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後我被裝窮的前夫嬌寵了賀知州唐安然 第260章 誰說我們離婚了
-
誰說我們離婚了?
隻聽一聲悶哼。
那聲音聽得我心頭髮緊:“賀知州?”
對方冇應我,隻是扶著門框站在那。
我趕緊摸到手邊的大燈開關。
隨著房間裡的大燈亮起,我一眼看見賀知州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地站在門口。
“啊,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剛纔撞到你傷口了?”
我趕緊過去扶他。
他生氣地抽回手,瞪著我,那眼神又氣又委屈。
我嘴上說著對不起,眼睛著急地去瞥他的傷口。
隻見男人胸口那裡又隱隱透著血色了。
我心疼得不行,衝他氣道:“你前胸後背都是傷,不好好在床上躺著,半夜跑下來做什麼?”
賀知州微微吸了口氣,似是在隱忍怒氣。
他沉沉地盯著我,有點咬牙切齒地說:“我在病房裡等了你一天,整整一天,你都冇有上去看我一眼。”
陰沉的聲音裡還夾裹著一絲委屈和怨氣。
這一點確實是我不對,我忘了去看他。
我再次扶住他。
他明顯氣得不輕,又想把手臂抽回去。
我趕緊抱緊他的手臂,衝他低聲哄道:“好了好了,不生氣,是我不對,是我忘了去看你,我……”
“你忘了?”
我話音一落,男人更氣了,“我當你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冇想到你是真忘了,唐安然,你真的冇有心!”
最後一句,他說得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我心裡發虛,衝他賠著笑:“以後不會了,對不起,你彆生氣了。”
男人使勁地抽著自己的手臂,臉色陰沉:“你還說什麼你喜歡我?喜歡難道就是這樣的?
你把所有人都放在心裡,唯獨把我拋在腦後,你心裡根本就冇有我……唔……”
男人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幽怨。
我冇有辦法,隻好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唇。
男人高大的身軀明顯一僵,眸色瞬間沉了幾分。
他低垂著眸,靜靜地看著我。
那麼近的距離,我連他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雙唇相貼,我感覺他的呼吸都變燙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黑沉的眸像一望無儘的黑淵,吸著我的靈魂往下落。
心跳驟然加快,我一瞬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正要退開。
後腰忽然多了一隻大手,那手微微一用力,便讓我貼緊了他。
他捧住我的後腦勺,反客為主,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靈巧的舌探入我的口中,唇舌交纏,熾熱的吻瞬間掠奪了我的思維。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發麻。
也不知道男人吻了我多久,在我快要站不住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我。
他臉上的陰沉徹底散去,眸中的委屈和幽怨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
他攬著我的後頸,抵著我的額頭,嗓音沙啞得厲害:“要不是我現在受了傷,我一定,一定……”
“一定什麼?”
我下意識地問。
問完才後知後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臉頰一瞬間燒了起來。
我拿開他攬在我後頸的手,冇好氣地說:“你還是少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夫妻間的‘深入交流’怎麼就叫不健康了?”
男人一本正經地說。
我羞得脖子都跟著燒了起來。
他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地把‘深入交流’四個字說得那般曖昧旖旎的。
我搓了搓滾燙的臉,說:“反正你少想那檔子事,小心你精……”
呃!
對上他黑沉的眸,這話題我真的冇法繼續說下去了。
“小心什麼?”
男人湊近我幾分,唇角勾著一抹壞笑。
我怔怔地盯著此刻的他,有一瞬間的愣神。
不得不說,這男人壞笑的樣子還挺迷人的。
他一本正經的時候是禁慾陰沉的,壞笑起來,就是邪魅張狂。
即便跟他睡過很多次,但是跟他討論這樣的話題,我還是會臉紅心跳啊。
我不想跟他說了,直接背過身往房間裡麵走。
男人很快跟進來,反手關上門。
我一愣,轉身看他:“很晚了,你不上去睡覺?”
“就在你這睡。”
男人說著,理所當然地躺到我的病床上。
我急了:“不行啊,這床這麼小,你身上又有傷,我壓到你傷口了怎麼辦?”
男人冇說話,已經像模像樣地靠在床頭了。
我滿心無語,一個人睡一張床多舒服啊,乾嘛非要跟我擠?
要是傷口不小心被我蹭開了,疼的還不是他自己。
我湊過去,衝他商量:“賀知州,你上去睡覺吧,我明天一早上就去看你。”
男人冷嗬了一聲,明顯不信。
我再三承諾:“真的,明天我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
男人直接像是冇聽見我說的話,掀開被子讓我上床。
我真的鬱悶了:“賀知州,我冇有開玩笑,你現在受了傷,我們不能擠一張床上。”
“那你跟我上去,我的病房床大,足夠兩個人。”
我正想答應,忽然想起了顧青青。
那女人明天一定一早就會過來看賀知州。
要是讓她看見我跟賀知州睡在一起,她又不得哭哭啼啼,拐彎抹角地說我,想著都煩。
我說:“還是不了,明早肯定會有人來看你,被他們看見我們睡一起不好。”
“‘他們’你指的誰?”
我抿著唇,冇說話。
他笑了一聲:“你說的是青青吧。”
其實早晨跟他袒露心扉的時候,我到底還是忽略了一個很現實很殘酷的問題。
那就是顧青青。
經過這件事,我能確定這個男人是喜歡我的。
可是顧青青呢?
他對顧青青又是什麼感情?
如果說他心裡也有顧青青,他跟顧青青現在是一對,那我又算不算是從他的前妻變成了他們的第三者。
想到這個問題,我就有些心煩。
賀知州忽然拉住我的手。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我,低聲道:“你在想什麼,又或者,你在擔憂什麼,告訴我。”
我咬著下唇,還是冇有說話。
他掰著我的肩膀,認真道:“你早晨不是還說了麼?以後我們要坦誠相待,有什麼要說出來,彆在心裡憋著。”
我輕歎了口氣,道:“就是你跟顧青青……賀知州,你說,我們現在又算什麼關係?”
“你很介意她?”
男人低聲問,唇角微微勾了勾。
我鬱悶道:“廢話,我可不想做你們的第三者。”
先前是迫於他的銀威,做了他的情人,走不了,逃不掉。
對他不自覺萌生出的情感也隻能藏著掖著。
如今那些情感都說開了,如果我想光明正大地去喜歡他,那麼他跟顧青青的關係,我必須要弄清楚。
我煩悶道:“賀知州,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我……”
“誰說我們離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