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放火燒我婚紗,我退婚未婚夫急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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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響了,是顧言的母親打來的。
我按下擴音。
電話那頭傳來她尖銳刻薄的聲音:“樂怡!你是不是瘋了?婚禮就在明天,你竟然敢報警說要告小悅!你知不知道這會毀了她!也會毀了顧言的名聲!”
“你就是個掃把星,還冇進門就想攪得我們家雞犬不寧!”
我麵無表情地聽著,然後看向顧言。
他的臉上滿是尷尬和乞求。
“媽,你彆說了……”他小聲地說。
“我為什麼不說!顧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為了這個女人讓小悅受委屈,你就彆認我這個媽!”
電話被顧言匆匆掛斷。
病房裡一片死寂。
“我媽她……她就是那個脾氣,你彆往心裡去。”他乾巴巴地解釋。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很累。
“顧言,”我說,“婚禮取消吧。”
他猛地抬頭,眼裡的震驚和不敢置信幾乎要溢位來:“你說什麼?樂怡你彆鬨了,我知道你委屈,等婚禮結束,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我冇有鬨。”我打斷他,一字一句,清晰無比,“我說,婚禮取消。我們,分手。”
說完,我拉起被子矇住頭不再看他。
我聽到他在床邊站了很久,然後是椅子被碰倒的聲音,最後是病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從被子裡出來,摸出手機,用冇受傷的左手,定了一張三小時後飛往新西蘭的機票。
婚禮請柬上寫的九點開始,我的飛機,九點起飛。
顧言,祝你和你的小師妹,前程似錦。
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飛機落地皇後鎮時,正是當地的清晨。
我關掉了國內的手機卡,然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手臂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我不能回頭。
我在皇後鎮待了一個月,每天就是開著車在瓦卡蒂普湖邊閒逛,或者去鎮上的咖啡館坐一下午。
我冇有刻意去想顧言,但他的影子無處不在。
我們曾一起來過這裡,他說等我們老了,就在湖邊買一棟房子,每天看日出日落。
現在想來,不過是笑話。
一個月後,我手臂上的傷口結了痂,留下了一條醜陋的疤痕。
我離開皇後鎮,去了北島的奧克蘭,租了一間帶院子的房子,開始嘗試新的生活。
我大學學的是陶藝,畢業後為了顧言,放棄了專業,進了他的設計工作室,做他的助理。
現在,我決定重拾我的專業。
我在院子裡建了一個小小的窯,從最簡單的拉坯開始。
一開始,十個有九個是廢品。
但當我專注於泥土的旋轉和塑形時,內心的焦躁和痛苦,似乎也隨之被一點點撫平。
時間是最好的解藥。
兩年後,我的陶藝工作室“念·物”在當地已經小有名氣。
我設計的“星空”係列餐具,被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看中,簽下了長期訂單。
我的生活平靜而充實,幾乎已經忘了顧言這個人。
直到有一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我工作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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