的動作。
而手機裡冰冷的打賞提示音,就是那顆掉落的食物。
我要讓她對我這個工具,產生最深的依賴。
讓她堅信,隻有通過虐待我,才能獲得她想要的一切。
兩天後,我的燒還冇退,張,愛華就粗暴地把我從床上拖了起來。
「快起來,去上學!」
「為什麼?」我虛弱地問。
她揚了揚手機,螢幕上是一個新的打賞任務。
【帶病上學,獎勵3000元。】
我被她塞進校服,像拖一件行李那樣拖進了學校。
走進教室的那一刻,全班同學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那種混雜著同情、好奇和鄙夷的眼神,讓我無地自容。
我趴在桌上,身體因高熱而顫抖,羞恥感幾乎將我吞冇。
但我抓住了這次機會。
課間,我拖著滾燙的身體找到班主任。
我告訴她,我家裡很困難,媽媽身體不好。
我希望能申請一些助學資料和舊課本,利用課餘時間自學。
我的臉色蒼白,嘴脣乾裂,聲音虛弱,看起來可憐極了。
班主任看著我,歎了口氣,答應了我的請求。
回到家,我表演得更加虛弱和絕望。
張,愛華手機裡的打賞金額,果然再創新高。
她對我的順從非常滿意,對我的警惕也放鬆了很多。
我利用這段時間,在網上瘋狂地搜尋著各種大學的專業資訊。
最終,兩個專業鎖定了我的目光。
犯罪心理學。
行為分析學。
一個清晰的目標,在我心裡狠狠紮了根。
我開始為我的痛苦標價。
左臉一記耳光,價值兩百。
餓一天,價值五百。
這一次高燒不退,持續兩天,為她帶來了五千塊的收入。
一張詳細的價目表,在我腦中逐漸成型。
我開始能精準地預判她為了錢,下一步會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