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開始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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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追妻
“我祖母說心誠則靈,讓我每天過來靈岩寺祈求菩薩的保佑,許是菩薩看在我心堅誌誠的份上,就送來蘇小姐你救我一命。”
傅雪臣臨場發揮,這一串聯起來,委實很像那麼回事兒。
“台階頗高,你拖著這副脆弱的身軀,爬那麼高想必累得夠嗆,既是菩薩顯靈,讓我們有緣相逢,我必當儘力一試。”
蘇清璃信以為真,連番的偶遇和靈岩寺德高望重方丈所言,使得她鬼迷了心竅,雙眼受人矇蔽。
傅雪臣話鋒一轉:“蘇小姐,我們換個地方吧,這個小木屋太簡陋了,譚某還冇好好招待過蘇小姐,蘇小姐來得早,不定未食早膳。”
“我也正有此意,這條雖非官道,卻偶有人來,我是有夫之婦,找個僻靜之所更為保險,以免被熟識的人看到惹出非議。”
蘇清璃為齊府名聲著想,她自己倒是不懼人言可畏。
傅雪臣帶著蘇清璃來到他經營的一家規模頗大的茶肆,離齊府有好一段距離,他們是雇馬車來的。
這間茶肆的房子是座帶著閣樓的大木樓,門頂未掛匾額,但能聞到裡麪茶香沁脾。
千絕解釋:“蘇小姐,這是我家公子經營的茶肆,剛開業不久,還冇想到取什麼名字,就一直空著冇掛上匾額。”
蘇清璃看著這對自始至終還遮著麵目的主仆,納悶兩個大男人何故要藏起來,“兩位為何不摘下冪籬?”
“蘇小姐,我們不摘下冪籬是怕嚇著了你,前幾年家中不慎失火,侍從為救我毀容,而我也在這場大火中麵目全非,隻保住一條性命茍延殘喘至今。”
傅雪臣說到此處便無限唏噓,還長長歎了一口大氣。
“實在抱歉,說到二位傷心事了。”蘇清璃麵帶愧色地立馬致以歉意。
“蘇小姐,裡麵請!”傅雪臣站在門側,作了個邀請的手勢。
木樓的梯道亦是嶄新,有一股木料的味道,三人踩著咚咚聲響來到二樓的雅間。
傅雪臣把古琴放置在一張量身打造的琴案上。
蘇清璃四下裡環視一週,房間雅緻古樸,潔淨整齊,她的手指頭隨意在一張傢俱上劃過,竟無半點灰塵。
房間裡有一道寬大的屏風將房間隔斷大半,蘇清璃坐在琴案前,“譚公子,現下可以開始了嗎?”
“請蘇小姐稍等,不能讓蘇小姐這樣的貴客餓著肚子替我療愈心疾。”
傅雪臣話音方落,就聽到兩三道上樓的咚咚腳步聲,眾人彷彿是都穿著木屐,實則是木樓的效果所致。
早膳準備的很是豐盛,有八寶粥和銀耳湯,蒸餃和包子各一份,菜肴三四種,另有三樣肉菜,一湯兩炒,三名小二擺好熱氣騰騰的食膳,安安靜靜退下。
“譚公子,你和你的侍從也過來一塊用膳吧,反正我一人也吃不完這許多。”蘇清璃招了招手,示意兩人坐過來一起享用早膳。
“我們麵目醜陋猙獰,隻會嚇著蘇姑娘,來時便已食過早膳,蘇姑娘好好享用,這是我為蘇姑娘精心準備的。”
傅雪臣仍舊以麵目嚇人為由婉拒蘇清璃,這招百試百靈,果然蘇清璃冇有再熱情邀約,尊重了他的決定。
蘇清璃飽食後小坐了片刻,便正式替人以琴聲治療心疾,坐到琴案前端調試少頃,在她指尖的熟稔撥弄下,一首美妙的曲子悠揚在雅間裡。
傅雪臣坐於幾扇拚接的屏風後麵,取下礙眼的冪籬,眼睛一刻不移地盯住專心致誌彈奏的蘇清璃,入了神。
蘇清璃看了眼燃燒的香篆鐘,午時不遠了,“譚公子,我明兒過來彈奏,今日就到此為止。”
傅雪臣戴上冪籬,步出屏風,把一粒閃閃發光的金子輕放到琴案上,“蘇小姐,你幫我醫治心疾,也不能白醫,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我的琴音值不了這麼多的錢,替譚公子治療心疾乃我自願,這錢就不收了吧。”
蘇清璃想要效仿那靈岩寺的方丈,做一回慈悲為懷之人,或許她釋放出善意感動神靈,齊錦遷的良人就能很快現身。
他們之間的約定便能提早結束,她就不用受一**莫須有的催生折磨了。
“怎能不收?這錢蘇小姐一定要拿著,我出生於商賈之家,最不缺的便是錢財,你能救我的命,多少錢都值得!還請蘇小姐莫要嫌棄。”
傅雪臣不願蘇清璃用齊錦遷的錢,因而出手闊綽,他手底下經營著幾樁生意,單靠朝廷的俸祿,養活不了他的情報組織。
蘇清璃推遲不下,把金子收到手裡,“我便卻之不恭了。”
自侯府抄家後,她就再冇見過金子,小心翼翼地裝到錢囊裡麵,這錢好歹是她靠自身本事賺來,好過不勞而獲,白拿齊錦遷的俸祿。
這樣一思忖,蘇清璃的心就稍安了不少。
在傅雪臣的吩咐下,木樓裡的馬車將蘇清璃送到齊府的附近。
蘇清璃跳下馬車,就聽到身後傳來蘇昭明的聲音,“阿姐,你這是去哪裡了?”
“阿弟,你是來齊府找我的麼?”蘇清璃轉過身去,就見弟弟蘇昭明大踏步朝她行來,她微笑著隨口編纂理由遮蓋,“靈岩寺方丈臨走前同我約好今日務必去走一趟,我將纔是去靈岩寺赴約了。”
蘇昭明站在她的對麵,低垂著腦袋撓頭,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阿姐,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不妨有話直言。”蘇清璃看著蘇昭明的眼睛,猜到他定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阿姐,我想找姐夫借點錢,書院的學費隻我手上的不夠,你能出麵幫我問問嗎?”蘇昭明沉默片許,狠狠一咬牙說出了他的請求。
“不用問你姐夫了,我這裡就有一錠金子,應夠你這學期書院的學費了吧?”
蘇清璃鬆開錢囊的口子,這枚金子來得恰如其分,剛好可以解蘇昭明的燃眉之急。
“阿姐,你這金子是哪兒來的?”蘇昭明拿著金子,心裡納罕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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